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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劉梅看著發愣的肖驍霄,喊了一句:“驍霄,你怎麼啦?”
肖驍霄才猛地醒悟過來,原來不過是南柯一夢,他還照樣生活在腐朽教育體制的水深火熱之中。
很顯然,肖驍霄沒有立即寫稿告訴大家一個什麼答案,他覺得自己還需要深度思考,讓這些全國的同齡人如何採取自救的措施,因為他不是“救世主”,所以不能夠拯救痛苦同齡人於水深火熱之中。如何自救,這個“自己才是自己的救世主”的深度思維,深深地吸引了肖驍霄的全部思維熱點。
此時此刻,正當肖驍霄作為校園電視臺臺長在指揮若定、有條不紊地完成電視臺建立組織工作的時刻,縣公安局來了兩位警察找肖劍雲瞭解“有關問題”。很快,雪峰高階中學謠言四起,一個捕風捉影的說法立馬成了全校的熱點話題:
據說當年英勇雪峰山人們打敗了“日本豬”侵略軍後,雪峰山地區留下了大量“日本豬”無法帶走的金銀財寶。於是,一支日本小分隊秘密潛伏在雪峰山地區,期待找到時機運走這批中國的財富。這些年來,隨著中國改革開放的力度加大,和世界各國的接觸越來越緊密,日本特務開始活躍起來。他們在雪峰山地區發展特務分子,而且已經滲透到了校園。但是他們的一舉一動早就在我國家安全部門的視線之內。這次公安局來雪峰高階中學,就是日本特務以一個叫做“一線天”藝術團的非法機構為幌子,發展了一批學生成員。這個特務組織以提供活動經費為由,成功地收買了雪峰高階中學非常有影響力的兩個“幫主”,那就是肖驍霄和周勿,讓他們在學校裡面發展更多的成員。當然,這個非法的組織還剛剛開始,就被我警惕性極高的國家安全部門發現了蛛絲馬跡,正準備一鍋端。這不,公安局已經找上門來了。
有鼻子有眼睛的傳言,自然無法迴避地傳到了肖驍霄和周勿的耳朵中。兩人緊急會面,商量對策。肖驍霄說:“周勿,無風不起浪,這件事情來的很蹊蹺,也很突然,我不相信是空|穴來風的,後面一定有什麼原因。問題是,我們對這個原因一無所知,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說我們是特務機構,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相信警察也是能夠查清楚的。”
周勿分析說:“難道雪峰山地區真的有這麼一個特務組織,只不過是利用我們的這個組織剛剛成立,攪亂大家的視線,混水摸魚,準備實施什麼陰謀?”
肖驍霄很煩躁,覺得莫名其妙,他覺得特務組織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他孃的見鬼去,問題是,“一線天”藝術團是怎麼跟特務組織關聯在一起的,這才是問題的全部關鍵。如果弄不清楚,後果不堪設想。
肖驍霄的邏輯推理是,既然我們國家有這麼一個腐朽混蛋的教育體制,難道就沒有一個同樣腐朽破爛的國家安全體系?既然大家能夠天真地發現一個學生組織就是特務組織,沒準他和周勿就成了隱藏極深的日本老牌特務了,判刑?處決?這些都是可能的。
這樣一想,肖驍霄忽然覺得恐懼襲擊了他的敏感而深度的思維。“敏感”加上“深度”,集中體現在一個人的大腦裡,就等於脆弱。
正當兩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學校黨委和校長辦公室成員正在召開一個緊急會議。書記兼校長宋成才以及其他黨委成員和肖劍雲總共九人正襟危坐、一臉嚴霜地討論處理公安局“來訪”的問題。
宋成才帶點玩笑的感覺說:“雪峰中學幾十年的滄桑歷史,從來沒有出現過今天這種事情。看來是老革命碰上了新問題了,我們還是不能夠完全瞭解我們的年輕一代,他們說不準就給我們這群老朽搗鼓出來一點什麼狀況的,考考我們的反應能力,看看我們還有沒有資格做他們的書記和校長。看來啊,我們經常考他們的試,可是實際上,他們也在有意無意地考我們的試啊。”
書記兼校長這麼一說,氛圍就不象剛才那麼緊張了。常務副校長郭松濤也幽默地說:“看來我們還是把國際階級敵人估計的太簡單了,他們亡我之心還是不死啊。他們沒有打垮我們這一代,現在居然掉轉槍口,打起我們下一代的鬼主意來了。”郭松濤砰砰地敲了一下桌子,接著說:“我相信,我們的下一代還沒有那麼沒出息,就被特務組織給收買了。”
可是,分管政工工作的副書記楊樂緣嚴肅地說:“歷史上以來,雪峰山地區本來就很複雜,這裡不但有著日本特務地下機構,而且還混雜著國民黨遺留的各類特務分子,還有尋寶不成潛伏的各類土匪。我們不能夠放鬆警惕。既然公安機關能夠找上門來,這就不能夠說沒有問題,無風不起浪嘛。我當然相信我們學生,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