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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星之位所代表的星象應該是一個人,再從出現的時間上來看,此人應該大有可能就在小洞天所召集的這批人之中,我所推論,他很有可能就是這次必死之卦中的生卦,既然生卦已出,我們就必須要抓緊時間,否則這樣的機會便會稍縱即逝……”
“那以洞主之見,這個人應該是誰?”三位道長聽罷,各撫鬍鬚想了片刻,才開口問道。
邱道長坐了下來:“不知,你們也不要去打探,此星本是隱藏之星,不過是因事情有變而突然出現,若是不慎輕舉妄動,恐怕會誤了大事,此事是關乎於整個人類的生死存亡,需要慎重,此事只有你們與我知道就行了,不要透露給旁人。”
“是……”
邱道長說完,不由的看了眼外面,暗歎:“這個人究竟是誰,也許只有在最後的時候才能知曉了……”
☆、96第九十六章
基地的軍用車雖然改裝過;車身做了加長處理,並且通風保暖比以前改善不少,但是畢竟是封閉狀態下,光線差,冷;車又在不斷的顛簸;感覺實在是說不上好。
五組的十二個小洞天學徒進去後;因為裡面沒有椅子什麼的;只能用東西鋪著倚著車身而坐;先進入的軍士坐在車身兩邊;手持著槍,車身斗篷是經過特殊設計的,如果遇到大批次的喪屍;隨時可以調整斗篷開關進行射擊。
小洞天的人則是坐到車的最裡面,本身都是小洞天的人,三三兩兩都是認識的,自然認識的幾人坐在一起,其中只有張書鶴例外,他雖然加入小洞天有幾年的時間,但在小洞天實際不超過四十天,根本沒什麼認識的人,自然是單獨一個,選了最裡面一個空角坐了下來。
其它幾人坐下來後就開始和認識的人輕聲說起話來,只有張書鶴在最裡面孤孤單單,看著頗為可憐,但卻不知張書鶴樂得清靜,況且不與他們坐得近,也就不能發現他羽絨服裡的黑豹,這傢伙在他懷裡睡覺也是不老實的,若是張書鶴不理會,就會時不時的翻身或者自己扒著衣領鑽出來,這樣很容易引起其它人注意,所以張書鶴要時時用手掌託著它的背,睡著時還要輕輕拍拍,這樣才會老實點。
而金雕張書鶴並沒有裝到包裡,取了它腿上的感應環後,出了基地就悄聲放飛它,讓它在後面跟著自己的車即可,這一路行走不知道要多久,黑豹他尚且能夠應付,金雕還小實在不能長期囚困,不如讓它在外面跟著,以後再找時機餵食。
此時張書鶴透過一側帆布的縫隙向外看去,他眼睛經過多年的靈氣沖刷,視線能看得遠些,金雕雖然成年不久,但是這小傢伙還是很聰明的,張書鶴讓它在車後面遠遠跟著,主要怕被眼尖的軍士看見,用子彈射殺。
金雕不懂這些,但是卻聽話的遠遠跟著不輕易靠近車附近,只是牢牢鎖定張書鶴進的那輛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以它的飛行速度,即使與車拉下幾里地,也能在最快的時間內追上,這一點張書鶴倒是放心的很。
很快深鸀色的軍用車便排成一排,浩浩蕩蕩的出了基地,行駛在已經清理乾淨的b市公路上,天矇矇亮就出發,早上沒吃飯,加上寒氣又重,即使有厚帆布也是凍得人瑟瑟發抖。
在小洞天十幾人上車時,每人都爭著最先進入權,因為先進去就可以選最好的位置坐下,張書鶴是最後一個進去,坐的地方自然是最差的,那角落正好是帆布的縫隙,車停止時倒不覺得,快速行駛起不風嗖嗖的冷,好在他修道多年並不畏寒,換成別人,也得是臉白手僵,離張書鶴較近的一個人又往裡縮了縮,這風到了他那裡也是凍得身上冰涼。
張書鶴隔著羽絨服感覺到黑豹睡到香時,在他懷裡翻了個身,趴在了他胸口處,張書鶴一手掩著,另一手不作聲的輕拍了拍,有這麼一個火爐在,就算是他不畏冷,也是凍不壞的。
隨即從包裡取了只圓形的坐墊鋪在地上,然後盤腿坐在上面,正待要閉目打坐,這時左面一道聲音響起,“你是張道士吧?”
張書鶴頓時睜開眼看向左面一米遠的一個全副武裝的軍士,因為對方全身上下全是裝備,只露一雙眼睛,張書鶴朝右面看了看,右面幾個離他近的學徒顯然也聽到了,但是並沒有應聲,便轉頭疑惑道:“你剛才叫的是我?”
“當然。”對方本來是坐在車上的橫欄上,頓時靠近道:“張道士,我劉連長的手下,你不記得了吧?前年你和我們劉連去執行一個滅殺血藤的任務,哦,當時我們劉連還是小隊長,當時一起去的有兩支小隊,其中一隊面對血藤時已經陣亡了,是張道士你用符拖住血藤,我們這一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