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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上車前刑沉心對他說“你知不知道楚先生出事前投資顧一凡做的是什麼?”
張多知車門已經拉開,又甩手合上,一符願聞其詳的樣子。這些事刑沉心不說,他也馬上會查。既然對方肯說,也省是了他的力氣。
刑沉心示意司機都走遠點。
等只剩下兩個人,才對張多知繼續說“你當時覺不覺得很奇怪?”
“什麼時候?”張多知開啟煙盒,拿只煙出來,邊點火邊瞟著他反問。
“楚先生為什麼是齊田發現的?齊田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失去意識。但從路線上來說,楚先生遇襲的地方離你比較近一點,在身受重傷有性命之憂的形勢下,他應該去找你。但是他為什麼帶著傷捨近求遠,往另一個方向走?”
張多知點了兩下煙都沒點著,索性揉成一團。
“顧一凡那個專案的資料最近我都看過了。楚先生當時設立,是想救楚家的老三。老三是什麼情況,我們都知道,那是植物人。可這個專案又不是做康復和意識研究的。從資料看,其實根本都不是做研究的,更貼切地說,是在找人。”
刑沉心說著找張多知要了支菸,從他手裡拿過打火機,說“錢得利那邊的事你也知道了吧。楚家一直都在找人。不過楚先生爺爺那一輩的,知道得更清楚。到了楚先生這裡,大概因為他到底不能算是楚家人的原因,知道的東西非常少。”手裡打了火,往張多知那邊伸伸。
張多知就著火點了煙,問他“找的是齊田?”
“找的是齊田。”刑沉心點點頭,笑得有些趣味“奇怪吧?專案一開始時,就是找人。dna血樣是從楚先生這邊拿過去的,不知道他是從哪得到的。也不知道當時找到人之後跟齊田是怎麼說的,但真實情況是,他們一直都是在找特定的一個人。”反問張多知“記得錢得利怎麼說的嗎?”
錢得利說了什麼?錢得利說得話多了。
張多知抽著煙,皺眉把西裝外套索性也脫了,和領帶一起挽在胳膊上沒吱聲。
刑沉心轉身開啟車門,把一疊東西摔在張多知的車頂上“資料都在我這裡,你要是想知道自己拿去看。我的立場你是知道的,一條,楚先生不能倒。其它我不管。我找出顧一凡,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讓他呆在我們能控制的範圍內。這件事傳出去,對楚先生,對楚家,對齊小姐,都不好。”
張多知看了刑沉心一眼——刑沉心看上去也挺疲倦,眼睛裡的紅血絲不比他少。
刑沉心退開一步,示意他請便,自己站在旁邊抽菸,張多知一頁頁翻看資料。包括齊田幾次實驗過後與顧一凡的對話錄音。翻來覆去聽了好幾遍。
等他動作終於停下來,刑沉心對他說“你怎麼想?”
張多知把煙滅了“還能怎麼想?”齊田對他講的不是實話,他也能理解。這種話說出來誰信?但現在楚則居的處境就有點微妙,照這種推算,楚則居現在正活在另一個時間與空間。
不過,怎麼都好,齊田的地位依然沒變。這就行了。
張多知暗暗鬆了口氣。
與刑沉心兩個人站在夜色下各抽各的煙,各懷各的心事,望著遠處的燈火出神。
過了許久,張多知才覺得有點冷,這件事,他覺得沒必要再往下查了。封起來,埋起來,越深越好,只當沒有發生過。齊田仍然是楚太太,自己仍然是左右手。跺了跺腳上的雪“那顧一凡……”
“不用擔心這個了。”
張多知眉頭跳了跳,立刻看向刑沉心,刑沉心笑一笑“別看我,不是我動的手。這種活,我可從來沒跟你搶過,向來也是不插手的。我是今天下午才知道他死了,之前在他屬下的幾個人,也都已經不在了。連之前的辦公樓都沒了,幾天前起了一場大火。”
這場火幾天前就發生了,因為是楚則居的產業,還有走理賠的程式。張多知也聽下頭的人提了一句的。不知道說是電起火,還是什麼的,當時誰也沒多想。
“你說是誰在幫楚家清場?”刑沉心皺眉。
張多知沒動聲色,搖了搖頭。很無所謂地說“隨便吧。算了。這事我不管了。意義也不大。我也只有一條,楚先生不倒就行了。管那麼多?每天那些雜事我都忙不過來。”把資料丟給刑沉心,開門上車。
遠處的司機見兩個人談完了,連忙回來。
原地的刑沉心目送張多知離開,把菸頭捻熄,對秘書說“找人跟著他。”他張多知的話能信,野豬都能上樹了。
這幾天張多知忙得跟陀螺似的,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