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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老王沉吟了一下,道:“雖然我們今天一天之內就碰到了五支自己同志的人馬,可是,我先前不是給你們分析了嘛,這第五支人馬很可能是看見了我們這邊燒火的火光,才對我們發訊號的。所以,我覺得,有了第五支,誰能保證這周邊就沒有第六支人馬也跟第五支人馬一樣,追過來後,因為天黑的原因而無法立即跟我們會合。又或者是他們離我們太遠,一時無法看清楚我們這邊的火堆光芒,所以,我就琢磨著,咱們把火勢變大,由火堆變成篝火,那樣一來,離的再遠的同志,只要能看見這邊的火光,就一定能判斷出我們在這裡。到時候,我們不就能多接受一些掉隊的同志嗎?”

說完這個主要原因後,老王才深吸一口煙,看了眼劉兵後,緩緩地說:“反過來說,如果我們因為要節約這點柴,讓遠處的同志在夜晚無法發現我們,第二天我們又早早地出發,讓他們錯過了跟我們會合的時間。那麼,你們覺得,是這點柴火重要,還是那些同志的人命重要?”

如果真如老王所說的這樣,那麼,可以想象一下,那些掉隊的同志們,他們的狀況絕對趕不上張青山他們這邊,甚至,可能到達了死亡的邊緣。一旦跟張青山他們錯過,那麼,很有可能跟老王分析的一樣,張青山他們就等同於失去了救助那些同志的最後的機會……說的嚴重點,這就是犯罪。再嚴重點,那就是在力所能及的情況,眼睜睜地看著友軍陷入最後的掙扎而不去支援,那可是要槍斃的。

大家都沉默了,雖說老王所說的情況機率非常低,但只要有一線希望,大家就得這麼做,最少,軍規條例上是這麼規定的。可現在的問題是,且不說張青山自身的情況已經日趨嚴重,光是這樣一來的話,每晚都燒這麼大的篝火,柴火從哪來?就算偶爾有一次兩次找到這麼多柴火,卻一個晚上都報銷光了,第二天早上大家用什麼來煮飯燒水?就算可以生吃一兩次野菜,但是,總不能喝一兩次毒水吧?那樣的話,全連同志恐怕也不用去說什麼勝利走出草地,也不說什麼救助其他戰友,光是他們自己,首先就得等待別人來救助,死一大片是可以預期的。

這就是一個規矩與現實的矛盾,誰心裡都清楚該怎麼抉擇,可就是說不出口,所以,大家才選擇沉默。

張青山看了眼大家,心裡明白大家的想法,也知道,這個選擇,會在事後揹負上一些不好的名聲,可他覺得,既然要選擇,而同志們都不願意出頭,那麼,他這個帶頭人就必須在這個抉擇口上站出來,這才是一個合格的帶頭人……當然,張青山也可以點名讓某個人先表態,最後再來接收果實。這樣一來的話,就算事後有人追查,他也可以推卸責任,而只撈好處。但是,張青山是這樣的人嗎?如果他是這樣耍手段的陰險小人,那麼,他絕對不會有如今的地位和聲望。

“老王,今晚這次就算了,但今後,如無特殊情況,不能再這麼做,免得太浪費柴火,反倒連累了全連戰士。”

“嗯!”

老王點頭應了聲,看向張青山的眼神也充滿了敬佩,另外兩位也皆是如此。因為他倆都知道,張青山這話一出,就等於揹負上了一定的責任,事後要是有人就這個問題追查起來,就算張青山能不用負責,可對於張青山的名聲來說,絕對不會成為對他有利的一面。

“我也表個態,我支援老張的意見。”彭鵬衝動一些,搶先開口:“咱們都是黨員,這個時候就應該有一個**員該有的品格,救不了就是救不了……”

“對!我也支援老張的意見。”劉兵也很及時的表態:“我們全連只有這麼點人,而且,本身也是日趨困難。如果是沿途碰上了,那沒話說。可要是讓咱們把那些看不到的掉隊的同志都救下,或者非要在這裡硬生生地等待,又或者是派人四處搜尋,這有點過分,不!應該說是天方夜譚了。畢竟,咱們能力有限,無法照顧到所有人。”

“好了,這個問題就這樣處理了,以後看實際情況再說。”張青山不想就這個問題一直盤繞在大家心頭,所以,故意岔開話題:“咱們還是說說近在眼前的那支人馬,我估計他們的情況也不容樂觀,所以,我們這邊要做好充足的準備,尤其是吃的喝的,一定要準備……老周,你站在我身後幹什麼?”

張青山的話還沒說完,卻猛地感覺到背後有一點異樣,回頭一看,卻見周平面色陰沉的站在自己身後,就這麼看著,冷漠中充滿了悲憤的氣度,把張青山嚇了一跳。

要知道,周平性子沉穩,平日裡臉上就只有笑臉,現在突然這麼板著臉,陰沉的看過來,這種陡然的聚變,誰看了都得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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