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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我這人雖然肚量小,但腦子卻很好使,尤其是忍耐力很強。”說著他掃了眼王武,道:“按這小子說的,估摸著你這傢伙這次死不了,最多關幾天禁閉,一擼到底而已。那麼,既然你死不了,我這次又何必冒險把你得罪死,還不如等待機會,等你這傢伙下次犯了個必死無疑的死罪,我再好好地出口氣,那樣,你就算想報仇都得等下輩子了。”

能這麼說出來,本身就表明這只是一個玩笑話:幹革命要沒點血性和衝動,怕這怕那的,還不如回家抱孩子,又怎麼可能真的怕別人而不敢招惹?所以,張青山一聽就樂的笑著追問道:“那第二條了?”

“第二嘛,我發現我比較喜歡你這傢伙了,尤其是你這傢伙的膽量和勇氣,居然敢為了心愛的姑娘不顧一切……”說到這兒,他停頓了一下,抬頭看著藍盈盈地天空,嘆了口氣,回味中帶著些許哀傷,道:“我年輕的時候,要是也有你這樣的膽量和勇氣,帶著她離開家鄉,她就不會被逼的跳河自殺了……唉~!”

雖然不知道細節,但從他後面這話中就能猜到大致,一時間,張青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過了一小會兒,眼看就要到馬棚了,田副團長才回過神來,拍了下張青山的肩膀,笑道:“張青山同志,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等革命勝利後,別辜負了那個好姑娘。到時候要是看得起老哥,可的請我去喝杯喜酒。”

張青山認真的點點頭,正要說話,哪知,田副團長卻補了句:“對了,別忘了,自由後把剛才的買菸和板栗的錢還我,我可不是地主老財……”

堂堂一個副團長,還是革命戰友,實在是太摳門了。張青山撇了下嘴,不想搭理他。不成想,就在他發愣的瞬間,田副團長居然順手把他手裡還剩半盒香菸的老司城給順走了,還邊往口袋裝,邊神色平靜的嘀咕:“好久沒抽到老司城了,果然香。”

然後,看都不看張青山,揹著手,快步走向馬棚。

那是我的!張青山張了張嘴,最終,徹底無語。

這一路上,不僅沒綁張青山和王武,就連他倆的手槍都沒沒收,甚至他倆到路邊林中解手都沒派人跟著,給他倆充分的自由和尊重,讓張青山心頭感激,因而,一路上,大家有說有笑。進入縣城時,還特意下了此館子,當然,由田副團長暫時貼錢,算在張青山頭上。

直到抵達四十九團臨時團部外——原縣政府。田副團長才把他倆給綁了個結實:畢竟要見苦主了,總不能連綁都不綁就這麼興高采烈的進去,那不是擺明了要偏幫麼?只有給事主一個他倆很慘的印象,才有從輕處罰的可能。

“報告!”

“進來!”

“報告師長,奉命將突擊連連長張青山和突擊連一排排長王武綁到,請您指示。”見有外人在場,田副團長表現得出了一個軍人的風範,可他故意把‘綁’字說的很重,想以此表達張青山和王武在他手上沒好果子吃。

“把他倆帶進來。”

“是!”

張青山和王武各被兩名荷槍實彈計程車兵押進這間不大的會議室後,飛速打眼一掃:吳正卿師長和四十九團劉永江團長在,他倆出現在這裡很正常。然後是三個陌生人,年紀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沒見過,那個二十多歲的正是被自己搶了馬的苦主,而坐在左邊下首的那個同樣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則是被王武搶了馬的苦主。那個中年人穿著青色長衫,布鞋,吸著煙。另外兩人則都是中山裝,頭髮梳的油光滑亮,皮鞋擦亮的幾乎能照人影,最下首的那個人還戴了副金絲眼鏡。三人看起來都是有錢人。見張青山兩人被押進來,都看向他倆。

最後一個是胡英澤……向雪琴的關係網寬廣,幾乎是張青山等人前腳出門,她後腳就給周寶玉借來了一匹馬,加上張青山一路有意拖延時間,而田副團長並不點破,反而配合著慢悠悠地趕路,因而,周寶玉老早就趕到縣城,找到了胡英澤。當胡英澤聽完周寶玉的轉訴,並聽說張青山說完後還對周寶玉連眨了兩下眼睛,立馬就破口大罵“這傢伙哪是叫我管好突擊連,是在叫我一定要救他出來,否則,他就找我麻煩。孃的,到底是老子這個指導員大還是他這個連長大?”然後,胡英澤就開動腦經,想辦法,最後,他做到了這裡等著張青山和王武上門。

一見張青山和王武,那個沒戴金絲眼鏡的人立即跳起來,指著張青山對吳正卿師長大叫:“吳師長,就是他倆搶我和我弟弟的馬,還拿槍威脅我們。要不是我倆見機躲得快,恐怕就被他倆給一槍打死了。”

“你不要冤枉人好不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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