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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順的兒子。
幾月前琳娘有喜,周老夫人立刻就請了大夫想問男女。
人正經大夫哪能把出這個來,只說不知道。後來也不曉得從哪裡找了個人來算卦。說鐵定是兒子。她便有了心。
越想越覺得這個家周有容要是給了阿醜,自己就完了。阿醜是田氏的兒子,怎麼會不聽她的?到時候母子兩個折騰起自己來,豈不是老來還要受人欺負?
鬼迷心竅似的只想著阿醜沒了就好了。阿醜沒了,田氏孃家再厲害沒有兒子也站不起來。
至於孫子。只要她有兒子,要多少孫子生不得!
“你母親不在身邊,我便仗著年長幫你出個主意。”許老夫人說“你也不要與他們糾纏,這就帶著兒女往都城去,誰也不要知會。便是再有什麼,也回到都城家裡,等你長兄長嫂去幫你分說。”
田氏哪裡不應“我就是想向老夫人借車來的。”只是來許家之後呆了這半天,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借車借人。她手裡有錢,可新買的人與車怎麼能依靠?
不走不行她是知道的。琳娘為什麼這樣膽大包天?
無非自己急匆匆出都城而來,沒帶什麼人,孤立無援。
琳娘有周有容向著她,有什麼不敢做的?到時候事成,便知道是她做了什麼,周有容也不能拿她怎麼樣。已經沒了妻子,難道還要再失去愛妾和母親不成?除了幫著遮掩,他是不可能再做別的。等出了事故,把門一關,想怎麼說就怎麼說,總有一套能把周家撇清的說辭。
琳娘以為田家便是再厲害,等他們過來人也死了,總沒本事讓田氏起死回生說個是非曲直,也就拿她沒法子。所以才兵行險著。
這邊許老夫人說動就動。即刻叫人備了馬車。又分了家將與田氏。路上要用的東西一應準備好,親自送田氏到城門。囑咐不論如何要把田氏三個安全送到都城去。一直目送車隊消失,才回轉。路上對陪同的二夫人說“這個仇我便算是幫么兒報了。”
二夫人含淚說:“若是田家無憑無據恐怕也不能奈何。”只憑一個孩子說一句,怎麼能成。便是正妻差點被燒死,也要有證據是人家放的火。不然不也只能憑几句理,乾瞪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