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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點燃一捆乾草,旁邊的幾名戰士紛紛用手中的乾草去接火,然後向下面的乾草堆扔去。

很快,一條火焰高達三四米的火線,就出現在夜雨中,將整個出口攔斷。

而為了防止火線熄滅,還時不時有人往下扔乾草堆,被三班的戰士撿起,放到火線上,以保持火線的火焰高度,算是徹底封死了敵人的逃跑之路。

敵人也不傻,既然從這裡無法直接衝出去,那麼,他們只能佯攻出口兩端的土坡。

雨夜路滑,坡度佯攻,很遺憾,他們第一個主要攻擊目標居然放在了出口處右邊的土坡,只因這邊槍神奚落,而左邊的土坡上卻是槍聲一片,僅從火舌閃爍中就能看出孰強孰弱,而這,就註定了他們的失敗,只因這兒是機炮連的陣地。

先前是眼前一片黑,誰也看不見誰,可拜那一條沖天而起的火焰,這下,大家能看見一些情況。雖然對於遠處依然沒什麼幫助,可對於出口處的紅軍戰士來說,那真是幫了大忙。因為出口處的紅軍處於高處,而火焰的光芒無法照射到他們,反倒是對谷內的照射的很多,讓他們對敵騎兵的衝鋒幾乎能一清二楚,甚至能讓紅軍連幾十米外正衝鋒的敵騎兵的身影都隱約能看見。對這兒的敵騎兵來說,絕對鬱悶,因為他們身處光明照耀之下,不僅自身暴露,更多的是,因為從光明處看黑暗中,自然無法看見處於黑暗中的紅軍情況,只能根據火舌來判斷。

然而,事實證明,他們寧願沒看見此處紅軍戰士槍口的火舌,因為,沒看見,他們還對從此處衝出包圍圈抱有一定的希望,看見了,反而是絕望了。

他們騎馬佯攻,根本就無法發揮馬匹的衝擊速度。一開始,山上只有稀少的火舌閃爍。然而,當他們進入火光照射的之下,最前面離山坡頂端不到二十米時。

“打!”

“啪!啪!啪……”

“噠!噠!噠……”

“噌!噌!噌……”

伴隨著張青山的一聲怒吼,盒子炮和輕、重機槍幾乎同時怒響。

剛剛滿眼喜意的敵騎兵們,立即就被這如雨而來的子彈頭給打懵了。

盒子炮的子彈打過來還好點,最少,有些騎術精湛之輩,抓住韁繩,利用高度,迫使馬兒在嘶鳴中前肢離地,他們則貼在馬背上,多少還能躲過去。就算身下的馬兒被盒子炮的子彈擊中,可盒子炮的子彈無法穿透馬兒身軀,所以,哪怕身下的馬兒死了,自己還可以利用馬兒的屍體躲避盒子炮的子彈。

但要是被機槍,尤其是重機槍的子彈頭擊中,那就完蛋了:重機槍的子彈頭穿透力本就強悍,加上這麼近的距離,別說一匹馬兒的身軀,就是兩匹馬兒的身軀也能給你打穿,讓你躲無可躲。只能求神保佑,對方的機槍手不要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這時,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攻擊機炮連所在的那個土坡的敵人,在張青山等人一開火之時,就被這輕重武器嚇到了,連回擊都不敢。除個別落在後面的人還能調轉馬頭外,絕大多數都是第一時間跳下馬,沒命的大叫著往山下跑。

在丟下一連串的鮮血與屍體後,他們總算是連滾帶爬的跑回山下。因為距離遠了,紅軍戰士的火力射擊面就廣了,火力封鎖的力度自然就小了,加上他們陷入漆黑的雨夜中,只要不大喊,還是很難被“照顧”到的,因而,還是有不少敵人躲了過去。

在這人人提心吊膽、擔驚受怕之時,不知從哪兒跳出十來個憲兵,居然呵斥他們,要他們趕緊繼續衝。

第一次,有個傢伙大概是在馬匪中當老大,平日裡欺負人欺負慣了,眼高於頂,自然不服氣——比單打獨鬥,老子一跳挑你們一群,有什麼可得意的。於是,跳出來說了句“長官,還是等等……”可話都還沒說完,迎接他的就是一聲槍響。

然後,那十幾個憲兵又拿槍威脅人。

第二次,跳出來的是三四個人,帶頭的一看就知道是個老兵油子,平時在隊伍裡大概也是作威作福慣了,就想拉關係“幾位兄弟,大家都是一個鍋裡嚼食的,給兄弟一個面子,等他們火力小點,大家再衝上去殺光他們,如何?”

還別說,對方看到了他的軍裝,還真給面子,沒有第一時間執行家法軍規,只是搖頭冷著臉,邊搖頭邊回答“這是上面的命令,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草!狗屁……”

這次,是他身邊的人開口,可惜,話還沒說完,得到的就是一梭子子彈伺候。

有意思的就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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