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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那裡少一點,最後不也就沒了嗎。”她只需得不像宋怡那麼蠢,沉著心熬一熬罷了。
這也多虧了宋怡那一死。叫她驚醒,不再發那些美夢。
日子還長著呢。總要些事情來消磨。董嬪心情好些,望著遠處雲彩嘆說“這天氣可真好。”
可是過了老久,外頭也沒聽說靜公主有什麼不好的,不過公主人在長寧殿,禁令不解,滿月也沒有辦,太后本來就不喜歡公主,聖母太后只當不知道這件事,悠哉悠哉過自己的日子,皇帝不提,也沒人說要把徐錚挪出來。
到了靜公主五個多月了,董嬪有些沉不住氣。
想著,這公主不會無聲無息死在裡頭,怕叫外頭知道吧?
叫宮人奉了東西往長寧殿去,說是探望皇后來。親衛卻是好硬氣,連她的人都擋了回來,說“皇后被禁足,不得見客。”
只得去見了皇帝,旁敲側擊地打聽“陛下可時常見得靜公主?”嘆息“妾竟無緣得見呢。長得可討人喜歡?抬得頭了嗎?懂得認人?”
但皇帝只是‘嗯’也沒得個準話。
便又說“妾許久不見皇后,甚是想念,不知道皇后那裡可有甚麼不好的?日前妾還想往長寧殿去,卻被親衛阻攔……”
皇帝本來在寫著東西,聞言頭也沒抬,反問她“你與皇后這麼要好?”
董嬪鬧了個臉紅耳赤。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憋出一句“妾敬仰皇后。”
一邊長貴垂頭忍笑。
等董嬪走了,長貴順勢便道“皇后都禁足好幾個月了……”
楚則居提筆醮墨,說“她自己都不急,你急什麼?”
長貴連忙撇清“奴就是怕陛下心裡不忍。”
忍不忍心有什麼,她不提,自己為什麼要提,誰在那裡要挾他來著?當時挺威風的嘛。楚則居不說話只寫自己的字。
長貴貴便再不敢提這件事。
就這樣一直到了皇帝的壽辰,楚則居大赦天下,減庶民商戶賦稅,又頒佈了許多利民的政令。開女戶也在其中。不過並不十分顯眼。
對這一項,宋閣老與關閣老略有微辭,深以為現在,即非是戰後,又非是災年,開女戶毫無來由。再說,女戶若是許立,到底是‘戶無男丁女子可為戶主’還就是‘女子可為戶主’呢?
若是戶無男丁,意思就是原本的家庭裡男人都沒了,只有女人的話,女人也可以做一家之主。這樣一來,只要以後這一家有了男丁,戶主還是要歸還給男丁的。
若‘女子可為戶主’,那意思就是,女子可以從原本的家庭中獨立出來,登記為單獨一戶。這麼一來的話,分家的時候,女子豈不是還可以分得家產?
楚則居去長寧殿,把這些摺子丟在齊田面前。
兩人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到外面親衛報董嬪得太后令探望皇后來了。
既然把太后都抬了出來,誰還不許她進嗎。
董嬪這下可算如願進了長寧殿。可一進來卻發現皇帝也在,打了個照面,愣了一下才連忙跪禮。她是挑了不是晚膳點的時候來的,怎麼知道楚則居會在呢。暗暗懊悔,叫宮人把那些東西都奉上來,說“太后惦念著皇后與公主。這才叫妾往長寧殿來探望一二。”
其實因為楚則居常來,以至於外頭也不敢缺長寧殿什麼,尋常並沒有什麼需得她來送的。不過好在準備了不少少見的好東西,也不至於慌亂。
說著,還想自己要想見公主必然是很難的。斟酌怎麼才能叫皇后把公主帶出來。可話音還沒落下,就看到有個東西從內殿爬了出來。
看得清楚了,不是個孩子又是什麼。
大概八個月大了,戴了個怪里怪氣的帽子,穿著怪里怪氣的褲子,全身包得嚴嚴實實,手上還戴著套。
一出來,扭著小腦袋到處看,隨後扭著屁股,頭先就往齊田去,爬到她身邊討她抱。
見齊田看東西不理自己,也不哭鬧,調頭就往楚則居身上爬。哼哼唧唧,別人也聽不懂。
楚則居把她從地上揪起來,手套拿下來,摸摸是暖和的,也沒有汗,才又給她戴上。還放回地上拍拍屁股“玩去。”
她覺得有趣,還笑呢。想站起來走路,沒站得成,一屁股坐了回去。身邊的宮人也習以為常,不過護著她不讓摔到頭。她坐穩了,又翻身爬走了。身上叮叮噹噹地響,身後那些宮人立刻就跟著去,竟然也不阻止她。
董嬪看得目瞪口呆。
這是怎麼養得孩子。
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