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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立刻宣告“他先動手的!警察那裡還有備案呢。好多人都能證明。詢問筆錄裡都有的。我為了自衛,才還手的。他也沒怎麼樣,就是腦袋嗑在茶几角上了。”
問齊田“你認識他家的人吧,能不能帶個信。不過話說在前頭,雖然是他先動的手我只是自衛,但他在重症監護室的錢可都是我一力承擔,並且沒找到他家人,我也沒遺棄他。你可得跟他家的人說清楚。我對他可好了,他現在在我的修車廠做雜工,包吃包住學著手藝,還給工資呢。”
看齊田這種反應,他覺得應該只是熟人。怕她跟別人的家人亂講。極力澄清。
“他當時沒帶錢包嗎?”
“帶了吧?我不知道啊。打完現在沒找到。”青年說“可能被順走了。那種地方。”
“身邊也沒別人?”
“去的時候有沒有不知道,出事的時候就他一個人。”他也是朋友公司開業,過去蘭城道個賀,開張當天晚上,去酒吧喝一杯放鬆一下,沒想到遇到個喝得稀爛發酒瘋的。
一架打得,把人家酒吧的東西都砸爛了好多,賠償,再加上後繼的醫療費,嘖。等人家終於出了重症室,卻不記得事了,沒地方送。
看小慶當時的打扮,家裡應該挺有錢的,可在各個高檔小區貼了“他是誰”這種廣告紙上頭老大的照片,也沒人找來。去派出所,人家也管不了這個,他又不是失蹤兒童在系統裡有存檔。一個城,說大也不大,可說小也不小。人家電視臺,也不給放尋家啟事。
再者沒找兩天,他首都這邊又有事,得馬上回來。
原本還想把人寄在朋友那裡,可人家不願意呀。這麼大個活人,你這一寄,要寄到什麼時候,萬一一直找不到家裡人呢?情願把車借他,讓他開車著把人拖回首都來,也不願意把麻煩留下。
他只好印了一打小慶的照片,囑咐朋友繼續幫忙找著,先把人帶回來了。
還以為這輩子都沒指望幫他找到家裡人,沒想到還真能碰上認識他的人。這怎麼說?有緣千里來相會!連忙對小慶招手“小明過來小明!快過來,找著認識你的人了。”
還跟齊田解釋“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取得隨意了點。”
小慶推著車子過來,打量齊田。
齊田問他“你認不認識我?”
小慶盯著她看了半天。看得她都莫明地有些緊張了,終於搖搖頭。
齊田看著這張臉,卻想到以前。
那還是在山裡的事,她有一次給小慶端稀飯,稀飯太燙,一下就摔了碗。當時小慶二話不說就給了她幾個大嘴巴。大姐跑出來護著她,也被打了幾下。小慶動起手來,就像她爸打她媽一樣。她奶在旁邊罵她短陽壽的東西,拿個東西都拿不穩,不知道生她有什麼用。還不如早掐死算了。
這種事,小慶沒少做。
可現在站在她面前的這個人,完全沒有以前那種惡狠狠的戾氣。看著她的目光,除了好奇,還有些期待。純淨得像一張白紙。
見她不出聲,就往青年看“曹哥。”
被稱做曹哥的青年也有點納悶。這到底是認識還是不認識?
想想這種相遇也太巧合了。不會是人家根本不認識,無意知道小明失憶想碰瓷白賺個大活人吧?可是……碰個大活人回去能有什麼用……包人肉餃子?
“你認識他嗎?”追問齊田。到底認不認得給個說法嘛。
正說著趙多玲從另一邊走過來,遠遠就看到齊田跟一個不認識的男站在過道的十字口,面向著另一面不知道在跟什麼人說話。叫她“田田,遇到朋友了?”
走到齊田身邊一扭頭,才看到小慶。
青年就覺得奇怪了。怎麼一個二個,過來都看住了。小明臉上也沒東西啊。再認真看,跟趙多玲長得很像“阿姨,你們是不是親戚呀?”
小慶見他叫阿姨,也跟著叫“阿姨好。”
趙多玲愣在那裡,青年也沒閒著,打量打量著,越發覺得說不是他都不會信,這分明就是親人呀。看著趙多玲和齊田兩個人打扮,不像是家裡窮的,總不至於怕失憶的人帶回去是負擔吧。
想想又怕她們訛自己,別看小姑娘長得好,阿姨也有氣質,人可說不好啊,萬一呢。極力為小慶說好話,為自己減輕責任“他剛醒那一會兒,說話都不太利索,但後來就好了。智商上也沒缺陷。真的,在我那帶了這麼長時間,跟著師傅學修車,師傅都說他聰明。”
還怕她們以為自己壓榨他“工資我每個月都給他結,他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