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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做了大官了,便個個都找上門來。
周老夫人只覺得解氣,好好地羞辱了他們幾頓,便也樂得給些好處,讓這些人時不時來奉承自己。
現在周有容沒了,他們來便想見周老夫人。只因為族中又有子弟犯了事,想請周老夫人拿出誥命的身份,出面去平一平。
來了在前頭哭了幾聲,立刻就要去見周老夫人,被下僕攔了,說周老夫人病了,見不得人。他們便留在外頭找幾個小郎君說話和,叫家裡的去找琳娘:“都是親子侄,也不是外人。如今有容不再,老夫人和你以後還不是得靠著子侄們嗎?不然被那個世家女壓了一頭,連個幫忙說話的人都沒有。”
琳娘到有些心動。便向這些嬸孃伯孃們哭訴起委屈來“姑母你們怕是見不著。表嫂說是失心瘋。找了大夫來瞧,天天在吃著藥,吃了一睡便是一日。”
這些女人聽得大驚“好個惡婦!”
正說著,門子報徐家來人,田氏迎出來,路過花廳。
琳娘還當她們要為周老夫人打個抱不平。卻沒料著,這些人方才還義憤填膺,這時候卻個個都不吱聲了,不是假裝喝茶,便是抬頭問她袖上的花紋是哪裡繡的,感嘆雖然是喪服,也真是精緻。
琳娘這才死了心。
這些個人能頂個什麼用?一幫沒見識的鄉野之人,就算是犯事,也不過是在村裡欺負了人,打傷了人不想陪藥錢。再大一點,在下頭哪個城郡裡頭跟人有了衝突,要抬周有容去嚇唬別人。
他們敢在田家面前幫誰說話?只見了人家一個側影,就連忙閉上嘴不敢多事了。現在說得好聽,無非是想讓周老夫人聽上了心給她們解解危難。
便再沒有應酬她們的心,只說頭疼,把人都打發出去。
這些族裡的婦人被趕出去,連周老夫人都沒有見著,也沒有不罵的“還當自己有什麼了不得?說什麼頭疼?不就是不想幫忙!也不想想,自己也不過是個妾。呸。要不是有事相求,誰會上門耐煩跟她說話!”
邊往外去,邊嘰嘰喳喳議論著田氏這個毒婦,竟然這樣害人。
齊田帶著徐錚往後頭去,徐錚還在跟齊田說關雉不知道為什麼,一進周家就不見了。說著說著,就聽到她們在那裡說得難聽。
徐錚忍不得,高聲斥問“那邊是什麼人?”
那群人一回頭,就看見兩位小娘子帶著八九個下僕,冷眼看著這邊。
頓時個個都往後縮。
齊田說“祖母因父親逝世氣血攻心沒了心智,是請了宮裡頭的御醫來看過的。卻不知道你們說祖母沒病是從哪位大夫那裡聽了的?不妨告訴我,我派人前去求證。若真是有其人能證實御醫診斷有誤,母親必然要找御醫質問清楚。為祖母出氣。”
她們哪裡能說出哪個大夫來。也不敢再胡說,怕田氏真個把事情鬧大。唯唯諾諾不知應對,到有一個出來跟齊田攀親“我是你母親的妹妹。你叫我一聲姨母也使得。”一個小孩子,哄哄也就過去了。
徐錚只作莫明,問齊田“我怎麼不知道你母親還有個妹妹?”
那個婦人還不自知,還以為她真不懂呢,興沖沖地解釋“我說的不是她生母,我說的是琳娘。”
徐錚冷笑對齊田說“我卻不知道,你們家一個妾竟有這樣的面子。好個不知尊卑的東西,竟唆使親戚往嫡女這裡來認親,還不早早打死了乾淨?”竟然真的叫了人來“往周夫人那裡去,告訴她知道這裡竟無端多了這麼些親戚呢。”
那人一聽,再不敢胡扯,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乾脆拉著同伴就跑。
徐錚到還主動安慰齊田“誰家都有這樣的事。”怕她被自己看到家醜,面子上過不去感到羞愧。
周家喪儀舉到下午時,宮裡內侍拿了旨意來,前頭跪了一地的人,聽著皇帝滿篇溢美之辭讚揚周有容大義,追封爵位又加封周老夫人一品誥命。周老夫人臥病不能接旨,由田氏代禮。
內侍一聽周老夫人病了,免不得要關切幾句。想去探望一二,回去也好覆命。
內侍話一出口,在場各家的人都往田氏看。
周老夫人的瘋病,早就流傳在外,只是各有說法。哪個不好奇呢?
田氏並不推脫,將內侍領到周老夫人那裡去。
進了院子,裡頭伺候的嫫嫫已經換了人,連忙跪稱“老夫人藥還沒服。”
田氏擺手“不妨。你去服侍老夫人用藥不用管我們。”
回頭對內侍官說“老夫人氣急攻心,已經神知不清的人了。不若就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