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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人已經換了,但領子拉得那麼高,不認真檢視是不會發現的。
最後走的那個還體貼地關上了門,只留下那個男人,一隻手叉在褲子口袋,翹腿靠坐在沙發上沒有動。眼睛毫無感情看著齊田,像是冰稜閃爍著幽光。
齊田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但如果對方是害怕自己會洩密,也太沒道理了。
可她不敢賭。在男人手從口袋掏出來之前,明知道沒用,她還是向後退了一步。心如擂鼓,盯著那隻手,從來沒有覺得一秒有這麼長。
但男人手從口袋裡拿出來,卻只是個信封而已。
是!信!封?!齊田心有餘悸。好險腿軟。暗暗罵自己膽小。用力挺了挺背。
那男人把信封丟在桌上,應該是錢。他看上去很有禮貌,但說話去咄咄逼人:“我查過附近的監控,你是凌晨二點五十出了小區,三點十分在大興打了電話,然後去了東城大廈停車場,避開人把楚先生帶回來了。”
他頓一頓。目光十分幽暗。
齊田突然意識到他說這段話的用意,一時怔住。他接下來問的話,自己要怎麼回答?
男人盯著她,問道:“但是在二點五十分之前,你這裡即沒有打進電話,也沒有打出電話,據我所知你沒有網路,更沒有訪客,怎麼知道楚先生在哪裡?”
對呀,自己怎麼知道的?
齊田口乾舌躁,正要開口,男人突然說“你最好想想清楚。你坦誠,我們當然好說話,你的安危也是我們的責任。報酬更是不會少。否則……那些人只是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一定會回頭來查監控。找你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說不定現在就正向這邊來。”
齊田血往上湧:“但我幫了你們!”
“對。但楚先生現在安全了。”男人站起身“謝謝你。酬金也請你收下。”但其它的事他就不會再管了。
齊田僵住。自己是不是拿到錢就會安全?
那些人會不會把自己當成唯一的線索來追查?
如果自己逃跑卻還是被查到,這個男人會不會做什麼對自己不利的事?
“等等!”齊田壓下憤慨,好心不得好報的事她沒少見,就算再怒火沖天有什麼用?竭力保持平靜不肯讓人小看:“但我說了你可能不會信。”
“不妨一試。”男人又重新坐下來。好整以暇的模樣。
齊田看著一本正經的年輕男人,莫明有一種自己不死也得死的感覺。
真話說出去誰會信?
最後硬著頭皮道“其實我能通靈。”
年輕男人表情沒有波瀾,但也沒有說話。
齊田索性理直氣壯道:“楚先生的魂魄來找我,我才知道去哪裡找他,打那個電話號碼幫他報信。”
年輕男人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
齊田覺得不可置信“你信?”
年輕男人搖頭“不信。”
齊田……一時五味雜呈。
年輕男人深深地看了齊田一眼“除非你說一件只有我跟楚先生才知道的事。”
可此時,古代的楚則居才剛吃過藥。現在一定是沒醒。
連將來會不會醒都不一定。他傷得那麼重,古代的醫療水平又沒現在這麼高,沒有消炎的藥,很容易會死於感染。
如果能把現在的藥帶過去就好了。如果他這次不醒,估計自己也要完。
“白天沒辦法見到他。”齊田含糊道。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年輕男人看看錶,現在才早上,要到太陽下山還有□□個小時。微微思索之後,才站起來“我們換個地方。”
齊田暫時鬆了口氣。
她也沒什麼好收拾的,把錢都貼身藏好,就跟著年輕男人離開公寓樓。
比她兩個先出來那些人,已經不見蹤影。年輕男人的車在負一樓停車場,有司機在等。車從車庫出來的時候,剛好遇到幾個穿黑西裝的往一號樓去。
有一個齊田昨天晚上見過的人。向這車子看過來。齊田立刻往下縮,趴在坐椅上。那個人似乎覺得這車子可疑,跑過來招停。司機還真停了下來。
那人很用力地拍車窗。司機放下車窗喝斥“拍什麼拍,你賠得起嗎?知不知道車上坐的什麼人?”
那人哼了一聲,從外頭向後頭坐著的年輕男人看了好幾眼,見他眼生,車裡也沒有其它人,才走開。
齊田在後排只差沒有縮到縫裡去。
車子重新動起來,開了好一段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