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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靜的書房。
聽了蘇毅的話,紀芙只是懶洋洋的瞟了他一眼,並沒有多說一句話。這一路上,紀芙就和其他俘虜分開,單獨由人看押,回桃花寨的途中,蘇毅也抽空去看了她幾次,她初時還能囂張的對蘇毅進行挑逗、撩撥甚至是叱罵,但時間一久,這些小花樣她自己都覺得無聊。
直到此時被蘇毅圈禁在這處牢房內,紀芙已經習慣了自己俘虜的身份。
但並不意味這樣她就會向蘇毅委曲求全,甚至甘願跪倒在他胯下為奴為婢。作為一方山寨的寨主,紀芙有她自己的傲氣,儘管這種傲氣在蘇毅看來,除了可笑以外再沒有其他的意義。
蘇毅見紀芙並不理他,也不在意,而是走到椅子旁,隨手將木質的椅子拉開,徑直坐下。環顧這間牢房,蘇毅笑道:“紀寨主恐怕還不知道,進了這座牢房還能懶洋洋躺在床上的。你是唯一的一個。”
紀芙冷哼一聲道:“怎麼?你以為其他牢房內的鬼哭狼嚎會嚇到我?”說到這,她嘿嘿冷笑起來,“說到折磨俘虜的花樣,我比你懂的多,也比你見得多!你們那些花樣根本嚇不住我。”
看著紀芙臉上掛著不屑的表情,蘇毅搖了搖頭道:“不不不,我並不擅長折磨俘虜,擅長這一方面的是我的軍師,張鴻升,不知紀寨主有沒有聽說過他?”
“無名小卒而已……”紀芙不屑的說道。
蘇毅沒有理會她。而是站了起來,在牢房內四處閒逛,一邊走一邊說:“我的這位軍師前先時候受了傷,於是這審問俘虜的工作就暫時擱置了,紀寨主如此人物,我當然不好交給下面那些莽夫來審問。”
聽到審問二字時,紀芙又是冷笑一聲,她負氣的側過身去,仰躺在床上。雙手伸到頭後,枕著腦袋,像極了一個流浪江湖,行為奔放的俠客。
若是此時她嘴裡銜根枯草。那便更有那種味道了。
也正因為她擺出這個看似豪放的動作,胸前衣襟緊繃,那曼妙的曲線被勾勒的更加的挺拔,普通女子仰臥時。胸前的曲線並不十分明顯,但紀芙不同,她搖下還疊著一條不太整齊的被褥。手又枕在腦後,整個人成一條s型仰靠在床上,別有一番風韻。
“看來紀寨主始終沒有把赤峰嶺的秘密告訴白虎寨。”
紀芙一下坐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蘇毅道:“你說什麼?”
蘇毅看著她,懶洋洋的笑道:“你以為會是什麼?”
紀芙冷冷的注視著蘇毅,忽然笑了起來,“那你又以為自己能從我口中問出些什麼?”她一直不清楚桃花寨為何會派人在芒碭山外遊蕩巡視,但她本能的察覺到了一絲危險,於是這才誘騙白松,將白虎寨的兩萬馬匪哄騙過來,幫她除去這個隱患。
白虎寨畢竟是一方大寨,下屬寨子同樣兵強馬壯,沒有一個實力弱於獨木寨的,這樣一方豪強,自然有其過人的本事。當初關外那場混戰,白虎寨經過這麼久的查探,已經摸到了一點蛛絲馬跡。
加上紀芙從旁煽風點火,白虎寨立刻派出兩萬馬匪,前來試探桃花寨的虛實。
這手借刀殺人的本事是紀芙最拿手的手段,沒想到最後卻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獨木寨從此煙消雲散不說,她還成了別人的俘虜。
紀芙這些天一直在猜蘇毅攻打獨木寨真正的原因,排除她和蘇毅的那點舊怨,似乎也沒什麼理由讓蘇毅舉兵攻打獨木寨了。
猜不到蘇毅的打算,紀芙不敢亮出自己的獠牙,即便此時她成為別人的階下囚,紀芙仍然有信心咬斷敵人的脖子,為自己尋求到一條出路,在她心底的深處,一直相信,女人最原始的武器就是她們自身的身體。
只要她沒破相,沒有被人砍斷手腳做成人彘,她便依舊握有武器,而這件武器便是她賴以翻身的根本!
男人沒有不好色的嗎?還真沒有,真正不好女色的男人,只能是他們的意志力超過尋常人,或者他們的野心已經超過了女色這一層面,涉足到權力那一層面。
除此之外,紀芙想不出來,男人有任何不好色的理由。
蘇毅將她單獨關押在這處牢房內,紀芙就猜想,對方是準備將她當成玩物,否則決不至於如此。獨木寨藏著不少絕色女子,蘇毅都沒將她們納為己有,而是賞給了麾下的大將,唯獨留下她,獨自一人關押起來。
或許這些處於權利巔峰的男人,他們所要征服的女人也絕不是尋常女子,而是像她這樣曾經手握大權,掌管他人生死的女強人?原先的紀芙確實是這麼認為的,對於蘇毅這點小嗜好,她相當的理解,就像她