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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我在做夢嗎?’亮太像虛脫了一般,一屁股坐在枕頭旁邊。
“好不好?幫我把手套拿下來,亮太?”但是讓好象一點都沒有注意到亮太內心起伏波動的情緒,只顧挪動身體把雙手伸過來。
“真是的,你呀……”亮太一面嘟噥,一面拉開讓手上的白棉手套。
“哇,舒服多了!覺不覺得滑溜些了?”讓用雙手捧著亮太的臉頰,這次的感覺完全不同於上次的粗糙,水水柔柔的感覺讓亮太頓時呆若木雞。
‘夢……和剛才的夢相同……’
讓那雙瘦削的手碰到了亮太的臉頰,亮太緊張地猛吞口水。剛才那個令人覺得愚蠢、可恥的猛,亮太心裡很明白那就是自己強力渴求的願望,想到這裡,他的一顆心不覺悸動不已。
“怎麼了?還是很粗糙嗎?”看著亮太默默不語,讓帶著懷疑的口氣詢問。
亮太好焦急,其實他只是為自己莫名其妙的興奮覺得難為情而已。
“你放心,滑溜的很!”
亮太為了掩飾內心急速膨脹的羞怯和焦躁,故意提高了嗓門,但聲調卻極不自然。
“真的嗎?”不知讓是否察覺到了亮太的情緒,再次詢問的口氣裡竟夾雜著些許調侃的味道。
“哇!”接下來的那一瞬間,讓絲毫不給亮太任何思考的時間就抓住了亮太的肩,整個人滑落在亮太的身上。
“讓!”向上翻的被子正好成了讓的墊子,亮太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焦急大叫。
“哈哈哈……”讓仍然把自己的體重加諸在亮太身上,看到亮太那滑稽的表情,反而縱聲大笑。
“你著急什麼啊?亮太!”
“什麼?……”
“放心,我不會襲擊你的。”
對讓簡單的回答,亮太感到相當的失望,因為對讓而言,這只是個不傷大雅的玩笑,但是對亮太來說卻是殘酷的坦白。
“我不喜歡這種玩笑!”亮太一把推開了讓。
“亮太?”
“讓,你最近變得很奇怪,像剛才祥子拉著你的手臂你還一臉笑容。你平常不是這樣的,你愛響子,你說過你只愛響子的,既然如此,你為什麼又喜歡祥子呢?你根本早就把響子望得一乾二淨了。”
亮太咬牙切齒地一口氣把話說完,這麼一長串的話竟然可以不吃螺絲,連亮太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然而也是在說話的中途,亮太才驚覺到自己原來是如此地嫉妒祥子。
‘原來我不是不會應付祥子……而是嫉妒祥子……’
當亮太發現了自己內心的真相時,立刻轉過身子背對讓保持緘默,他覺得當前的自己實在是既可笑又難堪。
“喂,亮太,是不是吃醋了?”
看著亮太背對著自己,讓一戲謔的口味打圓場,企圖打破尷尬的場面。但是亮太卻找不到適合的話回答,因為讓所說的每個字都說到了亮太的心坎裡。
“真是拿你沒辦法,轉過頭來吧!亮太!”亮太仍然背對著讓,讓只有搔搔頭繼續找話題,“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