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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要緊急轉移,派人來通知張蓮她們,可馬匹剛被張青山等人騎走,這等突發情況,這事想瞞都瞞不住,於是,上面政治部派了兩個人來了解情況。年紀大點的這位有經驗,方式方法都很不錯,說話也只是委婉的指出對方的不是之處。而那年輕人比較衝動,因而才有了先前這一幕。

如今,見張青山等人滿載而歸,他倆也明白,這事,十有**就到這兒了。

可就在他倆也奇怪張青山從哪弄到這麼多東西時,首先就聽見張青山是用私人人情跟反動派換的,這事,同樣可大可小——話說,張青山犯的錯誤基本上都是這類不大不小,跟插邊球有些類似。你要不追究吧,心頭堵得慌,可你要認真追究,還真就有人出面保他。

比如說,部隊裡沒達到那條件之前,是禁止談戀愛的,可張青山和向雪琴的戀愛卻幾乎成了公開的秘密,尤其是在突擊連和總部醫院,更是人人心知肚明,就是很多傷病員都知道,而這些傷病員出院後,自然也會把這當成稀罕事傳開,因而,張青山和向雪琴的名聲之盛……這麼說吧,你可能不知道四十九團的團長是誰,但你絕對知道突擊連,因為他們的連長實在是太出名了。哪怕張青山已經被一擼到底,可大家說起他時,依舊用張連長來稱呼他。

而說起對這對佳人的愛情的認識度,除了突擊連和總部醫院外,就屬於政治部最知根知底。只因他們當時還真就為這事而專門來調查過……說起來,吳正卿師長為自己手下能有張青山這樣的人才而不知該哭還是該笑:這傢伙打仗是把好手,可犯錯誤讓自己替他扛雷的事也不少。比如說政治部來調查張青山和向雪琴談戀愛的事,在總部醫院,被該院院長以沒時間這個軟釘子給頂了回去。隨後問道吳正卿,結果,軍人就是軍人,吳正卿正兒八經的回答‘他倆的事你也不用問別人了,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是我特批的……’萬事就怕‘特批’這兩個字,所以,對張青山和向雪琴談戀愛的調查,也就只能到此為止。所以,他倆看到大家鬨堂大笑的打趣張青山和向雪琴,顯然是都知道他們的關係,他倆也只能裝聾作啞。

順帶說一句,吳正卿對張青山真的很看重,都出面力保他不下三回了:張青山在被關禁閉期間,不僅開席,還有向雪琴陪著,被吳正卿抓了個正著,雖說當時吳正卿氣的暴跳如雷,可他還是很護犢子的:他怎麼批評教育張青山都可以,別人,就免了吧!

對於上面來調查此事,他直接就以‘這事是我特批的,戰士們來看他,是對他的關心……你說在禁閉室裡開席?這是沒有的事,是扭曲事實,胡編亂造。當時我親眼見到張青山坐在禁閉室的柵欄內,酒菜擺在柵欄外,大家隔著柵欄吃喝……這好像不違反規矩吧?最少也不能說是在禁閉室內開席。’——可別小看禁閉室‘內’‘外’這一字之差,結果卻註定要天差地別。能讓一向正派的吳正卿師長如此力保,可見對張青山的重視程度。從另一方面說,也是紅軍對人才的重視程度:只要大方向沒錯,一點小錯,還是以批評教育為主,就沒必要太認真了,畢竟,人無完人,誰敢說自己一輩子都正確?

“你家的就你家的……哈!哈……”說著說著,張蓮又笑了起來,一直笑的張青山臉色終於發紅了,張蓮才勉強忍住笑意,問道:“你要跟我說什麼事?”

“是這樣的。這些東西,全歸你們。甚至……”說著,張青山將一個口袋交給張蓮,道:“甚至連它我都能給你們。”

張蓮開啟袋子一看,眼睛陡然睜大,有些不敢相信的盯著張青山。一旁的小姑娘偷看了眼後,一把將其從張蓮手裡搶過來,開啟後一聞,驚呼:“是蜂王漿!而且是最好的蜂王漿。”

“你認識這東西?”蜂王漿在當時可是個高階貨,說的難聽點,紅軍戰士多是貧苦工農,很多人甚至連聽都沒聽過。張青山當年跟著乾爹學藝,也就是在給一大戶家做匾額時,聽到過這個名字,卻沒見過。偏偏一個小姑娘,聞了一下就一口道出,讓張青山感到驚訝。

“我家以前就是養蜂的。”小姑娘回了一句後,追問道:“你從哪找到這麼好的補品的?”

張青山笑嘻嘻地又開始胡說八道了:“我狠狠地教育批評了一番反動派的頭子,說的他淚流滿面,決定痛改前非,然後,無私的貢獻出這東西。當時我還不好意思要,可見他死乞白賴的非要給我,我不拿他就要拿槍自殺,無奈,為了救他一命,我只好勉為其難的拿了。”

牛皮吹過了頭,連小姑娘都白了他一眼,張青山反而一點都不臉紅,依然一副高人狀態的看著天。

他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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