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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就把齊田叫走了。
村長兒子也去問那些辦案的人,人家也不可能跟他透露詳細情況。隨便應付了幾句。
之後之幾天,小吳也沒再往張多知這邊來,主要是他是那邊鎮上的人,市裡怕會影響形象。過來跟張多知接觸的還是那個副科長。
副科長跟著跑前跑後,說的還是辦公司的事。他很會說話“我們市裡不容易。真的。這裡窮啊。就說這個拐賣的事吧。最近那個專項行動,張總、齊總知道嗎?為什麼會這麼大,因為窮啊!這些人要是有點錢,生活能過得去,娶得到老婆,還會去買嗎?”他當然知道張多知和齊田一定知道這件事,齊田是本地人呀。他提起來,就是想激一激齊田。身為這裡的人,當然是愛故鄉的,哪個有點成就的人返鄉,不會想把家鄉建設得更好?再把投資和這次救人的事搭在一起。彷彿在這裡投資,就是做善事一樣。
說著又安慰他們“但我們市裡的態度是明確的。絕對不姑息這種破壞社會安定團結的行為。張總公司要在這裡落戶,絕對可以安心。社會環境有保證。”
張多知往隨行的人看。
隨行的人直縮脖子。
張多知早就說了,最近不要談這個事,單獨談也行。但他還沒有做好決定,不要在齊田面前談。
進來時隨行的人也跟這個副科長說得好好的,咱們今天不談這個。
副科長也答應了,一再申明自己是來慰問的。齊田和張多知要在鎮上辦喜事,結果人家就起山火了。心情肯定不好,他是來關懷人的。
哪知道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見了面一開口就是這個。
張多知不露聲色看了齊田一眼。
現在他常常會覺得自己肩膀上的擔子很重。因為他旁邊的人看著聰明,其實是個二楞子。以為只要步步為營,天底下沒有她做不到的事。你跟她說前面是絕路,都沒有用,她鐵定覺得,只要自己堅持走,走著走著就有路了。
好在齊田坐在旁邊喝茶,沒有特別的反應。一時也看不出她是怎麼想的。
副科長走的時候,專案負責人那邊來了訊息,火已經控制往,但沒找到活人。
但小慶還是不知所蹤,齊田和喜慶是第一家去認屍的。
其實都談不上屍。只是殘骸。
人是在村子附近被發現的。顯然村子裡的人企圖逃跑。但火是從外向內逼。他們根本沒地方可以跑。
公安局那邊立了案,確認是人為縱火。四個起火點,基本上把村子包圍了。
那天夜裡的三輛車是唯一的線索。可關於這三輛車什麼也沒查到,完全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當然有可能這車子是真的單純在那個時間路過這裡。
負責人說,山火的起因也不排除是被賣到這個村來的婦女的報復行為。
但是因為當時所有人都離開了,這些被拐賣的人也都被排除了嫌疑。只能往前查,可能是以前曾經被拐到這裡的人做的。還去問詢了好幾個也許會知情的人。
比如說村長的兒子——他因為住在鎮子上所以沒事。還有後續聯合行動中隔壁村一個被抓的販賣人口的二道販子。
但是村長兒子一問三不知,而二道販子這些年,經他手的人太多,跟本無從查證。
最後懷疑範圍擴大到附近幾個村子裡被拐賣的人。
當然也沒有結果。
這些人跟本沒有人身自由。如果能跑出來放火,也是放本村的火,更不可能去燒別的村子,能跑那麼遠,早就跑出山去了。
結果就是,根本沒法往下查。
而齊田和喜慶領的屍骸,其實也不太能確定是不是齊家的人。
這些人身上的東西燒得乾乾淨淨,什麼也沒辦法確認。
其它同村的外地親戚,或者附近的親戚,去認領的時候,也都沒有太叫真,反正按人頭數,一個不差,自己家的人肯定是其中的某一個,倒是有一家想叫魂來分辨的,被公安局的人喝止了。
葬禮也辦得很簡單。齊家也還幾個親戚,現在也都來了,對齊田媽媽不在很有意見,但因為現在正在打拐,都沒有多說什麼。對於被拐賣婦女被解救的事,這幾個親戚都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山火燒死人了,村子裡頭買去的女人都被政府救了。還知道當天齊田要出嫁,如果不是齊田出嫁得得太突然,這些親戚來不及去,打算第二天直接去城裡吃席,可能也會燒死在裡面。想想就後怕。
骨灰送上山的時候,喜慶哭得特別傷心。齊田也把眼睛哭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