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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治官也沒有說涉及的是什麼案子。長陵來使無功而返,倒還是撩下一句狠話“大人,識時務者為俊傑。”你不識時務,那可就怪不得別人,帶著人就回長陵去了。
長陵治官得了訊息,第一件事便是向川府告狀,說這邊扣住了詐死殺人的兇嫌不肯放。沒想到川府不在府衙,竟然往對方治地去了。一時也是愕然。
本地治官見到府官後,頭一件事便要把阿壽帶出來給他見一見,府官卻精明,立刻拒絕,只說要看封存的東西。
與府官同來的,還有個上了年歲的老婦人,兩個人一同進去,看了東西之後出來府官也沒有多說什麼,便立刻回川府去了。
本地治官問幕僚“這阿壽會不會是與竊賊有甚麼關係?”
幕僚卻說“到也不像。”如果是被竊,那周家皇家早就會露出信來。皇后的東西不見了,不可能這麼無聲無息。不然呢,多半不是被竊,而是周家知情。可週家為什麼要把皇后的東西交給別人呢?
這要只是他家女兒的東西,漏出去也沒什麼。頂多名聲不好。可這是皇后的東西,你們周家不好生珍藏,卻這樣任其遺落在外,實在有失體統……這可是要論罪的。
若不是周家漏出來的,那更糟糕了。
宮裡連皇后的東西都流落到了庶民手裡,這是要出大事的節奏。血雨腥風是免不了的。
治官聽幕僚這麼說,也是茫然“她這是想幹什麼呢?”她這樣完全救不了自己的命,還要搭進去其它人的命。想著,又有些後悔自己做事太過魯莽。事關皇后,怎麼謹慎都不為過。周氏大義,萬一被連累呢?
越想越是後怕。立刻便往牢裡去,齊田正盤坐著用地上的乾草扎小動物。面前已經擺了一溜。見到他來,放下手裡的東西,靜靜看著他。
治官一時竟然有點不自在,說“我已上書,層層往上,起碼只要半個多月,就能到御前。”
牢裡的小娘子卻只是點點頭。
他也不知道接下去要說點什麼。整件事情都太過奇異,長陵來使說她是詐死,可他卻莫明覺得好像並不太可信。但要他相信一個人能死而復活,又似乎太過無稽。他站了好半天,怕她真要害了別人,說“皇后賢德,英年早逝,你不要害她家裡人。”又嚇唬她“皇帝對周家非同一般,你便是誣陷周家對皇后不敬也是沒用的。只枉造口業。冤有頭債有主,不要害別人。”
但牢裡的人只是不言不語。
他也沒有辦法。只說“你自重吧。”走出去吩咐誰也不準進這邊。連飯他都打算親自來送。生怕長陵的壽家或者是那邊的治官恐事情鬧大,會於已有害,而使什麼下作的手段。到時候人死在這裡,黑鍋就要由他這個倒黴蛋來背了。
等治官走了,齊田知道接下來就再不會有人來。立刻就在床鋪上躺了下來。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償試,雖然收穫並不是很大,但多少算是有些進步。
首先,她以劍為路標回去過一次之後,不需要劍也能回去了。但是,再回去並不是隨機地出現在劍的周圍,而是固定在現代那個小姑娘身上,每次她能使用的時長都不一樣,耗費的精力也不一樣,有時候去一次要休息一天才能再回去,有時候不用。
但是每次她去的時間都不對,不能自由行動。小姑娘那次跟男同學走在街上完全是叛逆的產物。從那次後,才上高一的小姑娘生活受到了嚴密的管制。平常生活軌跡非常簡單,每天在學校,上完課是下午五點左右,自習不在學校上,似乎是因為她媽覺得自已學習很沒有效率,所以一般是下課後簡直就回家。司機會在校門口接人,回家後有專門的補習老師陪她做題講題幫助複習與預習。晚上十點半上床睡覺。第二天六點和補習老師一起早讀,八點去學校。
這個過程身邊從來沒有離過人。
所以齊田的事並沒有什麼進展。
但是齊田借她的手查過報紙,新聞沒有任何楚氏動盪的訊息,在網上也查她和張多知所開的公司,好像運營也正常,並沒有任何異樣。
她嘗試登入自己的微信微博,但發現密碼好像被重置過了,始終提示密碼錯誤。用小姑娘的微信透過搜尋id,想加張多知、喜慶、或者張平平的微信,但同名的人太多了,具體帳號她也記得不清楚。張平平的微博停更,她小姑娘的號發了私信也沒有迴音。所以事情並沒有進展。
在上次,她特別看了小姑娘的日程和課程表,確定哪個時間點是可以有機會逃脫的,才準備了這次穿越。
在這次之前,她已經盡力地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