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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找死!你再掏一個試試?”
“不掏不掏!”徒弟連忙護住他。
“不掏!不掏!不掏!”連著又是好幾下。
錢得利年青的時候沒少捱打,但現在年歲大了,地位有一點,不管準不準吧,許多人都不願意得罪幹這行的,他多少年都過著好日子,沒想到今天在這挨一頓,邊躲邊叫“張先生請我來的!是張先生請我來的!”捂頭蹲著,哪還有半點仙氣。
“艹。”為首的停下來,邊拿了手機按張多知的號碼,邊罵他“我告訴你,我問了要不是,有你好的!”
不一會兒張多知就來了。
一看還真是錢得利。雙手插在口袋,看著他陰沉沉笑一笑“上車再說。”這兒離齊田那邊太近。
上了車,錢得利又找回點自信“我真不是來騙錢。我算過了,楚先生照說,壽數已盡。人不可能沒事。”
張多知點著煙翹腿不說話。
“怎麼的,你還覺得楚先生現在挺好是吧?”小弟伸手給他一下。
“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楚先生能活下來,肯定是有緣故的。所以我才想來看看楚太太的面相,給她算一命。”錢得利連忙辯解。姿態放得非常低,不像‘偶遇’張多知的時候,拿點小架子。
畢竟他見人見得多了,知道張多知這種人。
人啊,是不能看外表的。別看張多知這人在外面特別文明,人模人樣,但骨子裡就是個小混混,什麼狠事幹不出來?自己再跟著硬來,有好看的。該低頭,他馬上就低頭,不講究那些虛的。
見張多知沒打斷自己,連忙繼續說“說實話,說句捫!心!窩!子!的老實話!我平常也騙錢。有些事,人家就是想找個安慰,你不拿他的錢,他還不放心。但今天,我真的不是咒人。楚太太這命相,是夭折的相!打孃胎裡就得夭折,夭折知不知道?”還反問一句,本性難改。
“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小弟伸手又是幾下。
錢得利幾個徒弟,想護他又不敢。還好錢得利年紀大了,身手還敏捷,及時護住了臉,連忙解釋:“夭折就是,養不活!保不往!我小時候,跟我師父出門,也看過一個這種相!都好多年了。但是因為命很怪,所以記得很牢。現在我一眼就看得出來。楚太太這個相,雖有坎坷不平但是大貴,可是呢,她這個相,個死相。打個比方,要說真有閻王十殿,有生死薄這種東西,那上頭她也早死了二十年了,壓根都沒生出來過。她就是有千福萬福,也沒命享。”
小弟伸手又是猛一下“那你這個意思,楚太太不是人啦!”
錢得利老早就護好了頭“不是。”
“那是鬼啊!”小弟又是一下!
“不。不不。我不是說她不是人,我是說,你說的不對。她是人!是人!我就說,她這個命啊。是個死命。”
“沒命享!沒命享!是吧。”又是幾下。這次小弟手快,全打臉上。
錢得利打得嗷嗷直叫喚。
張多知看差不多了,叫停:“好了。”
小弟這才停下手。
張多知也不提這邊的事,只問“楚先生那邊你怎麼看?”
錢得利連忙表忠心“楚先生那邊,不讓叫魂真的沒辦法。只有用叫的。”
張多知抬抬下巴“是怎麼個原理?”
錢多利被噎得講不出話。
自己一個算命的,你問這個?什麼叫怎麼個原理?反正師父是那麼教的,自己就照著辦。有沒有用,還真不好說。有時候喊一喊,那事主就好了,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是叫魂有用,還是剛好人家要醒了。這事,沒法檢驗。
至於原理不原理的,玄而又玄的話有一堆,祖祖輩輩都是這麼個說頭。但他現在臉疼,還是別說了。
含糊地解釋“人有時候,別看沒動靜,心裡清楚得很。但大概處在一種,應聲很難狀態,他自己克服不了。”
小弟嘴欠“是不是像早上別人叫你起床,你聽得見,也知道自己得醒,畢竟還有事兒呢是吧,你得吃飯呀,得賺錢呀,但就是不醒。是不是那種狀態一樣?你們叫魂,多叫幾聲,煩得人要死又睡不著了,就醒來了?”
張多知抬腿踢他一腳,小弟摸頭嘿嘿笑。不說話了。
錢得利不承認“也不是這麼說的。”
張多知這邊在‘審’人。齊田已經回家了。
趙多玲不放心,陪她回去。
不知道為什麼,總擔心她有哪裡不好,不讓她早睡,讓她坐在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