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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受冷眼和冷遇,我們的高考不也一樣,所謂成王敗寇,考上好大學,什麼都有了,考不上,連垃圾都不如,是不是,唉。”
在黎子的笑聲中,諾諾狠狠地把書砸在我頭上。
“陸寒,這個比喻還真形象。”黎子中肯的評價道。
“煩人呢,黎子,你難道要和陸寒一起欺負我?”
“真理就是真理,是顛滅不了的。”我看事情不對頭,只能小聲的嘟囔一句。
三點多的時候,我出去倒水,看見眉間含情的倩妮喜滋滋的回來了,她見到我,笑了,正想和我說話時,從我屋裡卻傳出女孩的聲音,倩妮臉上甜美的笑容凝住了,狠狠地蹬了我一眼,也不聽我解釋,可以說理都不理我一下,徑自開門進屋,又“嘭”的一聲把門帶上。
我摸摸鼻子很無趣的走到屋裡,有這個必要嗎?來的只不過是我的兩個同學而已。
倩妮再出來的時候,已換上了一套淡綠的碎花裙,緊束的腰身更凸顯出膨脹的臀部和身材得婀娜多姿,她開啟廚房的門走了進去。見狀,我也向諾諾和黎子找個藉口走了出去,見她倆不注意溜到廚房裡,倩妮正開啟爐子,準備做點東西吃。我湊過去,但她仍一臉的冷淡,當我不存在,我很尷尬的站了會,討個沒趣,只有回去。
過了會,我坐在床上看見倩妮端著一碗蛋炒飯蹲在她門前的小花圃前,人比黃花瘦,一臉的落寞。
諾諾輕聲地問我道:“陸寒,那個就是你所說得你的女鄰居吧,挺漂亮的嘛。”
我聽得見她話裡的不服氣,但現在我也是心情大壞,瞥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那是肯定比你漂亮的。”
諾諾很不高興,臉扭往一旁,小嘴撅的好像能掛個油瓶。
“陸寒,你可真是重色輕友,我和諾諾可是你多年的同學兼朋友,而你現在就偏著那女人了,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黎子在一旁笑嘻嘻的說道。
我知道這種事越說越糊塗,弄不好還會惹這兩個丫頭生氣,小女孩嗎,誰願意聽自己的好朋友在自己面前盡說別的女孩漂亮,於是我連忙岔開話題道:“好了,我投降了,但時間寶貴,咱們是不是應該把吵架的工夫放在學習上呢?”
我們一邊在商討題目的時候,我還抽空往外看,倩妮就一直蹲在那裡,一臉的茫然,不知在想些什麼,看著她的臉,我突然感到很心疼。
於是我故意把聲音放得大大的,我這麼做很虛榮,我渴望倩妮能認為我陸寒也是很出眾的,是大有前途的,最起碼不只是如今的落魄,以後我肯定是有能力的。
暮色蒼茫的時候,我把諾諾和黎子送到院門口,諾諾可能還生著我的氣,直接回家了,連再見都不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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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臉的苦笑望著諾諾的背影,正準備回去呢,黎子突然問我道:“陸寒,能陪我去一趟百貨大樓買點東西嗎?”
陪一個乖巧的女孩,我想是個男孩都不會拒絕的,但是此刻倩妮還氣呼呼的在家裡呢,要是再回去晚了,後果真不堪設想,所以我心裡很犯虛,太不踏實了,於是我面帶歉意的推辭道:“黎子,不好意思,我現在得回去有點事,就不能陪你了,下次好嗎?”
黎子聞言臉上立馬浮現出戲謔的笑容,奚落我道:“還不是因為你那個漂亮的女鄰居,不過怕女人可不是原來那個陸寒的作風喔?”見我一臉無奈的站著,哭笑不得,黎子繼續說道:“好了,好了,我就不強人所難了,拜拜,明天我和諾諾再過來吧?”
院子裡有人在公廁旁焚燒垃圾,一股難聞的氣味和騰起的煙霧籠罩了我所走的路。
我從窗外經過,見倩妮正坐在床上看電視,我便走了進去很自覺地坐在她身邊,沒話找話:“呵呵,看電視呢?”
倩妮白了我一眼,往床裡挪了挪,意思是說離我遠點,這個意思憑我聰明的頭腦怎會領悟不到,但我卻不能這麼想,這樣想忒沒面子,因此我故作主張的理解成這樣:我給你挪點地方,你再坐近點吧。
電視里正放著臺灣的煽情片《豆花女》,倩妮看得很投入,投入的眼睛都紅了,投入到把我很乾脆的晾在一旁。我坐在她身邊,渾身不自在,她到底生哪門子他奶奶的邪氣,受不了。
一陣風吹過,攪得窗簾像大海的浪花一樣,花,我突然想起中午買的花還在我屋裡放著呢。
我起身回屋把花藏在身後拿過來,倩妮還是靜靜的坐著看電視,仍然不理我,但我就是不生氣,看她能把我怎麼辦?我輕輕的坐下,說道:“倩妮,先別看好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