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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老田,還有你們,都別勸了,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我心裡記著,但這個事就這麼辦了。”說著,張青山心頭就有點被勸說起來的火氣,別看他順勢揮手的速度有點慢,顯得沒什麼力氣,可語氣上卻很有氣勢:“老子不過就是割點肉,又不是犧牲了,看你們一個個地反對成什麼樣了?還當老子是連長不?要是還當老子是連長,那就都聽著,這是老子以連長身份下的命令,誰再勸說,那就軍法伺候。”

見大家都不說話,卻各個都張了張嘴,張青山才猛地覺得這話說的有點過分,訕訕一笑,道:“對了,別把這事告訴別人,免得同志們著急,尤其是不要傳到外面去……”

他的本意是不想下面的戰士們著急,同時也不想那些關心自己的領導著急。可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胡英澤腦子裡就閃過一個人:你不聽我們的,行!我給你找個你沒法拒絕的來……誰?小辣椒向雪琴!

為了能進一步說明情況,胡英澤親自騎馬偷偷溜到總部醫院時,小辣椒向雪琴正在跑前跑後的檢查傷員們的早飯情況,更重要的是安撫傷員的情緒——她現在是護士班副班長(班長是張蓮)。

要不說紅軍戰士正的是思想覺悟高,也異常團結。昨天出了一件事:有個重傷員不知從哪聽到了關於中央紅軍當年過草地的情況,知道如自己這樣的重傷員,完全靠戰友抬著,到最後,不僅自己無法走出草地,還得連累戰友。他也是個急性子,當天晚上,趁著大家都睡著的時候,對醫院警衛人員說到不遠處去解手。因為這種事很正常,所以大家也沒往別處想。誰知,他這一去就沒回來了。大家著急的時候,一個護士在他留下的軍帽下找到了他的遺書,用鉛筆歪歪斜斜地寫著,大意是他絕不願拖累戰友,請不要找他,最後,他只希望大家一定要把革命進行到底,讓所有犧牲在革命道路上的同志能含笑九泉……看的在場的人都哭了,懊悔不已。

這件事立馬就驚動了首長,最後下達了死命令:今後絕不能再發生這樣的事,絕不能讓同志們流血流汗又流淚,否則必將嚴懲,絕不姑息。同時還下達了若干細緻的命令,比如說做好傷員的思想工作,儘量提高傷員的伙食等等。

聽到胡英澤的話,向雪琴當場就眼紅了:別人不知道這個時候受傷動手術意味著什麼,她可是一清二楚。想都不想,轉身就跑去申請,死纏爛打,加上張青山的突擊連實在是太有名了,總算得到了一支麻藥。趕緊提著箱子,跟胡英澤騎馬一路狂奔到突擊連。

順帶提一下:當時除了特意留下幾支麻藥和別的一點藥品是為首長準備的外,其餘的麻藥等藥品,無論是誰都可以來申請,而且一般都能得到。說白了,就是敞開了讓傷員來領取藥品。可就是如此,偏偏卻沒什麼人來領取。基本上都如張青山這樣,不到萬不得已絕不給別人添麻煩,都想把藥品留給別的同志。說的直白點,現在在紅軍中,跟關老爺一樣不用麻藥就刮骨療傷的這類好漢,可不止一兩個,張青山絕不會第一個,也絕不會是最後一個——這種舍小我,保大我的團結精神,正是紅軍能征服長征的精神所在。

“寶玉,過來。”

在突擊連內,除了傷員外,正常情況下,生活上能得到特殊關照的人有九位:七個寶貝、張赤腳(因為不需要突擊連再擔任先鋒,沒了戰火中的傷亡率,這外科手術的機率就稀少了,所以,外科醫生小江就被調回了總部醫院),還有一個就是正在長身體,也是全連唯一一個小鬼周寶玉了。

雖然這九人不願意被特殊照顧,可這是連里黨委會做出的決定,他們就算再有意見,表面上也得給我維持著。

因為胡英澤交代過:既然連長非要如此,大家就不要在這上面勸他了——反正很多人都想把藥品留給更需要的同志,這麼正面勸解也沒用。所以,我去把嫂子請過來,讓她來勸張青山。所以,大家就儘量拖延著,等胡英澤帶著向雪琴來了再說。

結果,胡英澤還沒回來,早飯好了。

張青山喝了幾口熱水,精神頭好了些,加上傷口的膿水已經被清理乾淨,感覺有些力氣,也開玩笑似的說不能餓著肚子。可還沒等人拿來自己的那一份早飯,卻敏銳的發現大家都有意無意的躲著自己,就連周寶玉都端著個竹筒,蹲在十多米外吃早飯。

張青山立馬就想著:他們別是把我當傷員,而給與特殊照顧吧?那怎麼行,自己是連長,要帶頭以身作則,怎麼能搞特殊化?比我傷情嚴重的多的是,要搞特殊化也該留給他們才對。

想到這,張青山自然要叫周寶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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