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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的軍士立刻就激奮萬分,發出陣陣整齊的吼聲。震耳欲聾。
車裡的人也都出來了,紛紛向皇帝的方向行大禮。
皇帝開始說話,因為風大,田家的人又站得遠,所以聽不太清楚。齊田努力分辨了一會兒,就放棄了。
正打量著同來的那些世族時,有人捅了捅她的肩膀。她回頭,楚則居站在她身後。
楚則居穿了個大披風,掩住裡頭的冑甲,不過時有風吹動衣角,露出裡頭點點寒光。他的眼睛非常明亮。
所有人都注意著前頭,沒人發現他在這兒。
“聽刑沉心說,你什麼也沒要。”
“你一直聽得見?”
“晚上聽得見。他們一直吵我,我睡不好。”他眼圈有點黑。
齊田問“哪邊的晚上?”
楚則居還不知道這個“兩邊不同?”
“錯開的。”
楚則居點點頭,原來是這樣。不過立刻便將這件事放下“你既然什麼都不要,我便送你一份大禮。”
“什麼大禮?”齊田想不出他能送自己什麼來。想起來,給他比劃了一下“結婚戒指,這麼大個!麻將一樣。我以前都不知道鑽石有這麼大的。張多知肯定花了你少不錢。”
“這值什麼。”楚則居笑她“我保險庫裡有更好的。你叫他們拿給你。”
齊田傲氣“以後我自己也買得起。”她不要這些東西,拿出來被說,誰誰誰給買的。她要拿出來底氣十足,說,看!這是我自己買的。她要的不靠誰給,也誰都拿不走。
說完這個,又說去開會時發生的事。
這時候有人過來,小聲叫“殿下”
楚則居要走了。
兩個人沒有再說很多話。
楚則居說了一句“我走了。”轉身就走,乾脆利落。大風亂吹,吹得他披風獵獵飛揚。
齊田走回去,徐錚才發現她剛沒在“做甚麼去了?”
齊田表情如常,心情也並不覺得沉重“衣裳太重,坐了一會兒。”這時候軍士的方陣開始陸陸續續向外去。
隊伍裡頭楚則居沒往這邊看,周有容到是回頭看了幾眼,但也不知道是看誰。
齊田突然想,也許楚則居這一去就不會再回來了,心裡突然沉了一沉,提著裙角向前走了幾步,從人群裡擠出去。
但隊伍走得太快,已經看不太清誰是誰。只見到有塊紅色,在人群中閃了一下就不見了。
齊田聽高洗文講課的時候,想到這個場景都不由得走神。
從她的窗戶往外看,到處都是高樓大廈,路上走著行色匆匆的行人,可與此同時的另外一個地方,正殺聲震天血肉橫飛。她覺得自己的心情有些不同了,可又說不清是什麼。
也許是不願意楚則居死吧。
其實他死不死,又有什麼關係?自己現在也不是沒他就不能活。誰也沒有欠誰的。
齊田一開始有點想不通。後來才想得明白。
自己為了救他費了太多力氣,他要是死了,自己當初不就白乾了嗎!
嗨啊。好氣啊。白吃苦了。
高洗文見齊田老走神,萬般無奈,停下來說“效率太低了!”他最受不了浪費時間,人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寶貴,過去了就沒有了“要不今天休息。正好我去打比賽。”開始收拾東西。
齊田非常抱歉“那我給你去當啦啦隊。”現在店子裡還在裝修,家裡沒人。她去店子也幫不上忙。
“也行。”高洗文點頭。
兩個人一道出門,齊田跑去店子跟趙多玲說了一聲,跟高洗文往他學校去。
兩個人轉了三趟車。
遠遠看到石牌坊的時候齊田還沒意識到這是大學的校門。
因為路跟主街是接著的。進去以後,氣氛一下就變了。
齊田十分驚奇“這些樓好像外國樓。”
“是歐式。”高洗文帶齊田去看角上的字“都是有來歷的。”兩個人一路走,高洗文一路講。
跟兩個人擦身而過的都是同齡人,抱著課本,揹著包,很多人騎腳踏車。三個一群五個一夥,姑娘們笑鬧著步子輕快。討論今天下行是哪個教授的課。
齊田很少聽到教授這個詞,覺得非常神聖。感覺那應該都是上了年紀,很有儀學識淵博的學者,普通人完全無法比擬。
路上高洗文跟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中年人打招呼,知道那個人就是教授之後,齊田十分震驚。“他還提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