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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張青山是越想越激動,恨不能一下子就飛到那個什麼馬匪窩裡去。

借錢反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他想到了如何解決參謀長出的難題的辦法了。

無非就是因為大家都窮,所以,參謀長才會給田團長這個老搭檔出個難題,卻也為難了夾在中間的張青山。說到底,就是因為一個‘窮’字給鬧騰的。

可要是張青山手裡有了大筆的錢,那麼,回禮之類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到時候,田景山面對的就不是個坑,而是個風光的臉面了,而自己對參謀長也能交代,畢竟,自己是先請他當主官,他不當,然後面對放光的場面,他也自然就沒話說。

馬蹄聲聲揚鞭催!

不久,張青山來到周寶玉所說的三岔口,找到那幾個放哨的戰士,問清楚道路後就一溜煙的衝了過去。

對於別人而言,光是個口令問題都會讓人頭疼——突擊連有自己的內部口令,也就是說,你在面對突擊連的時候,不僅要有團裡的口令,還得有突擊連的口令。可對於張青山來說,這都不是問題,一路上無論是誰,他根本就不問對方的口令,直接用“我是張青山,有急事。”這麼一句話,就暢通無阻的搞定了一切。

走走跑跑,半個多小時後,張青山來到了那個馬匪窩。

根本就沒心情去觀察地形,也沒去看這個一半建立在山洞裡,一半是山寨形勢的馬匪窩的情況,就一頭往裡面走。

可是,剛走到山寨門口,四個站崗計程車兵中,有一個老兵一眼就認出了張青山,大喜的上前敬禮:“報告連長……不!報告老連長,我們打下了這個馬匪窩,繳獲了很多戰利品。”

張青山很注重臉面,老兵既然認得自己,那自己就不得不停下。

回了個軍禮的同時,張青山覺得這傢伙有點眼熟,耐著性子一想,笑道:“你是小王王金貴,對吧?”

王金貴開心的滿臉都笑開了,帶著幾分得意之色,獻媚的笑道:“老連長,您還記得我?”

“老子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帶出來的兵,老子要不記得,那豈不是讓人笑話?”張青山邊摸口袋邊說:“再說了,當初你小子剛加入的那會兒,老是跟人打架,有好幾次鼻子都出血了……”

說著說著,張青山面色就有點尷尬了:該死的,我怎麼就忘記了,我那大半包煙被參謀長給騙走了,現在這幾個傢伙都看著我,等著我掏煙……這可就尷尬了。

為了掩飾尷尬,張青山就不得不轉移了話題,一臉正色的問道:“你可別告訴我,你現在成了老兵,就開始欺負新戰友了。”

突擊連裡都是刺頭,作為突擊連的老兵,自然是老油條了,最少,在擦眼觀色上,人人都是一副好眼力勁。

這不,一見張青山摸口袋的手放下,面色有點尷尬,王金貴想都不想,趕緊掏出一包煙遞給張青山,邊點頭邊笑道:“老連長,看您說的,在您的教導下,我們現在人人都是標兵,都是模範,怎麼可能欺負新人?”

這才是睜眼說瞎話!作為突擊連的老連長,別說下面那些兵,就是張青山自己,也從來沒有考慮過當什麼標兵,當老油條倒是經常性的——他一直認為軍人要靈活機動點,要都跟木頭似的,那還能有什麼出息?說白了,就是現在野戰軍中的特種部隊差不多,只不過當時各方面沒有現代的這麼完善。

當然,他之所以有這個想法,跟他參軍後就成了突擊隊的隊員,然後又是親手建立了突擊連,並一直以自由發揮性質的作戰風格這種特殊的經歷,起到了決定性因素。

張青山接過煙,點燃後,問道:“今天這一仗打的怎麼樣?”

“很輕鬆……”想了一下,又補了句:“犧牲了一個同志,有五個同志負傷。”

張青山點點頭,沒說什麼,拍拍對方的肩膀,向裡面走去: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不管是大仗還是小仗,刀槍無眼,只要動刀動槍的,死傷就在所難免。

剛進去沒走多遠,就見到向濤手裡端著一個小鍋子,身後跟著兩個戰士,一個拿著碗筷,一個提著兩瓶酒,邊回頭看邊快速跑。

“向濤!”

向濤順著聲音看去,見是張青山,頓時大喜的跑過來。

這時,張青山才看見,向濤端著的那個小鍋子裡煮的是一鍋肉,熱騰騰地冒熱氣,顯然是剛煮熟了沒多久。再看看他身後那兩個戰士手裡的東西,不用看就知道,這傢伙鐵定是找到了這鍋肉,嘴饞之下,帶著那兩個戰士想開個小灶。

“老連長,你來的正好,快跟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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