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聳了聳肩膀,說道:“我怎麼了?”
“你說你怎麼了?不理政務,縱情酒色,荒淫無度,昏聵無邊,連我都受了牽連。”
陸風笑道:“好容易可以享受生活了,你怎麼能這麼說啊,我先好好享受一下生活,政務嘛,過幾天再處理也不遲。再說了,幷州五院的大臣都是吃乾飯的?還用我這個主公事必躬親。”
蔡琰道:“話是這麼說,可一之謂甚,豈可在乎?所以,今天晚上我們分房睡,你也養足精神,明天好處理政務。”
一聽蔡琰這麼說,陸風當時就慌神了:分房睡,你還不如殺了我呢。
於是,陸風便連忙說道:“夫人啊,你這是做什麼?我犯了什麼錯,我改還不行嗎,你沒有必要這樣對我吧。”
蔡琰道:“今天分房睡,看你的表現。等你以後表現好了,咱們再同房。否則,你以後休想再碰我!”
見蔡琰語氣堅決,陸風便乞求著說道:“寶貝兒,有沒有商量的餘地啊?”
而蔡琰卻乾脆的說道:“沒有。”
陸風知道,蔡琰是一個外表柔弱內裡剛強的女子,她決定下來的事情,那是八匹馬都拉不回來的。
無奈,陸風只好收拾東西,晚上住自己的書房。
和蔡琰纏綿了一段時間,晚上自己獨睡,陸風還真有些不習慣。不過,陸風還是強迫自己入睡了,畢竟,得好好表現啊,要不,以後的日子可苦了。
第二天幷州例會,田豐依然強諫不停,言辭上綱上線。
終於等田豐說完,陸風便不耐煩的一揮手說道:“吾知所過矣,將改之。”
陸風說完,田豐又道:“人誰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詩》曰:‘靡不有初,鮮克有終。’夫如是,則能補過者鮮矣。君能有終,則幷州之固也,豈惟臣等賴之。”
田豐坐下之後,陸風剛感覺到耳根一絲清淨,就聽賈詡說道:“主公,如今春耕已畢,幷州再無大事,可以斟酌出兵鮮卑了。”
賈詡剛說完,就聽陸風怒道:“還說出兵鮮卑,就是因為你去年說出兵鮮卑,結果大敗而回,幾萬幷州子弟埋骨草原。你現在還說出兵鮮卑,你到底是何居心?
兵者,兇器也。國雖大,好戰必亡。自去年戰敗以來,幷州軍各部還沒有休整完畢,此時出征,與送死何異?你且退下,休要再言!”
一見陸風竟如此不留情面的駁斥賈詡,眾人都大感意外,因為眾人知道,賈詡一向都是最瞭解陸風心意的人,也是陸風心腹中的心腹。
賈詡黯然的坐下以後,沮授便起身說道:“主公,文和說的有道理啊。此時不出兵鮮卑,恐怕就錯失良機了。況且,去歲之敗,也並非文和一人之過啊。”
一見還有人幫著賈詡說話,陸風便更加生氣了,怒喝道:“你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軍尚未休整完畢,如何再戰?出兵之事,休要再提!再提者定斬不饒!”
一見陸風火氣這麼大,眾人便都不言語了。
見沒人發言,陸風便道:“沒事就散會吧。”
眾人剛起身,就見一個錦衣衛入內稟報:啟稟主公,主母求見!
一聽說蔡琰來了,陸風便納悶兒:她來幹什麼?
於是,陸風便道:“讓夫人稍後片刻,馬上就散會了。”
那錦衣衛剛轉身要走,陸風就聽蔡琰說道:“不必了,我今天來,就是要給幷州眾臣一個交代。”
陸風抬頭一看,蔡琰已經進了大廳,正向自己走來。
“琰兒,你來幹什麼?”等蔡琰到了近前,陸風便訕訕的問道。
蔡琰對陸風深施一禮,說道:“夫君,妾身今日前來,就是為了給諸位大人一個交代。”
“交代什麼?”陸風問道。
蔡琰並沒有直接回答陸風,而是轉身對幷州眾臣施禮說道:“各位大人,自從陸大人與蔡氏大婚之後,陸大人便縱情酒色,不理政務,累各位大人心焦,蔡氏心甚不安。故此,蔡氏今日前來,是為了給眾位大人道歉的。”說完,蔡琰便又對幷州眾臣深施一禮。
見主母向自己施禮,眾人便連忙紛紛還禮,同時也忙稱不敢。不過,心裡確對蔡琰豎起了大拇指。
眾人起身以後,蔡琰又道:“蔡氏忝為幷州主母,對夫君規勸不力,致使夫君品行有差,耽亂幷州之政。故此,蔡氏請求於臉上刺字,以贖己罪,警醒夫君。”說完,蔡琰便從懷裡掏出一把小刀,對著自己的臉就刺了下去。
一見到這樣的變故,眾人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