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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武和另外兩個排長則直接跑了回來。

張赤腳這才對張青山問道:“連長,你身上哪兒受傷了?”

“赤腳,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嘖!”張赤腳砸吧一下嘴,笑道:“連長,你就別硬撐著了,這麼撐下去,你的傷勢會越來越嚴重的。再說了,你以為我這中醫是白學的?給你把把脈就知道你這一定是由於外傷而引起的……你不會是要我把你強行脫光了找傷口吧?我可是很樂意的哦~!”

張青山苦笑著指了指左腿。

等張赤腳輕輕捲起張青山做褲腿一看,眾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傷口處,昨天還只是微微化膿,可經過大半夜的雨水打溼浸泡,如今,傷口外圍腫起了好大一圈,外圍鮮紅,裡面卻有些暗紅。而傷口上已經化膿一大片,有的地方皮破了,正往外冒濃水。

張赤腳無愧於醫生。張青山的傷口看起來有點噁心,可他卻開啟醫藥箱,用夾子夾起一點棉花,在傷口化膿處壓了壓後,放在鼻尖前聞了聞,隨後,就顯示出了他的專業知識和經驗,問道:“連長,你這傷是被動物咬傷的吧?看著傷口,加上前幾天我們圍獵的是狼,十有**是被狼給咬到的,對吧?”

張青山渾身無力,只能微微點頭。

張赤腳也不好指責他隱瞞傷情,因為這種事情在紅軍指戰員中太常見了,大家的想法也差不多:儘量不給組織和別的同志添麻煩,能拖一天是一天。至於拖到最後會怎麼樣,那就讓人傷感了:犧牲小我,拯救大我!寧願自殺,也絕不拖累本就虛弱不堪的同志們。這樣做的同志很多很多,甚至不是個別人,而幾乎是一種共同的認知。

所以,張赤腳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微微有些不悅:“那這些天你是怎麼處理傷口的?”

等聽完張青山的訴說,再看看手裡那個阿桑送的小瓶子,開啟,聞了聞裡面的草藥膏,點點頭,道:“不錯,確實是治療外傷的好藥。”

一聽這話,別人還沒來得及問,周寶玉第一個沉不住氣的跳出來:“赤腳,既然是好藥,我大哥有怎麼變成這樣了?”

“這些天,天天下雨,連長又忙著招呼同志們,還在雨中睡覺,這本身就會降低他的抵抗力,加上他這傷口長期浸泡在雨水中,能保持到現在這樣,而不是懶到骨頭裡,已經很不錯了。就這,還得感謝這瓶草藥了。”

隨即嘆了口氣,有些不滿的對張青山說:“連長,不是我說你,你這要治療就好好治療嘛,幹嘛瞞著大家,還老是讓傷口沾水,讓傷口反反覆覆地發作……好在現在發現了,要不然,等過幾天,你這條腿恐怕就保不住了。”

張青山苦笑著點點頭,算是承認了錯誤,可心裡卻並不在意:這不是……還能保住嘛,你這麼著急做什麼,等實在保不住了,再說。

見張青山這幅表情,張赤腳也懶得再說他,轉而對胡英澤說:“指導員,我這必須得馬上給連長做個小手術,不僅要把這些濃給洗掉,還得把這傷口周圍的爛肉給割掉一塊……麻煩你讓同志們燒一大鍋開水……還有,我這沒有麻藥了,聽說總部還有,得麻煩你馬上走一趟。”

“好!”胡英澤立馬點頭,就要站起來時,不曾想,被張青山一把抓住。

“好什麼好?”張青山一聽說要用珍貴的麻藥,立馬就不幹了,一著急,不知怎麼就來了點力氣,一把抓住胡英澤,還惡狠狠地叫了聲。可接下來,他的力氣一鬆,覺得渾身無力,向後一倒,好在周寶玉一直在他身後看著,及時接住了他,否則,他這腦袋一定得和木頭來個重度撞擊。

“老張,你別急,有什麼話慢慢說,慢慢說,我聽著了。”胡英澤見張青山氣喘吁吁,汗水大顆大顆地掉,順著臉頰流下,蒼白的面色都有點病態的潮紅,嚇了一跳,趕緊蹲下來關心。

“老胡,我這傷不過是慣了點濃,發炎而已,用不著麻藥了。還是把麻藥留給最需要的同志吧!”

受傷的同志之所以硬挺著,隱瞞著,一來是不想給別的同志添麻煩,二來就是因為此時,藥品十分珍貴。在犧牲自己也得成全戰友的高貴品質下,對於張青山的這個說法,大家心裡都明白。

田國忠眼睛有些泛紅的看著張青山,小心翼翼地說:“老張,這可是要刮骨割肉啊,你……”

“我知道刮骨最痛,可割肉就要小得多,再說,我連鬼門關都走上幾回了,還會在乎這點?大不了拿根木棍咬著,挺挺就過去了……還有,當年關老爺刮骨療傷,難道我們**員會比他差?哼!今兒我就給你們示範一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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