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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把你身上的機槍給我……”行軍路上,張青山雖然成了一排一班的戰士,但依紅軍主動相互幫助的傳統還是要講究的。行軍途中,他主動幫機槍鬼扛槍,嘴裡還興致勃勃地說:“老子好久沒摸機槍了,手癢的厲害,正好邊走邊過把機槍癮。”

機槍鬼當然知道這只是張青山顧忌自己的面子得說辭,可還是有些不忍的說:“連長,我這機槍……”

話還沒說完,正笑眯眯看過來的張青山猛地一瞪眼,惡聲惡氣的問道:“你叫我什麼?”

“張……張大哥。”

“恩!這就對了嘛。走,快趕路,別拖同志們的後腿。”

事實上,還真應了那句老話‘虎死不倒威!’,更何況張青山還活蹦亂跳的活著了。

回到突擊連後,張青山自己跟沒事人似的,還跟以前一樣跟別人開玩笑,可整個突擊連都在提心吊膽,最擔心把張青山分到自己手下:畢竟是老連長,曾經的頂頭上司,這猛不丁的成了自己手下的小兵,誰能適應?就算適應了,可問題是,你到底把他當連長了還是當手下對待了?當連長嘛,別說張青山不樂意——不管他是真不樂意還是假不樂意,反正他嘴上絕對是不樂意的。就是自己也覺得堵得慌;可你要是敢真把他當手下的兵使了,先別說犯眾怒等後果,就是萬一一個不好惹得張青山發怒,反倒是跟你擺架子,只需說一句“你***當初還是老子親自選進來,親自提拔的,怎麼,現在見老子落難了,就跟老子擺臭架子耍你官威是不是?”你能拿他怎麼辦?還不得掩面而逃?說白了,這就是尊大神,對於神,咱們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所以,為了能把這尊大神投入到別的班排的懷抱中,大家可沒少對胡英澤死纏爛打。最終,王武倒黴了——誰叫他不在現場,無法跟別人爭高低。再說,他也是犯錯誤陪同張青山一起關禁閉,不趁機落井下石那還叫戰友?

王武猛然聽到這個任命時,一時沒回過神來,還喜滋滋地直點頭。等下一秒他想到了這裡面的惡果後,嚇的冷汗嘩啦啦地直流,卻木已成舟——無法挽回了。

而張青山回到突擊連的第一件事就是當眾宣佈:他如今不是連長了,今後誰再敢叫他連長,就是打他的臉面,就是有意跟他過不去。隨後,果然如此,有幾個傢伙一時口快稱呼張青山連長,被張青山連踹了好幾腳,包括他上司的上司王武。大傢俬下里一商量,覺得還是叫張大哥最為貼切。

但也有人例外,像那三個寶貝,張青山惹不起,怕犯眾怒。還有炊事班的老班長班長,這是老資格,同樣拿他沒任何辦法。而醫護班的名譽班長和副班長,這都是能救命的人才,為了將來少受皮肉之苦,就更不能招惹了。所以,這些人硬是要叫他張連長,他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張青山發現沒當這個連長後也不是沒有好處,最少,他在突擊連能自由自在,不!應該說稱王稱霸,沒人敢管他,也沒人拿‘領導就應該有領導的樣子,要做好表率’來說事。

這不,中午時分,部隊行進到一處背山面水之地,前面的胡英澤大喊一聲“原地休息,生火做飯。”張青山立馬就撂挑子了。把手裡的機槍往一直緊跟在身邊的機槍鬼身上一扔,帶著周寶玉就向前面走去。

王武選了個好地方休息:背靠大樹,視野開闊,最重要的是他屁股下面那堆自然生成的野草格外厚密,一看就知道坐著舒服。

剛坐下,長長地吐了口氣,喝了口水壺裡的水,掏出包老司城香菸,抽出根點燃,美滋滋地吸了口,還沒吐出來就聽見身後有人怒道:“滾到一邊去!這兒躺著舒服,老子要了。”

王武一聽這話,第一反應是勃然大怒:媽的,在突擊連還有人敢這麼跟老子說話?想翻天了麼?恰好他吸的那口煙剛要吐出,這一氣,又硬生生地給憋了回去,然後又反彈似的要吐出更多,嗆的他一個勁地咳嗽,連眼淚都嗆出來了。第二反應才醒悟過來:聽這聲音就知道是張青山。

“啊!是連……不,是張大哥啊……咳!咳!”王武立馬就成了狗腿子的料,邊咳嗽邊站起來讓位,還討好的向張青山邊咳嗽邊笑,只是那笑容,比哭的還難看。這可不僅僅是被煙嗆到,還有更重要的原因。

他不得不心虛,知道張青山為何會如此對待自己:在關禁閉時,雖然來看望的人的禮物多半都是菸酒,酒就不用說了,問題是,送煙的多,但煙鬼更多,因而,王武看張青山如此大方,有些心疼煙,偷偷藏了兩包——這麼好的煙,平時就算湊錢買得起,也捨不得買,現在當成了大路貨抽,真是暴殄天物。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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