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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帛上的七星符高中低三種已經全部牢牢記在他的腦海中。
以前他只能做低等七星符,中等每畫到中間位置便精氣枯竭,難以成符,今天他想趁著剛吸收完玉桃,全身精氣充沛時,再試一試。
閉上眼微一醞釀,揀了中等符中的一張威力強大,具有攻擊性的掌中符,睜開眼睛,一口作氣的畫了起來,剛一下筆他就感覺全身的精氣狀態非常好,心態平和,下筆的地方不高不矮不偏不重,起首勢是成功的一半,有了信心下面自然可以龍飛鳳舞,馬走龍蛇一氣呵成。
所有細節地方該有多少法力,他早就研究的十分透徹,之前的廢符不知道練習了多少遍,他對此還是有把握的。
一張低等符,在不影響整體走向時,細節方面可以出錯三次,超過三次這張符就廢了,三次錯誤也會使符的威力受損,而一張中等符卻只允許在細節方面出錯一次,悄有不慎就會前功盡棄,而高等符是完全不能夠出錯的。
這也是為什麼符越高越難畫,除了低中高等符的法力含量不同外,也有畫符的技巧在,畫過二十年符的人和畫一年的,同一種符的情況下,不一定畫的年數久符的威力就是最強的,但是,在持久力方面,畫符時間長的一定比畫的時間短的符耐用,這也是一種畫符的技巧,
法力決定符的威力,而符的細節和好的結構,決定著這張符的持久力,這就是為什麼同一種符,威力殘差不齊的原因。
張書鶴的符畫了有三年,幾乎是每日必畫符,所以進步很快,基本功也紮實,加上有玉桃的靈氣支撐,畫出的符大多質量很高,屬同類符中的佼佼者。
張書鶴此時十分投入,幾乎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筆和紙自創的空間之中,忘記了他現在身在何處,心中只有筆下的線條,每一筆每一個折點,每一次停頓,每一次過渡,手中需要控制多少精氣,高等符紙需要承受多大的壓力,需要這張符釋放出多少威力,都是在他一念之間。
看似快,但實際上這一張符已經用去了半個小時,越是威力大的符,畫得就會越慢,因為筆畫中聚集的法力太龐大,需要時間來過渡支撐。
待天色大亮時,張書鶴將最後一筆封住後,筆尖輕輕一抬,整張符如突然間在硃砂上鍍了一層金光,竟是成了金粉色,遠看是一張醒目的符,近看只覺得筆畫中隱隱有氣體流動,竟像是活物一般,透著靈氣。
成符後,張書鶴微微鬆了口氣,將其它東西收入空間,伸手取來桌上這張來之不易的中等符從頭看了一遍,入手只覺得份量比低等符重上一倍,這並不是符紙的重量,而是法力的重量。
另他感覺到欣喜的是,這張符沒有半點失符,細節處理的簡直是神來一筆,屬於中等符中的上品,與最次的高等符,持久度方面可以一較高下,威力應該不會差得太多。
張書鶴看了半天有點不敢相信是自己畫出來的,畢竟一張好符一次性成功的機率很低,都要練習不知多少次,不斷的總結失誤後,才能將符畫得完滿,自己這樣一次成符的好運氣可真是千中無一。
正等要去門外看個清楚時,突然想到什麼,一回頭,只見黑豹悄聲的跟在他身邊,他走一步,它跟一步,猶豫著,始終與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不知是在計較之前他拿皮帶抽它的事,還是攝於張書鶴手中符的威力,眼中竟是有點懼怕,張書鶴一頓,忙將符收入到空間,然後衝它招手,見他手裡沒了符,黑豹這才躊躇了下,走近了幾步。
張書鶴順手摸了摸豹身,只覺得前些日子養出來的肥膘又沒了,順帶看了下它身上的傷口,黑豹的癒合力很強,兩天內傷口就已經好了,此時翻看半點疤都沒有。
黑豹雖然一動不動的任張書鶴察看傷口,但顯然他手上帶著殘餘精氣撫著皮毛,使它異常舒服,尾巴開始微微動起來,最後竟是趴在地上伸出爪子,張書鶴見它得雨進尺的樣子,不由的一掌拍到它腦門口,道了句:“起來吃飯。”
沒有繼續享受到精氣的洗禮,這讓黑豹很不滿,不過看到張書鶴從空間取出了一盆燒好的排骨米飯,又立即從地上站了起,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就算湯裡的米飯多了些,它也沒怎麼在意,畢竟吃了半個多月的牛肉乾,早已經是怨念滿腹,此時有了新鮮肉骨頭啃,這些不滿也就煙消雲散,吃完了排骨,一人一豹又恢復以常時的樣子。
魏老頭和劉海來時,黑豹已經跑出去轉悠,它在門口守了半個月,那急燥的脾氣早就不耐煩了,吃了飯後就竄的沒影了。
兩人進院一見到張書鶴,不由的停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