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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餓死了。”

說完,她快速跑回先前的地方,撿起丟下的東西。

“同志們,趁著天還沒徹底的黑,大家抓緊時間,到小芳同志發現的那個土坡上生火做飯,好讓這三位同志好好吃一頓。”

這話的威力是巨大的,同志們的反映是積極的。

“把藥箱給我。”牽著馬來到秦芳身邊,從她肩上拿過那個大藥箱,卻感覺到有些輕,提了提,好奇的問道:“這麼輕,裡面裝著什麼?”

“是我們沿途採集的野菜。”秦芳的性子跟向雪琴有些像,大咧咧地回答:“不過比較少,因為前面的主力部隊把沿途的野菜都採的差不多了。”

張青山點點頭,沒有直接開啟,因為他覺得,就算秦芳不在意,自己也有必要照顧一下另外兩位同志:自己三人有肉吃,有馬駝運,而對方跟自己相比,連叫花子都不如,如果自己還不知趣的當著他倆的面開啟這藥箱,豈不是有看不起人,有意羞辱對方本事差的意思?

同時,這也讓張青山感受到了這三人先前的遭遇有多糟糕:連野菜都吃不飽,還有什麼比這更糟糕的嗎?

走了幾步,見秦芳身上那十幾個水壺,準確的說,其中一半都被割掉上半截,製成了一個不規則的小東西,張青山笑問道:“小芳,你背這麼多水壺做什麼?”

秦芳還真是把張青山當自己人,最少是拿他當姐夫對待,也不隱瞞:“我們幾個沒有煮東西的鍋子,只好把其中一半水壺的上半部分割掉,下半部分當鍋子用。不僅用來燒水喝,還可以拿來煮野菜,很方便的。”

說完,她轉身看著張青山,問道:“對了,姐夫,你們有鍋子嗎?”

“有,就在馬背上馱著。”

說完,就見秦芳踮起腳尖往後看,似乎在尋找鍋子。卻看得張青山有些傷感:連一口鍋子都有如此強烈的祈求之意,他們這是受了多少苦啊?

張青山就是看不得自家人受苦,加上跟秦芳確實熟悉,就算是對向雪琴要有個交代,也必須把這位小姑奶奶伺候好了。所以,張青山覺得,自己有必要先給這位小姑奶奶一些填肚子的東西。

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物。

快步上前,湊到秦芳身邊,小聲道:“小芳,我跟你說個事,你可別說是我說的。”

“嗯!姐夫,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出賣你。”

“寶玉身後的那匹馬上有吃的,而且……”話沒說完,就見秦芳抬腿就要行動,張青山趕緊拉住她,小聲道:“你別急,聽我說完。”

“姐夫,你說。”

話雖如此,可她卻一直看著七八米外的周寶玉,準確的說,是如掃描器一般,對準周寶玉身後的那匹馬的馬背上,掃來掃去。

“你過去後,看見兩個這麼大的牛皮口袋,那裡面,全都是奶糖。其中一塊是……唉~!”同樣是話沒說完,秦芳一個箭步就衝向了周寶玉,看的張青山只能嘆了口氣,嘀咕道:“你就不能等我說完嗎?寶玉把這兩個牛皮口袋看的跟命根子一樣貴重,你這麼直接衝過去,不打起來才怪了。”

隨即,張青山邊慢慢往前走邊時不時的回頭瞄瞄,等待著想象中的打鬥場面出現,同時琢磨著他倆一旦打起來,自己該如何才能做到公平公正的解決此奶糖的分配……

然而,讓張青山大跌眼鏡的是,這兩個小傢伙居然沒有打起來,而是從頭到尾的上演了一出:吃貨間智奪馬匹的好戲。

有的人天生就是一物降一物!

如果讓周寶玉選一個他在整個紅軍隊伍,數萬人馬中,最痛恨也是最不服氣的人的話,絕對非秦芳莫屬。

作為吃貨中的一員,秦芳面對大人時,往往都是死乞白賴的混吃混喝,又或者是撒嬌賣萌的直接討要,這一招往往很見笑。而面對年紀比她小一歲的周寶玉時,那就絕對是另一番態度了:先是吹牛說自己是老兵,對周寶玉這個新兵有絕對的管轄權。如果周寶玉不聽從命令,乖乖地主動地交出零食美味,她就立馬翻臉,衝動之下都敢跟周寶玉當眾摔跤,結果往往都是周寶玉在‘好男不跟女鬥’思想包袱的壓迫下,咬牙切齒的認輸;如果在這過程中,周寶玉要是不小心弄疼她了,那後果就惡劣了。發起怒來的秦芳如同一隻暴露之下的母老虎,對周寶玉絕對是有抓又咬又罵,百分之百的讓周寶玉不顧一切的落荒而逃。

所以,在這種長期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的潛移默化下,秦芳面對周寶玉時,往往都有著氣勢上高出周寶玉一籌的巨大優勢。

周寶玉也自然明白眼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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