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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柒將事情交給了品娉血魃等人,悄然入城了。
城中的人去了願望屋,仙柒進入城中輕而易舉,白雪皚皚的城市卻可以看出其正在一點點的衰敗,千年來的閉關鎖國,已經將經濟與文化封閉,這裡的建築,都給了仙柒一種千年前的感覺。
皇宮大門,輝宏的雪色建築,這似用千年不化的寒冰所做,在陽光之下散發著莫名地威嚴感。
看了一眼這建築物,仙柒緩緩低下了頭,縱身一躍,落到了宮殿屋頂,淡淡道:“出來吧,你不是要致我於死地嗎?為什麼現在我來了,你卻要躲著我?”
“哼……”一聲冷漠地輕哼,聽上去有幾分無奈,也有著幾分生氣。
少女的身後,白色的身影緩緩出現,凌冽的殺意一點點地擴張開來:“你就要麼想死嗎?”
仙柒一愣,回頭看去,望著那張陌生的臉龐,淡淡道:“你殺不死我,我也沒打算來送死,我想,你之所以能活到現在,只是因為殤不願對你下殺手吧?”
“哼……你倒是挺了解他的啊!”北雪無傷冷冷地笑道。
仙柒卻閉上眼睛,張開雙手,好像在感受著什麼一般,寒風吹動著她的長髮,少女的身上,比這冬城更加寒冷的氣息開始蔓延:“是啊,正因為我瞭解,所以我來了!”
北雪無傷聽得心中一驚,更多的,卻是濃濃的,化不開的憤怒:“你是打算殺我?就因為你的徒弟?”
“徒弟?”仙柒嘲弄地哼了一聲:“我從來沒有說過聖靈宮的二任宮主是我的徒弟。”
“呵……你是想說,他其實並不是你教出來的?不是你讓他攻打我雪國的?如果不是,你又為何來尋他!”北雪無傷咬牙切齒,雖然他心中已經想到了某種可能,可是他不想相信那會與自己想象中的相同,可他有想要去了解,瞭解那是不是真的。
但是,仙柒並沒有給他答案:“殤就是殤,他所做一切是我所希望的,我看過他千年前的戰鬥,以最小的傷害,儘量說服各城城主,一路走到這裡,被他挑起戰爭害死的人,都被明確地記錄著。他沒有選擇逃避,而是決定去面對,光是這點,就已經足夠我來這裡救他了。”
北雪無傷嘲弄地輕笑:“藉口!你們何曾問過我們像不像被統一?”
“這麼多年來,你就沒有問過殤本人?”仙柒卻戲謔地丟下了依據,將北雪無傷說的一愣,千年來,甄瑾軒都一直嘗試與他溝通,只是,在他看來,仇人就是仇人,根本沒有溝通的必要。
看到他的表情,仙柒不由冷哼起來;“果然是這樣嗎?其實真正沒有問過別人的是你吧?”
說著,她轉過身:“原本還想揍你一頓的,不過現在我覺得沒有那個必要了。”之前,他感受到甄瑾軒的氣息,似乎在……
仙柒抬頭看向了皇宮後方那片湖泊,不由一愣,那片湖泊很大,沒有結冰,蔚藍的好像一面鏡子。
淡淡的暖意正從那湖底傳上來,可是,氣息已經開始變得微弱,仙柒臉色頓時一變,回頭看向北雪無傷:“你做了什麼?”
北雪無傷也望向了仙柒看去的湖泊,淡淡道:“千年前的不殺我已用我這千年償還,我沒有義務再繼續讓他活著,而那正冥雪湖,就算是送給他黃泉路上的禮物吧!”
話沒說完,北雪無傷已經找不到仙柒身影,心中駭然,想起當年與甄瑾軒一戰,都不曾這樣無聲無息過,方才仙柒的出現,也絲毫沒有如今這般讓人吃驚。
可是……
臉頰一陣劇痛,北雪無傷向後推了兩步,口中一陣腥甜,腳下被什麼一絆,摔在地上,耳邊是仙柒壓抑著憤怒的冷漠:“我信錯你了。”
北雪無傷怔怔地看著空檔的空氣,雖然找不到人,但是他知道,仙柒的目的地只有一處!
手中掐訣,原本平靜的湖水頓時凝結成尖銳的冰刃,一柄柄向上豎起,直指天空。
可是銀色的影子一晃,帶著紅色,繞開了那些冰晶,向著沒有結冰的方向衝去。
北雪無傷很相信自己的控水術,一旦結冰,就算神兵也休想將其斬斷。
可是看著冰雪中的紅色開始越來越寬,原本蔚藍中帶著白色的湖水被染上了一層紅色,紅色混合著冰水緩緩地向下擴散,任誰都可以看出這打量的紅色不是什麼番茄汁或者辣椒油。
北雪無傷看得觸目驚心,他忽然察覺,仙柒似乎也已經注意到了冰刃難解,所以選擇放棄攻擊,穿梭冰面尋找可以落水的地方。
四周的冰冷,讓甄瑾軒感到窒息,他本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