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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就高,弄得到現在還未定下親事,我這當母親的跟著著急,誰不想早日抱上孫子?”
諸葛夫人點頭稱是,李氏妙目一閃,“您就不為上將軍定親?如果被那為貴女看重了,到時就晚了,諸葛夫人,上將軍能婉拒聖上好意一次,也不能次次都拒絕陛下,況且北燕狼子野心處處刁難南齊,戰事得延續好些年,諸葛家也得後續有人,上將軍不成親,哪有後人繼承衣缽?”
諸葛夫人道:“我說得我都清楚,也同雲兒說過,可雲兒幼時遭逢劫難,好不容易回到我跟前,十歲後不是練兵就是征戰,我們母子聚少離,說不上幾句話,雲兒又是個倔強脾氣,我的話不見得會聽,我也看淡了,隨他吧。”
諸葛夫人是知曉李氏意圖,自從諸葛雲官拜是上將軍後,整個南齊轟動了,諸葛雲將會承爵南陽侯,有爵位有官職,世家小姐對諸葛雲熱情了不少,諸葛夫人總是接到夫人的請帖,話裡話外大多是暗自提親。
蕭家女名揚南齊,本是諸葛雲的良配,諸葛夫人看上的是蕭寧,而是李氏口中的蕭婉,不提兩屆山設伏蕭婉到底出了什麼事,就衝今日蕭婉身上的媚俗,一向嚴謹的諸葛家是看不上蕭婉的。
武將之家在是所有人的印象裡是粗俗的,有句話叫矯枉過正,諸葛家上兩代家主曾受過嘲弄,諸葛家沒世家風度規矩,從那時起,諸葛家族便徹底整頓一番,規矩森嚴得比之王家蕭家都有過之而不及,諸葛家男子多是從軍,面無表情,不擅長詩詞情趣,遂諸葛府上剛硬的像塊岩石,以諸葛雲最甚,諸葛夫人很少見兒子笑容,以為兒子諸葛雲這輩子就這樣了,可那日兒子生辰,蕭寧命人送來了禮物,兒子看後笑了,諸葛夫人便知道,兒子心裡是記掛著蕭寧的。
蕭寧為師傅守孝三年,諸葛夫人不著急,怎麼也得給兒子娶到蕭寧,遂諸葛夫人對李氏很和善,李氏言語討好,諸葛夫人和善,兩人親密起來,李氏也沒指望一次就讓在諸葛夫人答應下蕭婉和諸葛雲的親事,先讓諸葛夫人對蕭婉有個好印象,等到蕭婉和諸葛雲情難自禁時,婚事就會水到渠成。
李氏眼角的餘光掃過蕭寧,蕭婉,司馬睿和諸葛雲,成就兩段姻緣,也不枉李氏動用了她在蕭府最後的底牌,蕭婉從兩屆山回府後,李氏便知道蕭婉及笄後得嫁人,丈夫蕭冀錚不會留下蕭婉,李氏惱恨蕭婉不爭氣,可也得為蕭婉安排,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蕭婉做姑子去。李氏問過蕭婉經過,雖說蕭婉沒被燕王慕容軒破/身,也沒男人近/身蕭婉,但處/子血沒了,李氏是又急又氣又惱,又不敢告訴任何人,還得安慰蕭婉她沒失去貞/潔,李氏愁白了頭,蕭婉雖說比同齡女子豐盈些,但十三歲出嫁太小,況且新婚之夜沒落/紅,婆家資格處死蕭婉,李氏得搶在前面安排,怕蕭婉承受不住歡/愛,李氏只能給蕭婉煮湯藥喝,遂蕭婉顯得成/熟豐/滿,一對渾/圓似能撐破衣衫,****腰肢纖/細,李氏不信面對動/情的蕭婉諸葛雲能忍得住,成就好事後,新婚之夜是不需要落/紅的。
李氏想得再好,諸葛雲健碩的身軀在那擺著呢,喝了藥酒會更粗魯,李氏擔心蕭婉,便‘無意’中讓蕭婉看了自己同丈夫交/歡,讓蕭婉無‘無意’中聽見,名妓和李氏的談話,讓蕭婉明白如何保護自己,伺候男人興/致,撩/撥男人□,同時得到樂趣,不會太難以承受歡/愛。
李氏對蕭婉一步一步的安排可謂煞費苦心,蕭婉蒙在鼓中,李氏是要給女兒自信,蕭婉也是有優秀男子喜歡的,比如南齊上將軍將來的南陽侯諸葛雲。
蕭婉不知李氏的苦心,一顆芳心掛在司馬睿身上,看司馬睿對蕭寧的注意,蕭婉很傷心,剛想湊上去時,李氏早就安排好的人攔住蕭婉,“二小姐,您衣角有些灰塵,奴婢伺候您更衣。”
婢女俯身將汙穢染到蕭婉衣角上,蕭婉看果然很髒,也想著換那套豔麗華貴的紅裝,一定要所有賓客眼裡都是她蕭婉,忘記蕭寧。
蕭婉也飲了酒,被婢女攙扶著離去。
蕭寧起身,喝了太多的酒,有些醉了,“安樂公主少陪,我出去一趟。”
安樂公主勾了勾嘴角,突然起身握住蕭寧的手臂,“本公主早聽聞蕭府後院美景,今日到蕭府不知可否一見鏡湖風光?”
蕭寧微怔,安樂公主拉蕭寧出門,笑道:“去鏡湖也可解解酒氣,蕭寧,同往同往。”
兩人一起離去後,李氏眉頭一簇,安樂公主是在幫蕭寧?
李氏還有後手,多了安樂公主也能達到目的,李氏舉杯飲酒,下人明白暗號,去司馬睿是身邊低聲說了兩句,司馬睿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