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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天生就會識字?沒事。我給你念念。”

‘中國工農紅軍萬歲!’、‘紅軍是老百姓的隊伍’、‘打倒帝國主義走狗’……

向家富是老革命,這宣傳工作也抓了兩三年了,說是專家也不為過。他問張青山,原本是無心之舉,可萬萬沒想到,張青山聽完他念的幾個標語後,居然還真有點意見。

“這個‘打倒地主老財’,我覺得要是能改成‘打倒土匪惡霸’更好一些。”受到鼓舞的張青山,鼓起勇氣說:“因為在別處,土匪肯定沒我們這兒的多,這麼猖獗,這麼禍害百姓。所以,要是能改成這樣,百姓更能接受一些。”

向家富想了想,認真的點點頭:“還有了?”

“還有……老向,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都是為了更好的完成革命工作,你能指出我們的不足,我只會高興,怎麼可能生氣?你只管說。”

“其實我也說不出個具體,但要是能寫的更詳細些,我想效果會更好。”

“說說,怎麼個詳細法?”

“要是我,我會寫‘誰敢禍害老百姓,打死活該!’、‘任何冤屈都可以找紅軍做主’之類的話,會更好一些。”

張青山這話有些過激,但向家富這個老政工幹部更明白,想要儘快突破桂塘鎮上這詭異的氣氛,打消百姓的顧慮,有時候,重病就得下猛藥:有血性的人都被壓迫的不敢反抗,甚至都有些認命般的麻木,不狠狠地刺激一下,無法達到預期的效果——這兩條標語非筆者杜撰,而是採風時,很多老人都提到過。

向家富點點頭,吩咐他人照著這樣的話多寫幾條標語。又帶著張青山轉悠了一圈,仔細吩咐等下要做的一些細節後,帶著張青山和三班全體戰,還有兩個宣傳隊員,一起出門。

路上,黃德寶告訴張青山,田寡婦昨天晚上恰好回孃家喝喜酒,沒回來。張青山遺憾的嘆了口氣,沒說什麼。

街面上依然空蕩蕩地不見一個人影,可街邊店鋪卻有人開啟窗戶亂看,見紅軍到來,又趕緊關窗縮頭,透過縫隙觀察著。對此,早有心理準備的眾人不僅不在意,還含笑對他們大叫“我們是紅軍,是咱們老百姓自己的隊伍”、“大家不用怕,我們紅軍絕不會傷害大家的”之類的話,但收效甚微。

任何時代,學生都是最容易接受新鮮事物的群體。哪怕桂塘鎮就只有一所小學,可裡面的老師多半是年輕人。

張青山的堂兄叫張青貴,是桂塘鎮小學的副校長兼教導主任,雖然今年才27歲,卻已經當了十年的老師,在本地很有名望。加上張青山去參加紅軍,就是此人的指點,故而大家推斷,此人應該比較開明,容易接受紅軍。而張青山等人此次的目的就是請他幫忙,採取以點破面的策略,儘快打破桂塘鎮這種詭異的局面。

有意思的是,別處都是大門緊閉,獨獨學校的大門敞開著。

眾人剛到學校大門口,就見一個穿著青灰長衫的年輕人,拿著一本書坐在階梯上。見他們到來,抬頭看了他們一眼,眼神極為冷淡到輕蔑,甚至有點敵視,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架勢一目瞭然,淡然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我們是紅軍,來此……”

向家富的話還沒說完,張青山激動的跑過去:“堂哥!”

“青山!”張青貴驚喜的站起來,與張青山來了個熊抱後,拍著張青山的肩膀,笑道:“你小子長結實了不少呀。”

“呵!呵!堂哥,你可越發精神了……你坐在這裡做什麼?”

張青貴訕然一笑:“聽說紅軍打到鎮上了,同事們摸不清紅軍的態度,派我到這裡來試試水。”

事實上,此時,學校的老師正聚集在學校的小禮堂內,為如何應對紅軍而分成兩派,爭論不休——說實話,國民黨汙衊紅軍‘共產、共妻’這四個字,威力真的很大,老師們爭論的交點也就在這四個字上。最後,還是張青貴主動請纓,到學校門口來觀察紅軍。

向家富本想借機走過去跟張青貴套交情,哪知,張青貴有些戒備的瞥了他一眼,把張青山拉到一旁,小聲問道:“青山,大家都是親戚,你可不能騙我。你也參加這麼久的紅軍了,給我一句實話:紅軍真的共產共妻麼?”

“這怎麼可能?堂哥,這是國民黨反動派汙衊我們紅軍的惡毒謠言。”張青山苦笑的撇了下嘴:“堂哥,你在州里上過高中,見過世面,你想,從古至今,你聽說過哪個革命隊伍幹會出這種自取滅亡的可笑事?”

見張青貴還有點擔憂,張青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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