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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則居進門看到的便是這個場景。
他過府直接就往齊田這邊來,下僕一路從大門攔到內門攔到院子,又攔到門口。一個也攔不往,眼見楚則居進了屋,跺著腳就往田氏那邊去了。
椿回頭見到楚則居嚇了一跳。連忙起身。
楚則居吩咐“怎麼不與她拿些蜜餞來?”她連忙應聲出去。
塌上齊田臉色非常不好。神色有些厭厭的,見到他便說張多知“他說九月裡好多地方要去,大約是怕我漏相,最近要帶我到處轉轉看看。”
楚則居看了看她手邊的劍,不動聲色說“今年九月嗎?”想了想說“其它也沒有什麼要緊,就是之前我著手在辦盛世公司的事。這次你要見那邊的人,還差個合同要籤。簽下來就是總股的百分之二十點五到手,再加上我們手裡本來持有的,就能拿下控股權。這個公司以前就是我爸爸心病,一定得要拿下來。”
他說的每句話齊田都認真記。
“這一趟,你最好不要帶張多知。帶著刑沉心就行了。”
“為什麼?”
“張多知這個人……”楚則居手裡捻了捻突然又說“算了,你帶著也好。能多一個人幫你當然是好的。你家裡的事我聽說了,我看他最近辦事,也還蠻上心。你可以給他些好處。人嘛,用起來就跟小狗似的,做得好,就要賞一點。做得不好,就要打兩下。”
說完,玩笑似地問她“聽說你有權不用。”張多知那邊傳了話過去,刑沉心那邊對病房裡的楚則居事無鉅細都要報備。大概也有一部份原因是,覺得這邊多說點有事,可以讓他大腦活躍,他會醒來快一點。
“我有什麼權?”齊田整個人窩在被子裡頭,只露出小半張慘白的臉。楚則居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什麼,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齊田也沒說話。她不喜歡楚則居說起馭人的手段時那種語氣。同時也在琢磨楚則居的話要怎麼理解。
自己還要給張多知什麼好處?漲工資?張多知以前跟楚則居,是不是領工資的?這些事她一直也沒問過,真的是疏忽了。
屋子裡一下就沉默了。各有心事。
還是楚則居先回過神來,問“你方才說什麼?”
齊田也回過神“我說,我有什麼權?”
楚則居打趣說“楚太太過得很低調。”
齊田從他嘴裡聽到楚太太,混身都不自在“我每天都在上課。打算參加普通高考。”根本沒時間。
“誰在給你上課?”
“一個學霸。大四了。”
楚則居微頓:“等基礎的學好了,叫張多知給你找各科的名師。這個對他來說容易得很。你打算以後讀哪個學校?”
齊田這次徵求他的意見“你覺得呢?”她覺得高洗文的學校不錯,可是後來又覺得在這方面楚則居更有眼界。
楚則居想了想“世界上講,學術b校是最好的,但a校也是最頂尖的。不光成績要好,背景也要好,還得要強有力的推薦人,最後一關還得跟許多精英一起擠面試。我當年也擠得頭破血流,但最後能與許多未來政界經濟界的名人做同校,還是划算的。不過,雖然以楚家來講,推薦人這一關是小事。但要考這個,那你現在可就吃苦了。”
齊田認真說“我是不怕吃苦的。上那個學校的不也是人嗎?人家能考得上我也能。我也不比別人少什麼。”
楚則居笑一笑,突然覺得很有意思。
以前他覺得齊田最好的未來是開個小賣部。但現在,他聽到齊田說學習,學上課,說考試。想考名校,卻一點也不覺得違和。覺得這就是她能做得出來的事。“這邊鬧成這樣,你每天還在上課?”
齊田有點尷尬“病了有幾天沒上。”又補充“回去肯定得把課補上。”她把時間安排得很緊。最近一次高考只差不到一年了。最遲明年,計劃好了,就一定不能亂,亂一回就會有第二回,第三回,最後也就一事無成。
楚則居莫明有種欣慰。就好像親眼見證自己庭院裡一顆很小的樹破土發芽,如果自己每天關懷倍致,為她遮風擋雨澆水施肥,它可能還能參入雲霄去。
表情少有地溫和“你去生日宴,有人為難你嗎?”
“沒有。都是上了年紀的人跟我說話。大部份是股東。我還騎了馬。”齊田提到馬有些興致。給楚則居描述那馬是什麼樣子的“跟阿舅家的不一樣。一匹白的,一匹黑的。”
楚則居當然知道。刑沉心在病房說了,不過只是一句‘齊田在生日宴騎了馬’帶過,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