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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張青山則心情大好的躺在一棵大樹下,哼著歌,抽著煙,時不時用望遠鏡看一下大路……

“連長,來了,齊家的人來交贖金了。”

“來就來了,慌什麼?”

這話可不是張青山說的,而是田景山團長說的。

張青山趕緊爬起來,陪著田景山用望遠鏡觀察:天剛亮,清晨能見度極高,一行馬車隊伍,從十多里外的大彎處的大路上緩緩而來。

因為事先做了周密部署,現在又得知有另一個師的同志相助,而敵人在這周圍的部署也早就查明,張青山就更有把握,一點都不慌,反而隱隱期待,齊家要是接連上當的話,不知會作何感想?

所以,他一邊看著,一邊還有心情打聽別的事:“團長,怎麼樣?那兩尊菩薩好伺候不?”

“什麼菩薩不菩薩的,你小子可別亂說。”田景山放下望遠鏡,對張青山笑道:“再說了,誰說我是去看她倆?”

“可是,你先前不是說要……”

“先前是先前。”田景山打斷了他的話:“與其去安撫她倆,我還不如去看看同志們的情況。再說了,你小子現在可是山大王,我一個紅軍團長出現在你這山大王的綠林隊伍裡,算怎麼回事?”

張青山撇了下嘴,嘀咕道:“反正她們遲早會知道。”

“她們知道是她們的事,我出不出現在她倆面前又是另一回事,明白麼?”

張青山白了他一眼,想了想,卻還是想不明白這二者之間到底有什麼不同?

“好了,想不通就回去慢慢想,現在是你這山大王出面交接的時候了,去吧。”

“那這兒……”

“這兒有我親自指揮……怎麼,你小子難道認為你比我還更會指揮?”

“不敢!”

“那還囉嗦個屁,滾蛋!”說著,田景山對身後的劉兵說:“小劉留下,協同我指揮。”

張青山總算是放心了:此次交接,最難的地方不是贖人,也不是把物資運走,而是在於如何保證物資的安全。說白了,就是既要讓對方以為後手沒被發現而刻意安全交接,又要保證在交接後能讓兩個師同時對周邊那些埋伏起來,想打這些物資和押運人員注意的敵人實施打擊,而確保物資的安全。中間這個時間段和這個度,必須要掌握好。

而按原計劃,這個度就掌握在張青山和劉兵的配合之間。而田景山雖然指揮才能上絕對比劉兵強,可問題是,他畢竟沒有全程親身參與,要是中途強行接受,難免就會影響到部署的配合。現在好了,有劉兵留下配合田景山,加上田景山豐富的指揮經驗,張青山相信,這個配合的掌握上,一定會更加完美。

而這,也讓張青山更加確定,他要執行與本地同志商量的那個事。

當然,至於田景山這個堂堂團長,不跟團裡的同志一起去打敵人,卻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來搶功勞,張青山想不明白,卻也很聰明的不想去弄明白,畢竟,他知道,自己只是個連長,有些事,不是自己能打聽的……不久,趁著田景山高興的時候,張青山才知道這裡面的原委:紅二方面軍對於這批物資實在是太重視,或者說太急需了,所以,原本由十七師師長劉永江擔任此次總指揮,結果,由某位首長親自上陣。然而,劉永江經過這麼久的長征,也是好久沒親自帶兵了,手裡有點癢,就搶了田景山的位子。田景山不敢反對,可他也想打仗啊!一想,得!我惹不起你們這些手癢癢地大人物,可我去搶我下面人的指揮權總沒問題吧?於是,他就到了最前沿,搶了劉兵的位置。但他也知道臨陣換將的缺點,為確保完美,劉兵也就被他點了名,成了他的助手了。

看著張青山集合隊伍後,帶頭把腦袋埋進早就準備好,裝滿泥漿的大缸裡,抬起頭來後,已是滿頭滿臉的泥漿,根本就認不出來了。

田景山好奇之下,問身邊的劉兵:“他們這是做什麼?”

“報告團長,張隊長說,大家最好不要暴露身份,只能繼續當馬匪流寇。”

“都這個時候了,還要這樣?”

“這是張大隊長堅持的。”劉兵沉吟了一下,道:“他說,這種事,我們這邊不好宣傳,齊家那邊羞於宣傳,所以,只要我們不暴露真實身份,齊家就肯定會吞下這個啞巴虧,一口咬定,我們就是馬匪流寇……還說,哪怕就是齊家人發現了我們是紅軍,也一定會死不承認的。”

齊家吃了大虧,自然無臉宣傳給自己摸黑,更重要的是,齊家要是敢公開宣傳,就等於跟紅軍撕破臉。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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