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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也跟著停下來,左右使使眼色,令得其它人不得出聲。心裡卻是暗暗著急,怕齊田會亂講話。替她捏了一把汗。有心要弄出些響動來吧,又不敢。
殿裡齊田半點也不知情,聽了關姜的話停一停手裡的動作,卻說“世族已勢重多年,花都沒有百日紅的,讓出兩個位子來也算不得什麼。”
關姜也只是傳話,這時候自然不會偏幫哪一個,笑說“我也是這麼說。”世族先時雖有退心,可現在多了一個皇后,又有了鬥志,但也不想想楚則居的手段。關姜以為,以新帝的心志,要真讓他不耐煩了,別說多了一個皇后,就是多了一個太后,他也下得去手。
聽完楚則居頓頓步子,卻也沒再進去,調頭就往外走。
長貴提心吊膽跟著,偷摸看皇帝的臉色,見他也並不是不高興,大約是聽到壁角有些尷尬才走的,這才放下心。
宮裡齊田話音才落,下晌關家就並許家往宮裡來了。
關老夫人與關氏長房關大夫人一道,還有許老夫人結伴而來。
關老夫人自親閣老去世,頭髮都白了一半,跪在殿下背挺得再直,也有了蒼老之態。
田氏的祖母是關家長房三女。雖然已經不在世,但兩家向來親近。齊田怎麼能叫她跪,連忙起身去扶,可她不肯起來“關家死了一個老的,也就不說了。在朝上人材凋零。漸漸已經不支,現下許家又是為了關家跟宋氏爭巡監一職出頭才受了責難。老身也知道娘娘為難,只念著這一份情,哪怕關家就此落沒,也不能連累了許家。”別的都不提,就想叫齊田幫著說話,讓許氏回朝。
關家出門連田氏都被驚動。一聽關老夫人並許家的人覲見皇后,哪裡能坐得住,人家到底是長輩,生怕為難了齊田,咬牙就拿了牌子換衣裳追到宮裡來。
剛被迎著進門,便聽到關老夫人說話。
上前與齊田見禮,調頭就笑把關老夫人扶起來。
別人不敢跟關老夫人使勁,所以扶不起她,田氏沒有不敢的。她要是也不敢,女兒就要被頂得沒有話說。如果真是點頭應了,就是給皇帝找不自在。才剛剛大嫁過來,難道就要生嫌隙?那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
嘴裡邊說“老夫人還是坐下說。她便是做了皇后,難道還是是田氏女兒嗎?您跪她,她是要折福的。”硬是把人給‘扶’了起來。
關老夫人人是起來了,卻坐著開始垂淚“老爺子死的慘。我關氏也沒有別的盼頭,只想有一個能頂往門楣的人,不叫這百年的家業毀於一旦。現在既然連個巡監都不肯放,也罷,我們卻也沒有甚麼好說。大概命是如此,但許家冤枉啊。人家一片好心,我們不能連累別人。”
許老夫人也跟在旁邊垂淚。
田氏又急又氣,她女兒這小小年紀,房也沒圓,孩子更沒有影子,能有什麼本事左右朝政?便是她要說什麼,也要等過了時日有那個份量呀。陪著小心勸“阿芒也是為難。她心裡難道就不想家裡好親戚好嗎?她也想……”
齊田卻打斷她,底氣十足甩出一句話“我不想!先頭關姜問起來,我也是這麼說。陛下為什麼不叫許氏回朝?難道真是為了巡監一事?不過因為世族手裡頭抓了三個閣老不肯放手。先頭那一場大亂,你們也還沒忘吧?這一場亂是為了什麼?各位長輩都比我年紀大,沒有不明白的。現在卻裝起糊塗來。皇帝一心要平衡世族與寒門,你們卻硬要頂著來。世族的脖子,未必真比鍘刀還硬?”頭都要砍下來了,嘴裡咬著有什麼用。豈不知咬得越緊,人家下手越狠。
許老夫人聞言,默默止了眼淚,不敢再小看她。只說“也沒有非要佔著閣老位子……”
關老夫人卻還是垂淚。但也沒有再開口。
“既然沒有心霸著閣老不放便好。只要許閣老退下去,許氏自當能回朝。畢竟是用人之際。”又往關老夫人說“關閣老的事在前,關家要一個巡監皇帝難道還真不給?關家只管上摺子去,得不著再來問我。”
關老夫人止了眼淚,又坐了一會兒,便與許夫人出宮去。
出去許夫人免不得說“以後要多存些小心了”原本許家便是不為關家的事,也逃不了被斥責的份,本來還想拉幫一個,沒想到齊田這麼……
齊田留田氏說了一會兒話,問大娘,又問阿醜。
田氏回去路上,卻是欣慰。與嫫嫫說“她在家時也沒有這樣厲害。不過,那時候她要是厲害了,我恐怕還要擔心她性子太強,可現在看,厲害也是好的。”做妃嬪溫婉好,溫柔小意也未償不可,但那不過是伴駕的人。在這個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