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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人卻說“我也沒說一定是你怎麼樣嘛。她這個情況,為生活所迫說幾句假話也很正常。”
“你的質疑沒有任何意義。這裡除我之外,只有楚先生了解詳情。”顧一凡嚴聲道:“這個專案最先是楚先生主動來找我,當時我是什麼態度,楚先生是知道的。我願意參加,只是想反證這種事不可能發生。而楚先生既然知道這件事的根本性質,那應該也早就知道,最後得到的資訊無法被客觀證實是肯定的。現在要求我拿出根本不可能拿出的證據,未免強人所難?!何況現在已經出現了突破口,如果現在終止,以前做的一切都付之東流。”
他這麼說,到沒有人再反駁。
他繼續說:“如果說我造假,首先我得有動機。我個人在這個專案之中並不獲利,別說悲觀的推斷,往好的方面想,就算最後得到好結果,也根本無法對外發表。那我造假能得到什麼?”
房間裡沉默了好久,另一個聲音傳來“可這專案一直沒有進展也是事實。”
立刻有人附和“反正我的立場是撤資。誰知道這個女的講的是不是實話。”
齊田再不能忍耐,大步過去一把推開公辦室的門,朗聲道:“我沒有說謊。”她確實很窮,可她從來沒有因為窮就做違背良心的事。但每個人似乎都覺得,窮就是惡。
她推開門才發現,辦公室裡有五個人。
除了顧一凡和兩個說過話的人,以及被叫來問過話的小陳。除此之外還有第四個人,他側身站在窗前,擦著口袋望著外頭陽光下的車水馬龍。聽到聲音,回首向她看過來。一瞬間目光非常凌厲。
“我沒有說謊。”齊田直面他的凝視。
小陳連忙對在場的人說:“這是我們參與全息實驗的齊田齊小姐。她剛結束七天實驗。要不我們先把資料收集做了?”拖的時間長記憶會不是那麼清楚。
顧一凡看向窗邊的青年。見他並沒有異意,才點頭。
這次談話時間很長。有攝像機。
齊田這次收集到的資訊比上次的多,被要求詳細地描述她去的地方,見的人,看到的一切。比如人們的著裝打扮,日常用具,相互之間的稱呼,社會大概的形態。
顧一凡一直在用筆記著什麼,有時候還會問她幾個問題。拿幾張手繪圖出來,問她見到的建築房屋與哪張最像。
青年也在,但其它兩個他帶來的人和小陳並沒有參加。
不過青年雖然在,但只是沉默地聽著。有時候分明在沉思。
到最後結束時,青年突然從懷裡拿出一張照片,放到齊田面前“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照片上是個非常消瘦的少年,看上去像是睡著了,顴骨突出,臉部輪廓非常鮮明銳利。
齊田認真地拿起來看過之後,搖搖頭。
“在那裡也沒有見過?”
“沒有。”
青年顯然並不抱什麼大的希望,但還是在聽到這個答案後略為失落。
顧一凡對他說:“並不是完全沒有機會。並且我認為,兩邊資料是非常相近的。”
“你就不必對我講這些安慰人的話了。就算是現在,要找一個人都像大海撈針。”青年冷淡地說“不過我也沒道理在稍有進展的時候放棄。”
這句話讓顧一凡稍稍安心。
兩個人離開後,小陳帶著法務進來,見齊田一直坐在原地發呆,以為她是為專案憂心“放心吧,專案沒事,聽楚先生的口氣還是十分相信你的。這不,讓法務過來跟你籤合同。”畢竟一個沒什麼知識的女孩,不可能編出那麼周道的謊言。
齊田回回神,接過合同看,上頭另一方已經簽好了字,只差她這邊的手續了。
她鄭重地請來的那位講了講合同裡自己要注意些什麼事項。雖然她不可能要求對方更改什麼條款,但弄明白自己在其中的得失做到心裡有數還是很重要的。弄清楚之後便籤上了自己的名字。
在把合同遞給法務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拿的這幾張紙沉甸甸。可心裡卻分外地安穩。這樣一來,她也算是有固定收入了,不用再風餐露宿。
合同是五年的,包住,三險一金,每個月全加在一起算扣掉的,工資大概五六千。
五六千!
五年,每個月都有。
齊田手放在口袋裡,心砰砰亂跳。
等等法務人都走了,拿著自己那份。齊田腦袋還有點懵,完全容不下別的事。
公司給安排的地方是個小複式,在一個小區,並不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