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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是堅持下來,為大小姐求得佛祖的庇護。
鴛鴦攙扶起老夫人,“您且歇一歇,聽夫人的意思,大小姐最是兇險那一關過了,調養幾日,她定會回府,過了此劫難,大小姐懂事孝順,會明白您的一片苦心。”
老夫人含笑拍了拍鴛鴦的手臂,“我是真沒想到寧兒會有法子讓她回府,最是欣慰的是磕頭。”
鴛鴦迷惑不解,老夫人嘴角高高彎起,“寧兒長這麼大,你見過她除了在我和他爹生辰時,向誰磕過頭?這頭指不定是誰磕的,寧兒平安,我高興,寧兒審時度勢,有如此表現,我更高興,這才是我蕭家嫡長女,世人都說蕭家女難求,不是求的蕭家門第,是蕭家傳承百年刻進蕭家女骨子裡的氣度鳳儀。”
老夫人因蕭寧心情愉悅,多用了半碗飯食,和鴛鴦說了蕭寧許多的事兒,躺在榻上簡要歇息,外面的傳來通稟聲:“回老夫人,夫人發熱不止,大夫說興許染上了水痘。”
老夫人先是一愣,扶著鴛鴦的手起身,道:“我親自去看看。”
“是。”
鴛鴦為老夫人重新更衣梳頭,在插金簪時,老夫人對著鏡子感嘆:”我那傻兒子,不懂女人心,寧兒若是病不好,她敢去別院嗎?她捨得撇下蕭婉和蕭皓?她既然是做繼母的,還不清楚繼母的手段?我兒定是滿懷的感動,他這般,我怎放心將蕭家,將逸兒寧兒交給他?“
主子的事兒,鴛鴦不好開口說主子的是非,為老夫人撫平一角的褶皺,“有您這尊大佛鎮著,老爺會明白的。”
“難嘍,冀錚感情用事,身為蕭家家主不妥,可身為丈夫兒子,他是個好的,只盼著逸兒能爭氣些,別像他爹,要有算計要能硬得住心腸,撐起蕭家。”
蕭老夫人憂心忡忡,不知道佛祖還能給她多少日子,老夫人不是不喜歡如今的兒媳李氏,換個角度看,李氏很值得欣賞,但李氏身上少了名門之女的氣度,太過精於算計,何況嫡出就是嫡出,繼室所出永遠也壓不到嫡出頭上,這是蕭家傳承百年的祖訓。雖然對同是孫女孫子的蕭婉蕭皓不公平,但這世間哪有絕對公允的事兒?
要怪就怪他們投生在李氏的肚子裡,上有嫡長子嫡長女,如果他們憑著自身的才華博得錦繡前程,老夫人會欣慰,會承認他們是蕭家子孫。
老夫人走進蕭家主宅家主世代居住的正院榮文堂,院落格局恢弘大氣,傢俱擺設奢華高雅,難得一見的古董字畫,在此不值錢,真真正正百年世家風範,不是靠著古董字畫撐起門面,榮文堂每一處佈置都很考究,透著古風氣度。
老人人直徑走到正堂,居於上座,兒子蕭冀錚給老夫人見禮:“兒媳不孝,勞動娘。”
老夫人冷靜的道:”先不說這些,冀錚,大夫是怎麼說的?我聽兒媳的話,她在別院待得時辰不長,蕭寧逐漸康復,過了最兇險的一關,怎麼反倒傳染上了兒媳?”
焦急的冀錚微怔,“大夫也沒說一定是染少了水痘。”
老夫人一拍桌子,喝道:“你怎麼請拎不清的庸醫登蕭府的門?耽擱了兒媳的病情,你還想再娶一個?”
蕭冀錚英俊成熟的臉龐微紅,斜插入鬢的丹鳳雙眸露出尷尬,他也是名滿南齊的美男子,少年時為風流名士得眾小姐的愛慕,後因一曲鳳求凰在西子湖畔打動當時建康第一美人李家大小姐李柔,李柔拒王爺擇蕭郎譜寫一段佳話,如今的百姓還記得李柔和蕭冀錚在一處時撫琴吹笛時的風流韻味。
“兒子趕到時,大夫已經到了。”蕭冀錚解釋,李柔因他而亡,現在的妻子再故去,他倒不是犯愁娶不到妻子,而是名聲有損,克妻不好聽,蕭冀錚見母親眼底的暗示,“娘,兒子是不是錯過什麼?”
“你不懂女人,冀錚,女子比你想得要堅韌複雜許多,她沒你看見得那般柔弱。”蕭老太太見兒子若有所思,點到即止,吩咐:”去拿我的帖子請林太醫過府。”
“即便是她染上了水痘,有林太醫在也無妨,畢竟她在別院待的時辰不長。”老夫人將手腕遞給兒子,蕭冀錚扶住,老太太緩緩的說道:“要是沒寧兒懂事,還不定怎麼折騰呢。“
”娘說得是,蕭寧似李柔。”蕭冀錚名士情懷,他很難忘記知音知己,驕傲痴情的前妻李柔。
作者有話要說:莫閒比較喜歡精明不糊塗的老太太,蕭老太太就是榜樣,傳承百年的家族,沒有精明強悍的女人,家族怎能傳下去?很容易就會落寞滴。姑娘們放心,某閒是親媽,絕對不會虐女主,某閒打算寫出人性的複雜,不能全然以對和錯來衡量,蕭寧前世的悲劇,是有繼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