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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照之前我們兩個滾床單的次數和激烈程度——尤其是我折騰他的強度——來看,最近這些日子他只要留意的話就會察覺出異常,那些掩飾也只能在外人面前起些作用,到他這裡大約就變成破綻百出了。
其實若換成我處在他的位置上,也是能發現不對勁的地方。無他,只因兩個人對彼此的熟悉程度太深了而已。能夠再一次確認這一點,我感到很高興。
於是說起話來的語氣便也自然而然的沾染上這種心情,連身體上的疲憊都不能影響我的輕鬆和愜意。“其實也沒什麼,都是這些年做慣了的。若要說有什麼不同,就是忽然飛進來的一隻小蝴蝶,讓整件事情變得有意思起來。”
“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好像有一隻看不見的筆在書寫,淡綠色的魔法光線在空氣中劃了一個“f”字樣。雖然grindelwald並不知道“蝴蝶效應”這個概念,但卻不妨礙他從蛛絲馬跡中分析得出想要的答案。
“對。”我揮揮手驅散了懸浮在空氣中的光點,“就像你說的,我跟這所學校的四位創始者交情都不錯,在建校之初也幫了一點兒小忙,調…教了一下某些不太安分的自以為是土著實際上就是一群厚臉皮的蹭住者,然後簽了個簡單的契約,到頭來卻發現一不小心撿了個大麻煩。”
grindelwald忍不住囧了一下,能把這麼一件奠基大事如此輕描淡寫的略過,果然是很彪悍的存在。
“話說其實我是被sarah——就是salazar——給坑了的。”我忽然上來了興致,做出一副很委屈很無辜很無奈的表情,口氣也相當哀怨的碎碎念道:“當初我要是不答應他,他就不會少了一個牽掛;他有了更多掛心的事情,就不會丟下我們幾個一走了之;他不丟下我們一走了之,那笨獅子就不會跟著跑掉,rowena和helga也不會先後離開,也就不會剩下我自己,守著這麼一個麻煩的大攤子……”
grindelwald無力的扶了扶額頭,伸出食指抵上我的唇,甚至順著我張開的口往裡送了送,輕輕的按住那不斷滑動的舌頭。我知道他是對我忽然化身吐槽帝表示接受不能,可是這表達的方式……倒還帶著點兒別的意味呢……
我順勢含住他的手指不讓他退出去,溫熱的舌頭開始圍繞著它不斷的捲纏,柔柔的舔舐,就像曾經對他那玩意兒做過的一般,只是不像那時候一樣吮吸的嗞嗞有聲彷彿那是根巨大的棒棒糖。
他的呼吸立時亂了一下,靠在我身後的精壯軀體也不由自主的緊繃了起來,蓄勢待發的豹子一般充滿了爆發力和侵略性。不過這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他很清楚的知道我並不是真的想要做下去——畢竟兩個人剛剛才從**交纏中釋放出來,通常這種時候都是說些私密話的時間,而且長久以來的經驗也告訴他不顧對方的意願強行歡好的下場絕對會很悽慘——故而這些稍顯挑…逗的動作也就只是停留在小情趣的階段而已,做不得“進一步”的暗示。更何況我們現在所說的事情,正是他長期以來想要知道的事情,說不得過了這村兒就沒這店兒,比起其他任何時候都可以進行的愛情運動,孰緩孰急自然一目瞭然。
“真的不要麼?”我故意壞心的問,拿著波光流轉的眼神在他的臉上,身上逡巡著。
grindelwald面色不顯,身體雖然被他自己強迫著放鬆了些許,渾身的面板卻是憋得有些發紅,倒是賞心悅目的很。只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卻是完全相反的意思,語氣裡還包含著明顯的無奈和寵溺:“可我捨不得累著你呢!你看你都已經疲憊到記憶力都減退了,連我們剛才說到哪裡都不清楚了吧?!”
後面這句倒是充滿了淡淡的調侃意味,也試圖將我們之間的對話倒回它原來的軌跡。
“好吧好吧。”我抬了抬胳膊假假的做了個投降的姿勢,然後再度靠回到grindelwald的懷裡,繼續講述當年的往事:“當年rowena嫁給了一個叫做Alexander的小國王儲,千辛萬苦生下了一個有魔法天賦的小女兒。本來在Alex登基之後這個小姑娘就是王位的第一繼承人,可惜這孩子青春叛逆的時候一不小心玩兒丟了自己的小命兒,導致rowena和Alex不得不從旁支中過繼了一個孩子來繼承了王位,才讓整個國家磕磕絆絆的走到了今天。”
grindelwald挑了挑眉毛:“這位國王,就是姓field的?那個Angela女孩兒便是位公主了?”他跟麻瓜的合作也僅僅侷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