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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長期熬夜,張青山身體扛不住,加上水土不服,部隊接連作戰,張青山得了腸炎病,整天拉肚子。

按說,張青山可以得到及時就醫,可當時西藥稀缺,張青山就硬挺著不用西藥,說是西藥珍貴,把這東西留給更需要的同志——這種奉獻精神,在當時幾乎是所有同志的第一選擇。他就找中藥治療,可中藥藥性不如西藥猛烈,講究徐徐漸進,部隊卻長期行軍,沒給他多少時間熬藥。於是,別人休息時,他還得一邊熬藥一邊寫心得,如此一來,讓他的腸炎病一直拖拖拉拉,時好時壞。

11月13日,眼看離桑植縣就兩天左右的路程了,可張青山的腸炎病沒好利索,卻又有意外發生。

這天中午,他跟先鋒團的同志們一起急行軍,從一個叫牛打滾的山凹中穿行。

張青山揹著兩杆長槍,邊大步走邊跟身邊兩個年紀只有十三四歲的小鬼聊天,鼓勵他們。因為這倆小鬼不知是因長期行軍作戰導致身體吃不消,還是因為吃壞了肚子,跟張青山一樣,屬於拉肚子的病號。可張青山因為連日的拉肚子,身體虛弱,走了一段路身體就直冒冷汗,腦袋有點昏昏沉沉地。

說著說著,突然,左邊那小鬼身體搖晃著向左邊的路坎下倒去。

路坎不高,只有一米左右,可下面是一個百姓用於儲存肥料的爛泥潭,散發著惡臭。

張青山眼疾手快的一把將他拉回,這小鬼是沒事了,可張青山卻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腳一軟,一個沒站好,自己掉下路坎。

掉進爛泥潭後,張青山反而被那惡臭給燻清醒了,在同志們的幫助下,很快就上來。別的同志關心的問他有沒有摔傷,他卻大笑著說正感覺渾身悶熱,這下好了,洗了個澡,感覺涼爽多了,引來陣陣發笑。

大家見張青山沒摔傷,也就沒在意——連日行軍作戰,風裡來雨裡去,沾染點散發著臭味的泥水根本不算什麼。

路過一條小溪時,張青山和幾名同志故意走在最後,然後美滋滋地在溪水裡洗了個澡,換上了從別的同志那兒借來的乾淨衣服……他自己也沒在意。

可到了晚上休息時,張青山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不僅肚子拉的更厲害,總感覺渾身無力,老想睡覺,而且,腿肚子微微有點疼。但他不想打攪別人,便硬挺著。

病來如山倒!

第二天早上一起來,張青山就感覺眼皮格外沉重,請旁邊的同志幫忙看看:眼皮沒事,但眼睛卻有些紅,在醫學上說,他得了‘紅眼病’——估計是那爛泥潭上升的毒氣給燻的。

有些鬱悶的是,不知是不是以毒攻毒起了效果,張青山得了紅眼病,可他的腸炎病居然莫名其妙的好了。

白天還好點,最少張青山還能看見路,可晚上行軍就難了,看什麼都有點模糊,走路也是深一腳淺一腳,很不方便。他身邊那兩個小鬼要把這事告訴領導,可張青山卻制止他倆,說男子漢大丈夫,要連這點小病都克服不了,給同志們添麻煩,跟重傷員搶珍貴的西藥,那還怎麼參加革命?還是革命同志麼?然後,他就開始吹牛,說自己打仗哪會,受了多麼重的傷,卻還是活下來了,這點傷算個屁,忍忍就過去了。還露出身上的刀、槍傷,把倆個小鬼糊弄的一愣一愣的。還威脅他倆,說自己是大官,他倆要敢把這事透露出去,回頭就把他倆調到自己身邊當警衛員,好好收拾他倆。

接下來的路張青山就處於煎熬中,僅僅一個晚上,他兩眼就腫了起來,眼珠子紅的跟兔子眼似的。這個時候,張青山就真正屬於兩眼瞎了:雙眼腫脹的厲害不說,無論白天黑夜,他根本就看不清地面,最重要的是,兩眼見不得光,一見光就覺得兩眼刺痛的厲害,渾身發抖。現在的情況跟昨天倒了過來:晚上還好點,最少沒有陽光,可大白天的就麻煩了,無奈,張青山只好用紗布纏住眼睛,因為藥品稀少,他又不想驚動別人,就偷偷地請那兩個小鬼燒熱水洗眼。

這時,革命同志相互幫助的精神體現出來了:一開始,兩個小鬼被張青山嚇唬住了,不敢把這事告訴別人,只好偷偷幫他。幫張青山用熱水洗眼,幫他去打飯,扶著張青山趕路。甚至,張青山想上廁所,都得有人帶著去到路邊草叢裡,否則,張青山就會老覺得有走光的可能。

最終,這事被人發覺,先鋒團的團長帶著醫生過來,可張青山一開始還想隱瞞,被醫生戳穿後,他就說治療可以,但他覺得中藥比西藥好,不喜歡西藥,就愛中藥的那股子藥味。聽的周圍的同志們眼眶紅紅地,鼻子酸酸地——這是在行軍打仗啊,誰有時間熬中藥?張青山這樣的說法,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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