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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的,但是既有同居事實又有經濟援助連兒子都有了,事實婚姻確鑿,如果上法庭我爸重婚罪是跑不了了,還是你希望把他送進牢裡去?”
“阿雄……”一把年紀的魏蓉雙目含淚的樣子,配上一臉哀傷的表情,也沒有想象中那樣慘不忍睹,倒顯得很真誠。
蕭雄明顯在動搖,他當然不想跟白亞萍離婚,白氏的支援對他來說就像是雙刃劍,一方面享受著無盡的好處,另一方面卻要因此低聲下氣,卻還是不願意失去這一切。然而現在的情況是白亞萍不肯原諒他,甚至不肯見他,如果太過堅持說不定真的要對簿公堂,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何況現在大兒子的事業正要走上正軌,至少得顧著這一頭。
“籤吧,正好我一塊帶回去。”蕭錦宣反而不著急了,有人比他更著急。
“我還是想見你媽一面。”蕭雄終於放下尊嚴,低聲哀求道。
“見她做什麼?帶這個女人去刺激她麼?”蕭錦宣暴躁地說,“我最後說一遍,等你簽了協議,我媽也好我也好都要過自己的新生活去了,以後就再也不見了,爸爸你自己多保重。”
說完,蕭錦宣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也許不會過很久,蕭雄和他的另一個兒子會收到那一份大禮,他們會一無所有,他與那個女人會一把年紀再體會一次做貧賤夫妻的感覺,屆時,不知道蕭雄會不會後悔。
蕭錦宣到底沒有把蕭雄最後那句話轉達給白亞萍,白亞萍不願意看見蕭雄,甚至連帶著也不怎麼願意面見他們的兒子了。見到了,難免會想起那些糟心的事情,雖然有些對不起蕭錦宣,她也沒有別的辦法。
當然如果蕭錦宣硬闖是可以見到母親的,他自己也覺得沒什麼意思,知道按照白亞萍的性格不應該會妥協,便不再給本來就心情抑鬱的母親添堵。
離開白家後,他給韓肅打了個電話,說自己現在無家可歸求收留。
韓肅叫他去實驗室,蕭錦宣便打了個車直奔學校。學校裡快期末的時候人總是很繁忙,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蕭錦宣找不到一張熟悉的臉,果然大家畢業以後各奔東西,很難再見到了。
他也不願曾經一起揮灑過青春汗水的小夥伴兒們看到現在自己落魄的樣子,當年大家眼中的潛力股準土豪瞬間就變得一無所有離家出走了,簡直愧對江東。
而這時候偏偏有個熟人走了過來,留校做輔導員的體育委員偶遇蕭錦宣十分高興,上來便勾肩搭背闊談人生,從同學現狀八卦到校際新聞,然後神秘兮兮地說,“你知道嗎,咱們班韓老師要辭職了?”
蕭錦宣點點頭,他當然知道這個訊息,尤其是兩個人還打算一起走。
體育委員突然想起來什麼,開口問道,“他的學生今天給他開送別會,你當初好像也是韓老師的得意門生吧,怎麼不去?”
蕭錦宣眨眨眼睛,說,“我這就去。”
“帶我一起唄,你那個漂亮師姐還沒畢業吧?”體育委員不好意思地說。
蕭錦宣想了想,正好一起道個別,好兄弟以後說不定就見不到了,便帶著他向實驗室走去。
實驗室的門虛掩著,一推開便看見裡面張燈結綵,熱鬧非凡。韓肅的學生一茬接著一茬,大師兄李家成已經畢業了,這時候卻也特意趕了回來,正站在椅子上給天花板的吊燈系綵帶,旁邊的嚴冰仰著頭給他遞剪成小條的透明膠布,一遞一接之間看起來說不出的默契。
體育委員靠在蕭錦宣身邊偷偷說,“看來我沒戲了啊。”
蕭錦宣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覺得也是。”
嚴冰正巧看到了蕭錦宣,高興地揮揮手說,“小師弟你這個沒良心的,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我們。”
“有大師兄回來看就行了嘛。”蕭錦宣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嚴冰竟出人意料地紅了臉。
“早在我還給咱們實驗室練習廚藝的時候,一做多了大師兄就打電話叫你,那時候我就感覺到了。”蕭錦宣得意地說。
嚴冰瞪他一眼,他慌忙討饒。
這時候李家成終於完成了貼綵帶的工作,從椅子上跳下來以後向門口望了望,還不見韓肅的身影,便拉著蕭錦宣走進裡面的辦公室,說,“趁著老師上課沒回來,我仔細問你一句,你跟咱們老師到底是什麼關係?”
“……打算一起出國的關係。”蕭錦宣小聲說。
“難道不是一起出櫃的關係?”
“也可以這麼說。”蕭錦宣想起這幾個熟悉的學長都是知道的,既然是走之前道別也不需要隱瞞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