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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抽菸,你還非抽不可了是吧?”向雪琴邊說邊放下手裡的兩個竹筒,一把抓向張青山手裡夾著的煙,哪知,張青山趕緊猛吸了兩口,將還剩下半截的煙扔向身後,同時給左邊的周寶玉使了個眼色——那可是半截煙啊,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對於煙鬼來說,半截煙顯得十分珍貴,就這麼丟了實在可惜。

周寶玉笑著看了眼那半截煙落下的地方,對張青山眨巴眨巴眼,正要動身,哪知,向雪琴順著張青山的目光就看向周寶玉,見這小鬼頭這副機靈樣,哪還不明白他的意思,頓時一指周寶玉,怒道:“肯定是你給他提供的煙。小鬼頭,我告訴你,要再敢給他提供香菸,看我不打斷你的手。哼!”

“嫂子,不是我。”

向雪琴無視小鬼頭眼巴巴地可憐樣,反倒是更為憤怒,起身就抓向小鬼頭,嘴裡大叫著:“你還敢狡辯?好啊!讓我搜身。”

周寶玉迅捷的翻身就跑,而且是向張青山丟煙的地方跑。

向雪琴重重地哼了聲,也沒追,可一看到周寶玉撿起那半截煙,邊向她笑邊跑,頓時氣得重重一跺腳,蹲下就猛掐了一下張青山的手臂,撒嬌似的埋怨道:“你看你帶的都是些什麼兵?一個個地太不老實了,回頭可得好好管管……”

“嘶~!”張青山哪敢不配合,極為誇張的大吸一口氣,卻還得笑眯眯地乖乖點頭,嘴裡大叫著:“快放手,痛!真的痛!”

這等打情罵俏,自然沒有不開眼的人過來。反倒是有的刺頭在不遠處邊吃飯邊打趣:“嫂子,我們也痛啊!”

“滾!”張青山和向雪琴異口同聲的對那邊大罵了一個字,得到的反映自然是鬨堂大笑。兩人對視一眼,不由的也笑了起來。

“你也真是的,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抽菸對身體不好,尤其是你現在還是養傷的時候……怎麼我一轉身你就開始抽菸了?而且只是我給你打個飯,你就抽了這麼多……”說著說著,向雪琴突然湊近了點,小聲問道:“你老實交代,這煙你到底藏在哪兒?我搜了多少回都沒找到。”

“哎呀~!”

猛不丁的聽到張青山這麼驚詫的叫聲,向雪琴嚇了一跳,第一時間就是看向張青山的包紮處,見沒有碰到,便疑惑的看向張青山。哪知,張青山卻笑嘻嘻地感嘆著:“唉~!這虧可吃大了,真是恥辱啊!”

“什麼虧吃大了?”

張青山也湊過去了點,小聲打趣著:“你都搜我多少回身了,我卻連你一回身都沒搜過,你說我這……哎呀!別掐,別掐,真的很痛……”

果不其然,有這一攪合,向雪琴羞的面紅耳赤,一個勁地猛掐張青山,卻把原本好奇追問張青山到底把煙藏在哪兒的事給拋到天邊了。

打鬧了一陣,向雪琴遞給張青山一個竹筒,自己也拿起一個,又從挎包裡拿出兩雙筷子。

張青山一看竹筒裡的食物,眉頭就皺了起來。一臉正色的對向雪琴說:“雪琴,說正經的,你這是不是拿錯了……算了,你把這拿回去,從新給我打一碗過來。”

“怎麼了?”

“我這竹筒裡不僅炒麵多,而且,還有這麼多牛肉塊。這樣的伙食,我不吃。要不然,你讓同志們怎麼看我?換一個來。”

剛才的嬉鬧歸嬉鬧,可現在一看張青山那正色樣,向雪琴知道他是認真的了。可她做了這麼久的護士,什麼樣的病人沒見過,自然知道該如何開導病人。

“我先問你個問題,你覺得這牛肉乾有什麼用?”

“自然是要吃的。”

“那你說什麼樣的情況下吃?”

“當然是在萬不得已的時候吃,還有就是傷病員……”上面雖然沒有明確規定分配下來的牛肉乾到底該如何,可大家心裡都有同樣的想法,因而,算是個不成文的規則。可張青山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他現在是突擊連唯一的傷號。

“乖!這就對了嘛。”向雪琴笑眯眯地摸了下他的腦袋:“吃吧!”

哪知,張青山這次是認真了。

“不行。我身體一直很好,這次只不過多流了點血,就要特殊照顧,你讓同志們怎麼看我?我可是黨員。”

“你現在不是什麼連長,你是傷病員,我是你的護士,所以,你現在必須聽我的。再說了,煮都煮了,難道你能眼睜睜地看著它腐爛?那豈不是更浪費?”

“可是,你可以把它送給別的傷員。大不了,我吃點濃的炒麵就是了。”

向雪琴翻了個白眼:“全連現在就你一個傷員。”

“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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