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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那片黑暗之中沉浮了多久,又花了多長時間才醒來?
現代的家裡人現在怎麼樣?楚氏對於趙家有沒有什麼威脅?
自己又要怎麼回去?
無數個問題。
現在這些統統都沒有答案。齊田心情有些煩躁,但努力平復下來。雖然想知道的事很多,卻不敢問得太多,恐怕露出馬腳。
之後又拐彎抹角地遞了幾個話頭,可那小娘子都沒有接。最後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只知道小娘子叫阿採,看管自己的那個女尼法號叫靈音。法號聽上去出塵輕靈,可事實卻強差人意。
兩個人吃完了,阿採就拿著碗出去了。
等阿採一走,齊田便又向妝臺去。
可是,當看清鏡子裡的那個人,她萬分愕然。
那個人怎麼會是阿珠?自己現在是阿珠嗎?
鏡子裡的人沒有長變樣子,分明就是阿珠長相,只是臉上稚氣少了,比以前那種飛揚跋扈,現在多了幾分沉默寡言。
齊田伸手在臉上摸一摸,捏一捏,鏡子裡的人也伸手摸摸捏捏,確實是自己的投影沒錯。
可看著這張臉,實在感覺太奇怪了。
真的是她?想想,又不由倍感諷刺。所謂現世報大概就是這樣吧。
一時心情又有些激動難耐。這樣一來,不就說明自己就在都城裡嗎!
起身正要門出去,卻立刻就被院子裡的靈知喝止了“想來是上次罰得太輕?”她長得強壯,說話虎虎有聲。一條腿膀子總有阿珠的腰粗。齊田還以為她只是隨便在那裡曬太陽,沒想到是時刻關注著這邊的。
看來阿珠連自己的房門都不能出——起碼在女尼的監視下不能。齊田只能退回來。
等靈知背過身,阿採立刻就過來了,問齊田“你要什麼?我幫你拿。你可千萬別亂來,受起罰來不划算。”
齊田問:“你知不知道我阿孃什麼時候再來。”
阿採有些為難“前幾天你母親來過,上上次來,算算都是1年前的事了,你問什麼時候再來,恐怕……得有些時日吧……”這還是說得好聽呢。她早聽說了,阿珠家裡人不喜歡她。也許過了一年都不會再來。
齊田十分感傷,好像很有些感觸,突然嘆道“我阿妹她啊……真是……”一臉傷感,低垂下頭。
阿採卻好像明白她說的是什麼,連忙勸慰“元后都崩了一年了。”又恍然大悟說“怪道你做那個鳳凰夢,鳳凰可不就是皇后嗎?說起來今天就是元后的忌日。一會兒你找靈音師父求求情,給你阿妹燒點紙吧。”
一年了嗎?
見阿採有些狐疑地打量自己,齊田意識到她跟阿珠相處的時候不短的話,想必是能覺察出這個‘阿珠’從醒來以後的反應有哪裡不對了吧?便不再開口多問了。
院子裡小娘子們休息完之後仍然是念經。但田氏對阿珠也算是厚仁,不叫她出院子去。所以別的小娘子們唸完了經都在院子裡做事,她不用做,不過要在屋子裡不停地抄寫經書而已。
齊田邊抄著經書邊安安心心等天晚,打算到時候再想辦法出去。
她還沒有想清楚自己要不要向誰證明身份、又要怎麼證明自己的身份,她只是在想,自己得要多知道一些資訊。搞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再做打算。
痷裡的日子過得簡單。天一黑就各種回屋裡,晚上也不用唸經,大概是不願意買蠟給這些人用。也給了齊田充足的時間。
齊田回到塌上,見時間還早,便乾脆試著想辦法從睡夢中回去現代。
結果彷彿才一睜眼一閉眼,猛然驚醒時就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等醒過神來,外頭明月西沉,也不知道是凌晨幾點了。
她連忙爬起來,輕手輕腳把衣服穿上。
在前門試了試。門一動,就聽到銅鎖的聲音,看來要從這裡出去是不可能的。
隨後發現,連窗戶也從外面栓的,還好這種木栓難不倒她,把戒尺從縫裡伸出去,抵著放倒的木栓一點一點推,不一會兒就把窗戶上的栓子開啟了。
她沒有立刻就動作,而是靜靜在窗戶前頭站了好一會兒,確實並沒有驚動任何人之後,才輕手輕腳地開啟窗戶爬出去。
剛一落地,就看到了坐在門旁邊地上打瞌睡的靈音。想必是白天太累了,竟然這時候睡得特別死。
也多虧了她累。
不然恐怕先不先就被驚醒了。
齊田小心地繞開她,走到院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