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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走了,開著車窗抽了只煙,心情也沒有平靜下來。張多知突然打電話進來嚇了她一跳。接起來張多知就問“孔四方在哪兒呢?”
“你找他,就打他電話!你打我電話幹嘛?我又不是他媽。”
張多知聽出味來“你是不是在抽菸?”
張平平連忙丟了煙“沒有。”提高聲音“你不要煩好不好!我多大人了。”
張多知罵她“沒有?我耳朵聾了嗎?還你多大人?多能耐似的,那你這麼能耐、有本事,長得比我大去呀。我跟你說,你給我等著!有你好呢。”
“你到底有事沒事?”張平平火也來了。
“孔四方電話打不通。你把人找著給我打電話。”
張平平一肚子火,掛了電話,乒乒乓乓在車裡一頓踢,最後還是深深吸了口氣,打電話給麥向,麥向秘書接的,說在開會。問孔四方在不在,秘書說孔先生回家了。
張平平打轉盤往孔四方住的小區去。
孔四方有人點感冒,已經吃藥睡下了。開門是她,有點意外。
“張多知找你呢。說有急事兒。你手機怎麼不開呀?”張平平埋怨他。
“沒注意沒電了,在充電。”
張平平用自己手機打給張多知,轉手遞給他。
孔四方接過來。
張平平也沒走開,站在旁邊假裝看茶几上的書。隱約只聽到張多知的聲音有隻字片語從電話裡傳過來。
“……顧一凡……”
“……具體操作……問了,你也聽不懂……”
“…………找過去問了,確實有這麼個人,但人已經不見了……”
“…………說是被國內過來打工的人帶走的……”
張平平偷摸摸移了兩步,離孔四方近些。聲音才聽得更清楚。
“是個男的。他要帶人走,別人當然不答應。蛇頭運過來的,媽媽已經死了,但孩子也值錢。別說不認識的人,就算是親爸也得給錢,他又沒錢又非要帶人孩子走,當時就打起來了,你知道那邊的人,都是狠手,打得特別厲害,後來聽說還是被他跑了”
孔四方向旁邊踱了兩步,張平平又聽不到了。
只聽到“……沒戶照……”“……偷渡走的………”大概是叫孔四方查個人。
孔四方掛了電話,立刻就去臥室拿手機了。
張平平亦步亦趨跟上“什麼事啊?”兩個人這麼著急,肯定是大事。
孔四方沒有理會,拿起電話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低聲說了幾句就掛了。顯然是在等對方迴音。
張平平有點急了“什麼事啊?”
“現在還不確定。”孔四方看上去比較平靜,但一會把手插在口袋裡,一會兒又拿出來。
“是什麼事還不確定呢?”張平平一頭霧水。
過了一會兒電話響,孔四方立刻接起來,好一會兒,一句話也沒說,掛了電話就往外走。一直到了車庫,才想起來自己沒拿鑰匙,身上還穿著睡衣。
他這麼沉穩的人現在這樣子,張平平也慌了“什麼事啊?我開了車來的。那邊”連忙在前面引路,兩個人調頭往她的車子去。
上了車孔四方把手機拿出來,指指上面的地址“這個地方去。”
到了地方,才發現是個修車廠。
因為還沒有很晚,街上很熱鬧,賣東西的店子放著震天的音樂,修車廠門口停了幾輛車,有人在忙活。有個小姑娘蹲在一邊,穿著小裙子,扎著一高一低兩個小辮,背對著馬路,不知道在玩什麼。
孔四方下車穿過馬路,張平平真怕他被撞死,連忙跟上。心裡也不懂,兩個人到底是到這兒來幹嘛了。隱隱約約地雖然有個念頭,但……但不太敢相信。
兩個人走過去才發現,小姑娘原來是在玩小娃娃,不知道是從哪裡撿的木頭雕的,非常簡陋。她自己一個人扮演‘哥哥’和‘媽媽’‘姐姐’‘阿孃’‘阿姐’‘阿弟’‘外婆’‘外公’的角色玩得津津有味。
回頭看到張平平,也認得她“姐姐。”也看了孔四方一眼,想了想,叫“哥哥。”
張平平沒想到在這裡遇到她。對孔四方說“她是小慶一道的。叫小慶哥哥。”這兩個字出口,突然想明白,震驚地捂著嘴。對孔四方道“不會……”
孔四方沒有理她,走到小姑娘面前蹲下。她長得好,一看就乖巧。也不扭捏不怕人,你看著她,她那雙清亮的眼睛也看著你。孔四方問“你從哪來?”
在自己熟的地方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