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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同志的同志們真是越等越焦躁,而且越等,那種不好的預感越強烈,尤其是見張青山到了那三個戰友身邊這麼久,不僅沒聲,也沒救人,這就讓同志們越發擔憂。

“拉我上去!”

這四個字,如同一道炸雷,劈響在每一個聽到這句話的人心口上,頓時齊齊變色,鴉雀無聲中,讓原本就低沉的氣氛瞬間變得比寒冰還冷。

這種氣氛一直延續到張青山被拉了上來,有位同志忍不住內心的傷感,迫不及待的問道:“連長,怎麼不把三位同志……把他們的遺體帶上來?”

張青山內心正悲憤了,聽到這話,頓時狠狠地瞪了眼那個戰士。上來後,解開繩子,見大家都看過來,他板著臉,沉聲問道:“都看什麼?還不動手,用雪把這三位的遺體掩埋好?”

眾人心頭齊齊一驚,先前那個開口發問的又忍不住驚呼道:“連長,就把他們三個埋在這兒?”

“那你還想埋在哪?”張青山隨手一指山頂,道:“難道要大家把這三位同志的遺體撈出來,抬到山上,然後豎個碑,這樣才對得起他們三個。對吧?”

雖然同志們心頭確實是這麼想的,而且聽了張青山這‘反話’也確實心有怒氣,可張青山的威望還是很足的,就算大家有怨氣,也不敢發出來。

一見這種情況,胡英澤輕拉了一下張青山,在其耳邊小聲道:“老張,注意一下說話的方式方法,不要傷了同志們的心。”

哪知,張青山反而更為動怒了。

揮了下膀子,怒氣沖天的叫道:“傷了他們的心?媽的,老子還傷心了。”

“你們以為就你們感到心痛,老子就***是鐵石心腸?”右手食指連連指點著眾人,咆哮道:“你們可別忘了,突擊連是老子一手所建,你們中的每一個人都是老子一個個親自挑選的……”

說著說著,張青山頓了下去,抓起一捧雪,死死地捏著,語氣有些哽咽的叫著:“相處這麼久,你們難道不知道老子是什麼人嗎?但凡有一點辦法,你們以為老子就想將這三位戰友的遺體這麼草草地埋葬?以為老子不想將他們風光大葬?可咱們現在有這條件嗎?老子是實在沒辦法啊!”

最後一句話幾乎是他用勁全身立即吼出來的。

吼完,一屁股坐在地上。胡英澤趕緊去扶,卻被他一把揮開,起身,低著頭,走人。

“老張!老張!”胡英澤叫了兩聲,見張青山沒搭理,只得作罷。轉身見同志們低著頭,神色各異,有的還偷偷地瞄一眼過來,胡英澤嘆了口氣道:“各位同志,我和大家一樣,對於失去這三位同志感到心痛,而對於如此處理這三位同志的遺體也感到憤怒,可是,大家得考慮現實……”

事實上,張青山在給那位同志的遺體合上眼的時候,對於這個問題就已經拿定主意了:由於高原反應、長期行軍的疲勞、營養跟不上等等原因,別看大家現在還能支撐得住,而且犧牲率也很少,但別忘了,這才翻了一座半雪山,後面還有三座半雪山等著大家去征服……光說眼前這事,從大家把那三位同志的遺體撈上來,然後抬到山頂,然後,在冰冷刺骨的寒風中,在冰硬的地面上鑿開一個大坑,再埋葬。如此一系列下來,別說沒有大半天的時間是絕對完不成的——光是在冰硬的地面上,鑿一個足夠安葬三人的大坑就得用幾個小時。只說體力上,本就沒什麼體力的眾人也絕對吃不消。就算勉強完成,到時候也累的要死,體力消耗過度,又沒有個好好休息之所,大家還怎麼下山?接下來的路還怎麼走?絕對會有人凍死在這兒,如此一來,豈不是又要繼續安葬?

這可不是瞎編:中央紅軍翻越甸大雪山時,有兩位同志犧牲了。當時大家沒有經驗,本著戰友團結的精神,覺得必須好好安葬這兩位戰友的遺體,然後,派了一個班去執行這任務。結果,花了整整五個小時才挖出一個小坑,安葬了這兩位戰友的遺體。可轉身就有一位同志累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就這麼抱著鐵鏟,閉著眼,犧牲了。接下來,有位同志走出兩百米左右,一頭栽倒在雪地裡,旁邊兩人去拉,卻被一同捲進雪地,也犧牲了。快要到達山頂時,又有人累的要坐下,旁邊的同志得出了經驗,趕緊去拉,可大家都累壞了,加上高原反應,根本就沒什麼力氣。兩人走不動,旁邊的同志就上去幫忙,最後,這個班十一位同志,連山頂都沒到達,就全部犧牲在中甸大雪山上。

所以,紅二、六軍團根據中央紅軍翻越雪山得出的經驗後,雖然明知這麼做確實對不起那些犧牲的戰友,但為了能讓更多的戰友有體力走下去,活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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