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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藍的天空,展平的大地上,一尺多高的野草延伸向遠處,天地相連的地平線上,彷彿也是綠色與白色涇渭分明的分界線。

在進入水草地的那會兒,還能清晰地見到野草與水坑,可越往裡走,水坑反而隱藏的越深,有的時候甚至都看不見水坑,但誰都明白:任何暴露出來的東西都不是最危險的。

腳下的野草草根連串在一起,有些地皮地皮下面都是烏黑的稀泥,用腳一踩,周圍幾尺內都地皮和草都要動起來。為了防止陷下去,三人只能並排走,但為了防止萬一之時能及時救援,相距不能太遠,還得讓馬兒也繞道走,不能直接跟在後面。因為這些水草沒有固定的根基,所以,同一堆野草踩多了,會讓後面的人直接一腳陷進去。

三人謹慎的踩著柔軟的草叢,探索者一步一步地前進,還得隨時注意身邊的人的動態,以便於隨時能及時救援。

這個時候,草鞋顯然比牛皮靴更適應,甚至,有些時候,光腳前進是最合適的,只因為有些時候,一腳踩下去,就踩進了泥濘中,高一腳低一腳的前進,格外的耗費體力,也考驗著大家的毅力……

在扎西離開的時候,三人因為有些不捨和對前路的擔憂,誰都沒有說話的心思。可現在,三人同樣沒有交談的心思,不僅僅因為路的難走,還有就是過於寂靜,連風兒都掛不出應有的呼聲,天地間彷彿只剩下他們三人而給三人心裡造成了一定的壓抑,讓三人失去了交談的興趣。就連最活潑的周寶玉,也因為時刻擔憂著沼澤的惡果而死死地盯著腳下,完全忘記了別的。

“老周,寶玉,這也太靜了,越走越壓抑的難受,要不,咱們唱首歌來排解一下吧?”走在中間的張青山彎腰撿起一節難得的枯枝後,看了看前面,再掃了眼身邊的兩人,詢問右邊的周平。

“好,你開個頭。”

“就唱咱們紅軍的發動歌。”張青山雖然會唱幾首紅軍歌,可因為水平有限,加上參加革命後一直在打仗,沒多少時間去學,他也不在意這些,因而,能唱全得紅軍歌曲,真的不多。而之所以會唱這首紅軍發動歌,還是因為他是聽著這首歌加入紅軍的,也是他加入革命後學的第一首歌。

“當兵都要當紅軍……預備,唱!”

“當兵都要當紅軍,配合工農打敵人,打到所有反動派,大家都會有田分。會做工的有工做,會耕田的有田耕,打土豪,捉劣紳,殺他一個不留情!”

還真別說,這一開始唱,那種壓抑的讓人心裡沉重的悶氣立即一掃而光,覺得步伐都有勁了。

可只有張青山和周平唱……一開始周寶玉也跟著唱了兩句,但自打他一個沒踩穩,差點摔倒後,就再也沒開口唱了。

這仔細聽著,周寶玉是越聽越翻白眼,好不容易等他倆唱完了兩遍,見張青山越唱越起勁,大有唱第三遍的架勢,他趕緊開口制止:“大哥,麻煩你倆別唱了,我越聽越難受。”

張青山還以為他身體出問題了,趕緊看著他,問道:“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不是身體難受,而是因為……因為老周這嗓子比公鴨子叫起來還難聽,聽的我越來越想吐。”

“滾!”周平一見周寶玉故意做出一副乾嘔的樣子,頓時沒好氣的罵道:“老子唱歌給你聽,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小子別不知好歹。”

“那算我求求你,看在我八輩子好不容易想吐的份上,求求你,老周,別讓我難受難受的想變成第九輩子,成不?”

老周老臉一紅,卻還是不服氣,惱羞成怒的瞪著周寶玉:“行,來,你小子給我唱個,也讓我見識見識。”

“你這不是為難人麼?我根本就不會唱。”

“那你還多個什麼話。”

見他倆越說越鬥氣,張青山只得打圓場:“好了,好了,老周,寶玉還是個孩子,你和他一般見識做什麼?”

周平這才哼了一聲,結束了這次鬥嘴。

“要不,我們一人講一個故事,或者說點別的?”

周寶玉的話音一落,周平就對他笑道:“快拉倒吧!誰不知道,你小子就喜歡聽故事,偏偏自己還說不出來……你要想聽故事就直說。要是哄得我高興了,就跟你說個你從沒聽過的戰鬥故事。”

周寶玉一聽就樂了,正要開口,卻被張青山搶先一步。

“對了,老周,寶玉,說起來,我這正考慮幾個事,現在正好跟你來商量商量。”

見他倆都沒出聲,張青山繼續道:“首先就是糧食問題。”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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