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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濤再次把他那寬廣的胸口拍的“咚咚”直響,叫道:“不就是被小姑娘拿著細條子抽幾下麼?有什麼大不了的。老連長,您放心,同志們都是跟著您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要是連這點抽打都要打退堂鼓,別說待在咱們突擊連了,就是紅軍都沒法丟這個臉,還不如回家種田,忍受剝削算了。”

事實上,這裡面有個思維誤區:打仗,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跟敵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有的是好漢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因為這個時候,戰鬥肯定已經打到最激烈的時候,人的思維受到戰火硝煙的影響,腦袋多半是懵的,也就是俗稱殺紅了眼。這個時候,別說殺敵人,就算是被子彈打到身上,有些好漢連哼都不會哼一聲,就接著殺敵,眼睛裡只認衣服的顏色來區分對手。

可是,張青山所說的那個場面,卻是一群拿著細條子——個別強悍或者因為別的原因而故意使壞的,就能偷偷藏著短棍。抽打著伴郎。伴郎不僅不能還手,還得護主新郎官的安全。這個時候,被打上一條子,鐵定很痛,卻偏偏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所以,只能幹受著。

說白了,一個是熱血上頭,連命都可以不要,那點疼痛算個屁啊;另一種場面則是冷靜中被抽打,這疼痛的感覺絕對不一樣。

另外兩個也趕緊發言表示絕對不會給老連長丟臉。

“好樣的,到時候可,可全靠你們了。”

話雖如此,張青山心裡卻默默幾下這三人:你們三個先得意著,到時候,你們要敢臨陣退縮,老子就給你們來個秋後算賬。

接下來,在向濤三人幻想著到時候跟美女護士接觸的美好心願中,拍著胸口信誓旦旦地保證該下,在張青山萬分感激下,大家又說了一小會兒話後,張青山逃似的,騎上馬就猛揮馬鞭,開溜了。

看到向濤三人對張青山如此急於離開的原因,自動補腦:咱們的老連長肯定是急於回去見嫂子,要不然,咱們英明神武的老連長什麼時候如此倉促過?

張青山有沒有急於去見向雪琴,誰也不知道,不過,從張青山急於離開的架勢,然後,在打馬狂奔了數里地後才放慢速度,不時回頭看,不時擦汗的神色上看,他確實有些狼狽。

但是,確定身後沒有追兵後,張青山的神色立馬就由先前的狼狽不堪的逃竄,換成了洋洋得意的笑臉,甚至,他邊邊摸口袋裡的二十五塊大洋邊哼起了小曲。

一直快到大營,碰到外圍的哨兵,他才結束了得意的笑臉,但嘴角依然微微翹起,顯示出他的內心不僅高興,還有得意——一下子把所有問題都解決了,他能不得意嗎?雖然他也知道僅僅是明面上的解決,後面還不知道會發什麼,但此刻的他還是為自己的機智和所有問題都得到解決而得意。

回到師部大門,剛下馬,就見向雪琴和周寶玉從裡面走出來:“青山,你怎麼才回來?我都等你老半天了。”

“我去外面辦點事。”張青山隨手把馬交給周寶玉,對向雪琴笑道:“雪琴,你怎麼來了?今天醫院不忙嗎?”

“不忙。”

兩人邊說邊往裡面走,周寶玉栓好馬後,也跟著過來了。

“這些天我們只是趕路,加上沒打仗,本來就沒幾個病人,所以我就跟院長請假,特意來找你商量件事。”

聽到這話,張青山心裡卻是好一聲嘆息:爬雪山過草地,長征以來,多少優秀兒女為了革命拋頭顱灑熱血,多少戰士前仆後繼,多少負傷的同志長埋雪山之中草地之下,可以說,長征就是一部史詩般的血淚史。然而,在這其中,有多少負傷的同志,如果有藥和糧食,原本是可以治癒的,卻因為無藥無食而犧牲。可以說,長征途中,那些不願意留下來寄宿在百姓家,抱著死也要跟大部隊在一起的傷員們,可以說,真正能走出來的,絕對是鳳毛麟角。而如胡英澤這樣的,那幾乎可以用奇蹟來形容——連完好的人都戰死、餓死、累死這麼多,傷員們的困難就可想而知了。

說的難聽點,走出水草地就是一條分界線:傷員基本上都沒能走出來。從某方面說,能走出來的,基本上都是完好的,最少表面上如此。

而走出草地後受傷的,多半都是因為飢餓和疲勞造成的,這樣的傷勢,說難治也難治,說好治也好治,說白了就一點:有藥的話肯定能治好,沒藥的話,但只要多休息,食物跟得上,也能治好,但無法治根——餓出來的胃病佔了一多半。然後,在吳家鎮修整了那麼多天,大家基本上都好了,最少表面上看去確實好的差不多了。所以,這段時間內,總部醫院裡只剩下十來個重傷員——別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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