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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動。
在副駕的人一看同伴被打,連忙下車。
可等他繞過車頭。齊田已經從車上下來了,大步向他走過去。
一開始步子不算快,保持著勻速,接近的時候突然加速向前衝,瞬間往他臉臉上搗了好幾拳。
他原本是算好了距離,沒想到齊田會衝過來。條件反射地出手招架了一下,被齊田另一隻手開啟了。臉上被打了個正著。幾拳下來,整個頭都是脹了的感覺,有點分不清楚方向。
這時候,跟著齊田的保鏢已經近了,邊對無線耳機說了一句什麼,邊衝上來把齊田護在身後,到不是怕這兩個人來傷她,是怕她再上手,手下沒有輕重。
說實話,這個保鏢雖然是新到趙家附近來的,但在別處跟過齊田,負責過她的安全。也知道齊田有學些東西,可他從來沒有看到過齊田跟人動手的。
也萬萬沒有想到,她一動手就這麼愣。
那兩拳他都看得一愣一愣的。別說人家沒武器,就是有武器,估計也完全來不及。她動作太快了。
格鬥上講,對女孩子來說,打弱點是最好的,上半身可以直接打喉結,下三路就不用說了。
可齊田出手就衝著人頭去了,他看得清清楚楚,拳頭速度又快又狠,完全把人當沙袋那種下死勁地狠。
車子外頭那個人被打得退了好幾步,當場坐在地上眼神都不聚焦了。
一個女孩子打扮得漂漂亮亮,圍脖還是粉色的,竟然有這種狠勁。
他這邊攔著人,小區裡已經衝出來好幾個人,在門口張望了一下,立刻就往這邊過來了。
那些人裡頭,結巴衝在頭一個。見齊田沒事,立刻叫人把那兩個人抓了。
那兩個人,一個鼻子打斷了,以詭異的角度歪在臉上,另一個也不太好的樣子,一直垂著頭,地上滴了好大一灘血。
兩個人被壓住後才緩過來,開始解釋“我們是孔家的,不是衝楚太太來的。我們是來找另一戶的人。真的不是衝楚太太來的。”
齊田手上也全是血,大概是用力太猛,一直在發抖,關節的地方已經紅了。平聲靜氣對結巴說“叫張多知來。去問問孔家是不是有這麼回事。問問他們什麼意思,我聽說,孔家還欠著楚家人情的,現在翻臉不認人了,到我家來找我的事!怎麼?走私洗錢不夠賺,想做綁票的生意?我們楚家雖然是走正道,可也不怕事!”
說完接過結巴遞過來的紙巾,把手擦一擦。轉身就上車去,這邊的事不再理了。
車子啟動打著方向盤,齊田才覺得痛。她感覺自己可能是骨折了,整個手都痛,痛到骨頭,但中指下面的一截完全沒有知覺。
以前練的時候,一直是戴護手的,從來沒有實戰過。現在都已經過去了,心臟還跳得非常激烈。
確定走遠了,才甩甩手對後面說“起來吧。他們不會懷疑你跟著我了。”
孔四方在後排坐起身,看著齊田的側影,心情很複雜。
離開小區很遠之後,齊田帶著孔四方在市裡兜圈,找了個不起眼的小診所。
醫生看了兩個人的傷反問:“夫妻打架了?”一個拳頭軟組織受損淤血水腫,另一個腿上被紮了一刀——那是沒扎中動脈,扎中動脈早死了。
沒見過夫妻打架打成這樣的。
叫齊田“屈伸看看”
齊田張開手心,又握緊。
“能動,骨頭就沒事。等消腫就好了。過二十四小時可以熱敷。”
給兩個人開了一堆藥。
上了車齊田拿出來看,連健胃消食片和洗液都有。也懶得跟醫生計較,發動車子在鬧市區毫無意義地轉圈。
一路兩個人不怎麼說話。
齊田在想自己的事,孔四方則看著窗外,偶爾回頭看一看專心開車的齊田。
中午的時候,隨便找了個路邊攤吃飯。孔四方身上本來就髒,到也沒什麼,齊田穿一身淺色,但也不在意條凳油不油膩。她在豬圈裡都能睡得著,怎麼會在乎這個。
兩個人開車轉到傍晚。平平安安,沒再有半點事端。
到了四點多的時候,孔四方一直沒動靜的手機發出嗡嗡的震動聲。
他拿出來看了一下,讓齊田靠邊停車。
不一會兒就有幾輛車向這邊過來。幾個人下了車,大步向這邊來“孔先生。”
孔四方下車的時候,齊田回頭對他說“你再把這種事帶到我家試試看。”
她這麼不客氣跟孔家現在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