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空空的客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是齊田嗎?”確定是她,才狐疑地說“剛有男個人用這個號碼打過來,還問我是哪邊。你沒事吧?”
齊田含糊地說“我沒事,不知道是什麼人。說是來找楚先生的。”這邊房子說起來應該是公司的產業,公司又是楚姓,被翻成這樣也沒地方說理。
小陳聽了釋然“也有人到公司來過。說是查帳,還說自己是楚先生的人,顧教授堵得他們說不出話來,才改口說是來找人。你說,有這麼找人的嗎?當誰傻呢。”
說著譏諷道“網上看新聞沒有?”
“我不會上網。”齊田拿著話筒走到窗邊。這樓是第一排,就在大門附近,站在這兒,看周圍一條街上的清楚看得清清楚楚。
那黑色的車沒走遠,停在小區旁邊的超市門口。那家電話是擺在外面的,有一個人正拿著電話撥號。
齊田望著那些人,口中對小陳說“什麼新聞?”發現那些人中有人向這邊望過來,立刻向旁邊讓了讓。心臟狂跳。
電話那邊小陳的聲音響亮中氣十足:“昨天晚上新聞就出來了,楚老頭不行了,病危通知單都下了。我看這是有人怕大權旁落,不肯讓楚則居這個養子得便宜。”
說著,忍不住打個報不平“這些人也是下狠手,楚老頭那個親兒子都是植物人了,也沒放過。說是維生機器故障意外身亡。誰信!睡了那麼些年,一直好好的,如今老子才剛倒下,兒子就掛了。如今楚則居也不見了。”
感慨“楚先生這次要是頂不住,估計我們真的要另謀高就。”又感嘆了一下人生來就不公平的事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小陳另有高就可謀。齊田沒有。
齊田盯著路邊的垃圾桶,表情堅毅鎮定。
現在那些人的車雖然走了,但不知道有沒有留人在附近,她不敢冒險下去。
又過了一會兒,天色漸漸亮了,路上的行人雖然很少,但掃大街的清潔工已經出來了,她不能再遲疑。不管怎麼的,都得先把人搬走再說。
可她拿不準之後要怎麼辦。
人藏到哪兒去?哪裡是安全的?報警行不行?警察就可靠嗎?警察完全可靠的話她今天也不在這兒了。
作好了心理建設後,齊田在地上撿了幾件不知道誰留下的衣服,在廚房拿了瓶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料酒就下樓去。
還好走運。保安們換了班,不再是之前那幾個。她走近垃圾箱也並沒有人注意。清潔工大媽背對這邊,在街尾。
齊田把垃圾桶推到角落,將楚則居拖出來,把身上帶血的衣服全脫掉,才發現他傷的並不重,傷口已經沒再流血了。換上了衣服,把料酒灑在他身上,把髒衣服放到包裡,費力地抗起他往小區走。
保安知道她是住戶,立刻就迎上去,非常周道地幫她把人抬進電梯,送到門口。並沒有質疑。
住戶喝到大醉第二天早上才回來,一臉傷的也不少見,不過難免覺得這酒味有點奇怪。
齊田把人抬回來,丟在沙發上。立刻將房門反鎖。
鎖上仍不放心,拖了櫃子桌子頂住門。自己試試,感覺應該從外面很難打得開,才略安心。
但這裡肯定是藏不久的,不知道那些人什麼時候會殺回馬槍。再說,楚則居要是一時回不來,這身體怎麼辦?
接下來怎麼辦,她是真拿不出主意了,能把事辦成這樣,已經是她的極限。
齊田也不敢離得遠,就地在門附近躺下閉上眼睛。這樣只要有人撞門,也許自己會醒過來呢?
到了古代這邊,天才剛剛開始黑。齊田發現自己在一間破房裡,身上的打扮完全跟乞丐似的,漢子坐在她旁邊比她還髒,頭髮篷得跟狗刨了似的,背靠著牆好像是睡著了。
“楚先生?”齊田看到他竟然有點安心的感覺,但叫了兩聲沒有得到回應。伸手推了推他。這才發現他身上滾燙的,嘴巴上全是枯皮。
被她一堆,楚則居到是懵懵懂懂地睜開眼睛,應該是認出她來,嘴巴開開合合說了句什麼,可聲音小得根本聽不清楚,大約是說放心全死了?其它的再聽不明白,他的眼睛很快無力地閉上了。再問不出什麼來了。
齊田掀開他衣服看,他想必是一路揹著齊田走來的,腰上的傷崩了不少血,裡面已經爛了。再不治估計也活不成。
可齊田混身上下摸遍,一點值錢的東西也沒有。也顧不得太多,把楚則居扶到隱蔽的地方躺下來,找些草啊破席子蓋住才往外去——雖然那些追的人已經死了,可她怕會其它什麼趁人之危。
出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