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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個人在楚家孤木難支,也沒人照應他。田田啊能幫一點忙也好。我們不能總欠著人情。光我們佔別人的好處,哪怎麼能行。”
趙建晨說“你不要拉著人講半天,要走了。”
“那飛機也不會跑!”章麗想想趙多玲和喜慶兩個人怕忙不過來,才不再多說了。
齊田到沒什麼行李,大包小包提上飛機的全是章麗準備給楚則居的東西。
下了飛機那邊立刻有人來接,見飛機上大包小包雖然很驚訝,但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的情緒。畢竟在這兒陪同楚則居的,哪怕是司機,都是他重用的人。
楚則居住的不是醫院,而是某個研究機構。由楚家全資資助。
這家研究機構並不在市區,而是在較為偏遠的區域。進去非常空曠,人並不多,有時候會有幾個穿白大褂的人行色匆匆,低聲說著英語。
機構的負責人親自出來迎接。大概是在跟張多知介紹楚則居現在的情況,齊田只能聽懂零星的幾個詞。張多知到是能用流利的英語跟他交流。
楚則居的病房在頂樓,整層只有他、一個護士站和一個醫生辦公室。
齊田進去,張多知在外面跟醫生說話。交涉帶楚則居出去晃一圈的事。
病房裡除了護士在,沒有別人。不過旁邊好幾把椅子放得很隨意,應該是之前有不少人在這裡呆過。是齊田要來,才避開的。刑沉心在這方面有隔離她的意思,讓她知道有人撐著楚則居,但不會讓她知道是哪些人,以防她有什麼別的想法。
護士見她進來,對她微笑點頭示意,自己就出去了。
齊田站近了看看楚則居。
感覺非常陌生。
大概因為看著九王的時間太久,猛然看到楚則居本來的樣子,有點不能適應。就好像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完全陌生人。
他靜靜躺著,睫毛在臉上投下長長的陰影。眼睛珠子偶爾會在眼皮下面轉動一下。齊田小心翼翼叫了一聲“楚先生?”
當然是沒有得到回應。
可他給人的感應就是他只是睡著了,馬上會醒過來。
齊田覺得自己這種行為太好笑了,放心大膽地在推了推他的頭,他頭歪到一邊,就不動了。
“他們照顧你挺用心的。”鬍子颳得很乾淨,髮型也還在。齊田拿起他的手看了看,指甲剪得很短很整齊,胳膊上也沒有太久不洗澡才有的白皮子。
就在她握著楚則居手的時候,突地,他食指跳了一下。像是有意識似地在她手上推了一下。
齊田嚇了一跳,丟開了蹦起來。轉身就往外跑。
外頭正在跟張多知說話的外國醫生嚇了一跳,用上那麼流利的漢語問“發生什麼事?”
“楚則居他動了!”
醫生大步就往病房走過去,叫了好多護士來。
張多知非常意外。神色難辯。
過了一會兒醫生出來,無奈“是手指跳了一下嗎?還有沒有別的動作?”
“沒有。”
護士說“這個不是有意識的行為。雖然失去意識,但身體有時候會有這種反應。一開始楚先生送來的時候就是這樣。”
齊田很不好意思。
回到病房,卻還是不甘心,小心問楚則居“你是不是能動?能動的話就再動一下。”
可並沒有得到回應。
她也說不清自己是失望,還是鬆了口氣。如果楚則居好了,她似乎就沒有回去古代去的必要。但是,她一方面又覺得,自己是不能拋開田氏和阿醜的。她對母子兩個負有責任。如果不是她,真正的阿芒也不會消失。
醫生對於帶楚則居出門這件事並沒有什麼意見。不過安排了護士陪同。
護士懂一點點漢語。知道齊田是要帶自己‘丈夫’去他沒病的時候常去的地方喝下午茶,非常羨慕“你們夫妻感情真好。”
齊田把準備好的衣服給楚則居換上,這邊天氣有點涼,還得要搭個毯子。
張多知要留下來跟刑沉心見面,只把齊田送到門口。不過齊田上車的時候張多知突然說“上次吃飯的時候,你問我想要什麼。”
齊田點頭。做為獎勵她覺得自己是應該給他什麼,乾脆就問了。
張多知笑了笑說“我想要的,已經得到了。以前這個地方,我是不配來的。”他雖然是楚則居的人,楚則居也相信他,但是到這裡來的意義就不同。這對他來說是一種肯定。也意味在以後他在楚氏這個小集團裡面有更大的份量。當然這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