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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失心瘋?多久的事了。人死了就死了。你別自己嚇自己。老爺子知道又怎麼了?他能從地下爬出來找你算帳?”這麼說著,自己底氣也足了幾分。
楚依雲急“不是他。是她。她也知道。”
衛蘭聽到後面四個人,才意識到她說的不只是楚老一個人。“你說誰知道?你講話能不能講清楚?”
“趙多玲。”楚依雲急聲道“趙多玲知道。”
衛蘭想到上次自己找到趙家去,趙多玲說的那些話,冷聲問“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嗎?你怎麼知道的?”
“只有她知道。”可想想又搖頭“我不知道。也許趙家人知道。”
衛蘭不信“她不會是嚇唬你的吧。”她覺得上次在趙家趙多玲多半就是嚇唬自己的。時間上來算,楚揚死的時候,她都被拐了好多年了。怎麼可能知道這件事。
楚依雲急“真的。真的知道。她有證據。有影片。是楚揚拍的。她還知道……知道很多,知道我砸楚揚的頭…………知道楚揚求我們……”想想她就感到恐懼。為什麼會知道?“你說,是不是……是不是有鬼……”有鬼去傳信——楚揚變成了鬼,去告訴自己昔日的好友,為自己報仇。告訴她怎麼拿到手機,拿到證據。
衛蘭也震驚,但立刻反駁“你瘋了吧!”
在房間內踱步,想理出個頭緒來。“也許她什麼都不知道,就是編出來詐你的。剛好就是那麼巧,把唬住了。那個水晶球,我記得還是她送給楚揚的,她知道楚揚車上有那個也不奇怪。就順勢編嘛。”衛蘭判斷“你想,那影片什麼時候拍的?我們沒發現嗎?就算她拍了,我們沒有察覺,那她怎麼交給趙多玲?手機自己有腳嗎?”雖然是這樣,可她自己也有些背後發冷,寒毛倒豎的感覺。
楚依雲想想這到也是。現場並沒有手機——她和衛蘭清理過。為的是怕留下什麼痕跡。對於那天發生的每一件小事,她都記得非常清楚,十分肯定現場沒有手機。就算楚揚一開始開啟了錄製,但她後來完全動不了,手機不可能自已長腿跑了。
那一切就只有一個可能,趙多玲是詐自己的。
漸漸鎮定下來。
在衛蘭的勸慰下喝了點熱水,心情平靜了些,又問“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腦子裡努力回想,自己剛才有沒有在趙多玲面前露餡。
“什麼怎麼辦?不要自亂陣腳。你沒當過警察也看過電視劇吧。沒有線索的案子,哪一個不是靠詐出來的?我們自己不慌,一口咬定沒這回事,誰也拿我們沒辦法。”
“那也是。”楚依雲這才覺得自己身上有了點熱氣。雖然還是微微發抖,可比先前好多了。
衛蘭卻奇怪了“好端端,她怎麼那麼針對你?”她一早就知道楚依雲被警察從楚家大宅‘請’出來的事。真是笑也笑死了。她早就覺得楚依雲這個人是傻子。要拉關係,怎麼不好拉,腳偏偏用這種辦法,丟了這麼大的人。
她一問,楚依雲這才說起華寶寶的事。
衛蘭譏諷“也是好笑了。你這個女兒也不知道是怎麼教的。人家那邊是沒半點人情味的,你以為會有居委會大媽來和稀泥嗎?人家就算是夫妻,母女,你弄傷一點點,就要被告的。她還衝到人家家裡去打人。還打白人。還拒捕。我真不知道你這個做媽的每天在幹什麼。”
楚依雲很不是滋味“她也沒拒捕。只是掙扎了一下。又沒做什麼。她好好一個小姑娘,怎麼敢跟警察對著來?”
“掙扎不是拒捕?是不是要打警察、殺警察才叫拒捕?你們母女兩個都不讀書啊?”衛蘭真是沒眼睛看她們。
再想想楚依雲剛才嚇的那樣傻眼,心裡只有鄙夷“這種事鬧出來,還想去國外進修?我勸你給她找個好律師吧。”
想想都要笑“我都不敢去動她,你去?你看看最近楚計才除了股東會嗆嗆她,還有別的動作嗎?楚則居怎麼對她的,你沒瞎沒聾會不知道?人家送馬場,送古堡。古堡知道嗎?我前二天,在‘那邊’看了產權轉移,刑沉心漏出訊息,被狗仔拍到轉贈檔案。人家抬手就送百年曆史的古堡,據說以前還是某皇室的產業!楚則居對她怎麼樣,這還不清楚嗎?他連一向不肯放的權,都開始放下去了,每個月被拍到跟老婆恩恩愛愛逛街遊玩。你女兒跑去跟人家嗆聲?去翻人家的東西?”雖然這麼說著也是嫉恨——如果不是楚老親著外人,這一切都該是她兒子的,楚家的一切也該是她的。可也沒有辦法。
楚則居沒死,又有心防備,這邊短時間不可能再有機會。就是楚計才,現在也只當一切沒有發生過,沒有再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