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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倒是無需這麼麻煩,張書鶴只要將毛巾沾溼後將它全身毛髮擦兩遍就可以了,但是聽起來容易,做起來比脫衣服難多了,不說黑豹現在這膘悍的身型,單是身上的毛,就是厚厚一層,還不是短毛髮,比普通豹子要長,而且豹子也有潔癖,要擦的乾淨才好,不乾淨就鬧脾氣。
劉海在一邊看著張書鶴取了一塊防水塑膠,黑豹老實的趴在上面,脖子,耳朵,腦袋,擦得時候還伸長了抬高了讓張書鶴擦。
妞妞在椅縫裡偷看,魏老頭則在後座疊著被子,劉海拿出毛巾擦了擦臉後,有點羨慕起張書鶴來,黑豹平時只親近張書鶴,就算幾人在一個車裡,它從來不拿正眼瞅他們,就是看他們,也大多是兇狠狀,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犯我,我必殺你的那種感覺。
平時別說看,就是摸一下搞不好就會被燒斷手,魏老頭如果喂點肉給它吃,哪怕是放上一年它都不會碰,就算和它在一起待上十年二十年,它也是這個樣子,用老人話說是,白眼狼,養不熟的野雞。
但是,張書鶴卻是例外,在老樓住的兩年時間因為水的問題,根本不會奢侈到去泡什麼澡,浪費那些水,都是用毛巾沾溼了擦擦身體,頂多用小半盆水洗個毛巾,黑豹也是如此,以前在老樓裡時張書鶴基本是一天給它擦洗兩次,黑豹一直都是一身油亮乾淨的毛髮。
出門在外也就沒這麼好的待遇了,但至少在門裡也保持一天一次的頻率,也只有這時候,才能看到黑豹溫馴的樣子,趴在塑膠上被人伺候的,看樣子是極為舒服的。
因為體內能量撐得它難受,於是在外面撒了一夜的歡,殺死的喪屍一片一片的,方圓一里基本進不了喪屍了,因為都死了,殺了太多的喪屍,自然身上油亮的毛都濺上的腐血,打著綹一卷卷,清理起來十分麻煩。
不過張書鶴對此倒是不厭其煩,因為擦洗的先後順序都是固定的,黑豹十分的配合,要到尾巴時,立即抬起尾巴,要擦爪子,就馬上爪子送上,還把倒勾伸出來,方便張書鶴給它清理倒勾上的汙漬,耳朵如果沒擦乾淨,會一直抖,直到張書鶴注意到重擦一遍為止。
看得是旁邊兩人忍俊不止,不過卻不敢露出笑意,黑豹的報復心極強,若是被它看到你嘲笑它,張書鶴旁邊時它倒不是做什麼,不過眼珠子會一直惡狠狠的盯著你,等到過兩天就會無端端出個大丑,劉海就吃過虧,本來好好的,後屁股突然就被劃開個大口子,露出裡面的花褲衩,涼嗖嗖的,車裡都是男人也都罷了,還有個妞妞小女娃,燥得劉海臉色漲紅,這好在是現代社會,要是古代的大家閨秀估計就咬舌自盡了。
於是再沒人敢對黑豹露出嘲笑來,就算想笑也只能憋著,尤其是在擦澡的時候,正面擦完了還要擦腹部,不過黑豹是不會仰著躺,讓人看肚皮,一般是側著躺。
給黑豹擦後背和四肢,張書鶴一般用的布是硬毛,這樣擦起來比較去汙,擦腹布一般是用棉紗,比較軟和,黑豹腹部是一層緊貼面板的白細毛,一般沒什麼腐血,擦擦熱氣即可,擦到下腹時,黑豹突然尾巴動了動,而張書鶴手中動作卻是一頓,隨即臉色一變,看向黑豹時,黑豹正不明意味的吼了聲,尾巴開始纏著張書鶴手腕。
張書鶴臉色有點難看了,掃了眼後面的劉海的魏老頭,兩人一時沒有朝這邊看,而是在分吃早餐,張書鶴停了手,將纏在他手腕上的金尾給扯了下來,金尾上的毛髮顯然要比黑毛來的堅硬,如同硬麻一樣刺手。
張書鶴扯開了黑豹後,不太好看的臉色緩了緩,將手裡的布捲了卷扔出窗外,而黑豹已經開了心智,見張書鶴臉色不好看,也不給它擦毛了,此時已經從沙發上躍了起來,後背上半乾不幹的毛正柔軟的貼著,有點討好的伸舌頭舔張書鶴的手。
張書鶴這才打量了下黑豹,已經快三年的豹子,早就成年了,人講究成家立業,動物也講究後代傳承,不過,現在正是末日時,作為食物鏈的最高階,人已經死傷大半,何況是動物。
在末世裡,要找只母豹比找個女人要難上數倍,黑豹見張書鶴沒有像以前一樣撫它耳朵,正眼睛晦暗不明的看著它,黑豹爪子往後退了退,目光也有點躲閃起來,但是又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只覺得心虛的很,又有點惱羞成怒,一轉頭見魏老頭和劉海在分吃東西,頓時有點遷怒的向他們吼了一聲,震得劉海急忙捂住耳朵。
平常黑豹只要不動它,沒這麼大脾氣,這突然間怎麼了,魏老頭想到什麼,急忙道:“小黑是不是餓了?書鶴,你弄點東西給它吃,它在外面轉了一宿,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