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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老劉,這是你的四根……老鍾,這是你的四根……這是我的五……”

“老彭,你這分配有問題啊!這是我們三個共同打劫到的,這多出來的一根,應該三個一起享用。”

“老鍾,你這話就不對了。這次,是我先下的手。”

“你要這麼說,那還是老劉先提出來的,要沒有我抓住他的左手,你也別想搶的這麼順利。”

“這樣吧!老彭,老鍾,這根菸掐成三段,咱們一人一段,夠公平了吧?”

“嗯!好,這法子好。”

……

看著這三個剛搶了自己大半包煙後,轉身就毫無顧忌的在自己身邊,肆無忌憚的分贓的混蛋,張青山心裡只有鬱悶。所以,聽這三個混蛋這些話,張青山實在沒忍住內心的鬱悶,有氣無力的問道:“我說,就算土匪綁票,好歹還給肉票留口飯吃來吊命。你們這三個混蛋,被你們算計成功,我認了。但你們能不能把這多餘的一根菸給我啊?”

三人同時看向他,然後又互視一眼,同時點點頭。

“老張這肉票說的對,咱們不能幹殺雞取暖的蠢事,得把老張這隻雞伺候好了,下次才能繼續來搶。”彭鵬邊說邊把那根菸遞過去。另外兩人則同時笑眯眯地點頭,那模樣……唉~!

你們三個混蛋等著,老子打不過你們三個,但你們最好求老天爺保佑,你們千萬千萬別有落單的時候,要不然,老子搶的你們連內褲都不剩。

張青山咬牙切齒的想著,接過煙,順手就夾在耳朵上,退後一步,狠狠地盯著他們三個,怒道:“你們三個混蛋等著,這筆賬老子遲早要你們還的。”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邊收起各自分到的煙邊嘿嘿地發笑起來。

笑的張青山心頭髮毛,下意識的又退後一步。

“還不還的以後再說。”倒是鍾鴻鈞爽快得多,笑嘻嘻地問道:“我現在只是好奇一件事,老張,你這口袋到底是不是被神仙施了法,要不然,怎麼你這口袋裡的煙就沒有絕過了……”說著,鍾鴻鈞搓著手,邊看著張青山邊壞壞地笑著——用現在的話說,他這笑容,絕對是大叔要給蘿莉買糖吃的那種邪笑。問道:“來,老張,咱們不搭理他們,咱們兄弟到那邊去,你悄悄地跟兄弟透個實底:你這煙到底藏哪了?”

“滾!”張青山一聽這話,眉毛一揚,勃然大怒的咆哮道:“你這是吃了果子,還問樹根在哪?滾!滾!滾!再敢靠近,老子揍死你。”

三個混蛋立馬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玩笑開過,自然就是談正事的時候了,四人邊走邊商量。

劉兵深吸一口煙,享受似的眯著眼,邊緩緩吐出煙霧邊問道:“老張,說說,你先前要跟我們商量什麼事來著?”

“我在想羅革命同志的遺體該怎麼辦,到底是該按他生前的囑咐,還是該入土為安?”張青山看著他們三個,平靜的問道:“這事,我拿不定主意,想聽聽你們有什麼看法?”

這年頭誰也不必誰笨!

張青山要是真想徵求他們的看法,那麼,也應該是彭鵬和劉兵的,因為他們三個才是這支臨時拼湊起來的隊伍的最高三人領導小組成員,而不應該把鍾鴻鈞算上……從級別上說,鍾鴻鈞還不夠資格。但從個人親近度上說,鍾鴻鈞現在又是最有資格的。所以,張青山既然把鍾鴻鈞一起叫來徵求看法,那幾乎是擺明了要將羅革命的遺體入土為安,因為鍾鴻鈞擺明了是要選擇這個的。再說,真要按羅革命的囑咐,哪死哪埋的話,幹啥還要抬著?所以,張青山說是商量,實際上只是想統一思想,免得下面有些同志多想而已。

果不其然,作為羅革命現在最直接的下級,鍾鴻鈞一聽到這個問題,面色立馬一板,正色道:“既然張連長叫我們發表一下看法,那我就直言不諱了。我覺得,應該入土為安。”

張青山也露出了笑容,問道:“老鍾,羅革命同志生前可是再三囑咐過的,說是哪死哪埋。現在,他剛過世,你就要反對這一點,總得給大家說說理由吧?”

“道理很簡單,就兩點。”鍾鴻鈞正色道:“第一,咱們都是革命同志,在條件允許的前提下,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家革命同志的遺體露天丟棄,任憑蛇蟲鼠蟻啃食?再說,就算按羅排長家鄉的規矩,也是講究入土為安的;第二,羅排長當時之所以這麼說,也是因為他不知道,在咱們不遠處就有土坡,所以,他以為咱們要抬著他的遺體走很遠,那樣會耗時耗力,連累同志們……所以,我認為,反正離那片土坡不遠了,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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