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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這邊的主官是誰嗎?”

聽她這麼說,張青山心裡的疑惑更濃——這不是擺明了是別人不容易猜到的嗎?

“不是說,李院長為了最後再敲我一筆,都放話非得二十塊大洋的彩禮,要不然不讓我把你接出門。怎麼,難道變了?”

“嗯!”向雪琴得意中帶著幾分調皮的笑道:“你那是今天上午的訊息,中午就變了。”

“這也能變來變去的?”

見向雪琴笑的越發燦爛,如同在看好戲一般,張青山越發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是誰了:畢竟,能把李院長這個雁過拔毛的傢伙逼迫的不得不放手,對方的來歷肯定很大,要不然,以李院長的個性,連話都放出來了,就絕對沒有半路收手的道理。

所以,張青山帶著濃濃地八卦之心,追問道:“對方的來頭一定很大。肯定不是首長就是哪位首長的夫人,要不然,以李扒皮的個性,怎麼會如此輕易變卦?”

“李扒皮?”向雪琴有些愕然的看向張青山,旋即哈哈大笑起來,顯然是明白‘李扒皮’指的是誰,自然也就想起,張青山在李院長那兒吃了多少虧的故事,不過是首次聽到有人叫李院長為李扒皮,覺得新鮮而笑。

“笑什麼笑?”張青山也是頗有點惱羞成怒的架勢,憤憤不平的叫道:“他在我這兒扒了我多少層皮,才讓我追到你,現在連我結婚,這樣的好事他都打算趁機再扒我一層皮。怎麼,難道還不應該叫他李扒皮?”

“能叫,能叫,行了吧?”

張青山這才滿意的閉嘴,接著,繼續打聽:“說說,換成誰了?”

“換成了咱們總部醫院的副院長陳姐。”

張青山對這個人有接觸,只是沒有跟李院長那麼熟悉而已。這個陳姐給他的最大印象就是為人溫婉大方,尤其是,張青山就從沒見過或聽過她說過一句重話,語氣柔軟,面帶微笑是她給人最大的印象。

“為什麼要讓陳姐當你這邊的主官?”

“因為李院長想給田團長和陳姐牽線搭橋啊!”

“啊什麼啊?”向雪琴白了他一眼,很是自然的說:“陳姐以前是包辦婚姻,參加革命初期,她丈夫為了怕受牽連,連招呼都沒打就跟她離婚了。為這事,陳姐一直很痛苦……田團長那邊的情況跟陳姐差不多,他年紀也有三十一二了。都是革命戰士,志同道合……”

“打住!打住!”張青山聽不下去了:志同道合什麼的都只能說大家都是革命同志,只能是大環境而已,但絕對不能成為結婚的主要條件,關鍵還得看雙方是否看對眼,是否願意。

“我就問一點,他倆看對眼了嗎?”

“嗯!”

張青山立馬驚愕的看著向雪琴:這麼八卦的大事,自己怎麼半點風聲也沒聽到?

“看什麼看?我告訴你,李院長可是為陳姐的婚事忙前忙後,先後不知道介紹了多少人,結果,陳姐一個都看不上,直接說不。直到過草地後碰見了田團長,陳姐雖然沒點頭,可也沒搖頭,這前後一對比,意思就很明顯了。”

“那田團長了?”

“他早就同意了。還說,只要陳姐同意,他這邊無條件配合。而這次,我估計就是參謀長和李院長想借著咱們結婚的熱鬧勁,讓陳姐羨慕之下心動。明白了麼?”說完,向雪琴還略帶得意之色,說:“我告訴你,我們總部醫院的人,可都是很搶手的。只有我們看不看得上別人的問題,哪有別人看不看得上我們的?”

雖說這也有點組織安排相親的意思,可只要他倆看對眼,誰都沒話說。

“嘿!這老田,不聲不響就把終身大事給解決了。”也不知是羨慕嫉妒恨還是有別的原因,說完,張青山還頗有點憤怒的補了句:“當真是咬人的狗不叫!”

“好好地,你罵人做什麼?”

“罵?哼!我罵他們都是輕的。”張青山氣呼呼地說:“你看,為了湊合他倆,卻把咱倆當槍使。”

“這不算是當槍使,應該說是同志間的關心幫助。”

“關心幫助?嘿!”張青山咂吧一下嘴,道:“想要借咱倆的婚禮湊合他倆,這無可厚非,無非是順手所謂而已,無所謂。可問題是,既然要咱們幫忙,好歹得給咱們打個招呼,讓咱們有心裡準備……就算不幫忙湊點錢過來,怎麼著也不該戲耍咱們不是?”

說到這兒,張青山知道自己一不小心說漏了嘴,當下閉嘴,偷偷地瞄了眼向雪琴,見向雪琴捂著嘴發笑,他這才放心下來。

“可你看看他們,一個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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